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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工作人员们都只是惊叹两人的友谊如此牢固，只有秘书办的秘书小姐们知道真相，而她们并不会随随便便将市长的八卦传出去。

这主要是由于道林市长太过于忙碌，抽不出多少时间和布鲁斯.韦恩厮混。知情的秘书小姐们都有些同情布鲁斯.韦恩了，每次布鲁斯.韦恩来到市政府大厅想给沃洛克一个惊喜时，沃洛克总是有重要的工作。

他只能委屈的坐在市长的专属休息室里，等待沃洛克结束工作后和他说几句话，给一个吻，然后继续看着沃洛克投入繁忙的工作中。

哥谭宝贝布鲁斯.韦恩就像他捧着的花一样，在等待中一点点萎靡下去。安吉丽娜给他添茶倒水的时候看着像是被雨点打散的叶子那般低沉的布鲁斯都有些于心不忍。

“韦恩先生一同送来了卡片，希望晚上能和您共进晚餐。韦恩庄园的管家还预约了您今晚的时间。”

沃洛克揉眉心的动作停滞，布鲁斯做了双重保险要在今晚和他进晚餐，必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

“我知道了，我会给布鲁斯打电话，你不用跟进后续，去做别的事吧。”

沃洛克反省了一下最近自己确实忽视了布鲁斯，他每天晚上都和蝙蝠侠一起夜巡，潜意识里并不觉得两人缺乏相处时间。现在看来布鲁斯将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分的很开，他开始明示自己对沃洛克忽视的不满。

“我能理解你工作的忙碌，沃洛克，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布鲁斯脸上满满的都是无奈。

他被沃洛克吓了一跳，沃洛克坐上副驾驶后第一件事就是认真剖析自己为了工作不自觉忽略布鲁斯并且真挚道歉，这让布鲁斯很不自在。

布鲁斯凑过去，沃洛克下意识闭上了眼睛，预想中的亲吻并没有落下，一根带子束缚住了他的身体。沃洛克有些失望了睁开眼，发现布鲁斯还没有回驾驶座，在他睁眼的那一刻落下一吻。

“你的工作性质决定了我们不能像普通情侣那样天天腻在一起，我也不会希望你为了我而忽略工作。能在工作日一起用晚餐，周末约会，偶尔小假期一起出去度假我就很开心了。”

布鲁斯车开的很稳，偶尔还能偏过头朝着沃洛克笑一笑。两个人的恋情中一直是布鲁斯主导，他也逐渐发现自己之前丰富的情感履历经验并不能完全适配在他和沃洛克之间。

“今天这么着急约你出来是有一件事和你商议。”布鲁斯将车停在提前预约好的酒店前，和沃洛克肩并肩跟在服务生后面走向订好的位置，“你还记得之前那个在孤儿院打工，贫民区事件中给了我们重要消息的那个孩子吗？”

“当然，杰森.陶德，印象深刻。”沃洛克微微挑眉，他已经明白布鲁斯想和他谈什么了。

“韦恩集团的青少年资助项目一直有关注他，前几天项目报告里汇报上来他的母亲去世了，他开始在贫民区游荡，这不是个好消息。”

“环境在少年成长中会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那是个好孩子，让他游荡在哥谭的街头巷尾无疑会毁了他。”

沃洛克微微点头谢过呈柠檬水上来的服务生，啜了一口冰凉的柠檬水才开口：“我很赞成这一点，你打算怎么做呢？”

“我想收养他。”布鲁斯盯着沃洛克的眼睛，想从那双灰蓝色的会说话的眸子中看出沃洛克的态度。

□□可以很简单也可以很严肃，沃洛克选择了严肃对待这件事。

“我想知道你想收养他的原因。布鲁斯，这很重要，你知道收养一个孩子不是给他们一栋房子和一些食物玩具就可以的吧？”

布鲁斯正色了起来，解释道：“我有很认真的考虑过，你知道我收养了迪克对吧？我收养迪克的时候我们两的年龄并没有差多少，那个时候我就明白教育一个孩子健康长大有多么困难，主要是心理健康。”

“我有考虑过送杰森离开哥谭找一个普通人家收养他，或者在哥谭找一家值得信赖的人收养他，最后结论是不可行。问题不在那些愿意收养杰森的人身上，而在杰森自己身上。”

“生活在哥谭的孩子，经历过父母离世的孩子，比如年幼时的我、迪克，还有现在的杰森.陶德，我们都有不同程度上的心理问题，心理问题阻碍了我们融入另外一个幸福健康的家庭。杰森尤甚，他的性格里刻下了深刻的哥谭烙印，只有能征服他的人才能让他真心顺从。”

“比起从最开始磨合，还有可能磨合不成功造成两方人伤痕累累，不如选一个他有一定好感的人收养他。”

“另一方面就是为了我的老管家阿尔弗雷德，他总希望我能带另一位韦恩庄园的主人回家，再带回去几个小主人更好。迪克去布鲁海文之后他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我身上，我已经很久没有被盯得这么紧了……”

布鲁斯靠在椅背上，嘴上抱怨着老管家，眼睛里却闪烁着受用的光芒，很明显，他不是真的排斥老管家的关心。

“你说服我了，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

“这种事情你完全可以自己决定，为什么一定要来问我？”

“因为我希望我能将韦恩庄园的另外一位主人和新的小主人一起带回去。”布鲁斯如是说。

……

布鲁斯在确定沃洛克对自己收养杰森.陶德这件事上没有任何异议后，就以飞快的速度将杰森.托德的社会关系转到了自己名下。

沃洛克本来还想抽时间去看看那个有了新家庭的孩子，可哥谭爆发的新型疾病让他焦头烂额到完全没有空闲时间。

“这种新型疾病正在快速传播，传播途径多，潜伏期短，诱发病症高达十多种，本身并不致死，目前死亡原因大多是诱发病症导致。”

沃洛克脑子里转着医疗部部长的汇报，完全找不到头绪。

为了避免新型疾病感染，哥谭政府要求企业停工，能线上工作就线上工作，不能线上工作的尽量克服困难的。

比较好的消息是哥谭大型企业的大部分需要劳动力的机械性工作在过去的几年里陆陆续续用机械取代劳动力，极大程度控制了疾病的传播。

一些小型企业和工厂没有机械化的条件，还是雇佣大批量劳动力工作，这样的工厂是沦陷最快的地方。

“沃洛克少爷，病情重灾区出现了奇怪的人。”智能管家监控着整个哥谭，将怪异的景象投放到沃洛克面前。

穿着黑袍带着鸟嘴面具的人在贫民区游走，他们用木棍挑开病人的衣服，精准的敲击着病人病变的部位，被击打的病人痛苦的呕吐哀嚎，之后状态会好上不少。

“疫病医生……”沃洛克舔了舔唇，这些疫病医生看似行走，实则漂浮着。

他们的出现预兆着这次突如其来的疾病并非人祸，而是天灾。

灰天使第一次出现在傍晚的哥谭，他沿着哥谭的海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