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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大脑无法负荷太久的思考,《被宠爱的伊芙》只整理了个模模糊糊的剧情轮廓,就无法再继续。
……仿佛有什么力量在阻止她理解这本书。
因为不舒服和烦躁,她的手指稍微用力,揪住了西蒙的发根。
混种兽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他仰起头来,用鲜红的眼眸注视着不甚开心的温莱,动了动嘴唇,呼唤道:“小姐。”
温莱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没有注意到侍卫的话语。
西蒙嗓音嘶哑低沉,语气掺杂着隐秘的思念与依恋。
“小姐……”
“温莱小姐……”
他不能看她裸露的腿,胸前起伏的可爱弧度,只好把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白蔷薇花园的温存仿佛成了幻梦,所有的甜蜜经历都是他自己的臆想。可他这么思念她。
思念她好奇恶意的腔调,白皙娇嫩的脚,湿润又羞涩的腿心。思念她尖叫落泪的模样,蹂躏他身体的双手。
他思念她。
更因她而痛苦。
温莱小姐从不对任何人袒露心事。受了委屈或者遇到麻烦,也总想着自己解决。哪怕昨夜西蒙曾和她躯体相贴,现在也只能半跪半坐地伏在椅子前,当一个有温度的摆设。
温莱不知道西蒙的想法。
她一边出神,一边玩弄他的头发。手指顺着敏感的头皮往下滑,握住滚烫的耳尖。揉搓几下富有弹性的软骨,再抚摸兽人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卡特夫人不允许女儿豢养任何玩物,哪怕是一只麻雀。
而温莱很喜欢那只每天来花园巡逻的森林猫,即便森林猫永远傲慢优雅,身上带着公爵情妇的香水味。她也喜欢犬类动物,比如雪狼,毛茸茸的狐狸,凶性未驯却永远忠诚的狗。
现在西蒙就像她的宠物。
一个有点麻烦、不太会撒娇的大型犬。
温莱没留意西蒙的呼唤。但当她刮挠他颤抖的喉结时,察觉到了手背上灼热的吐息。
“怎么……”
她向下望去,看见了西蒙高高膨起的胯间。这兽人似乎并不懂得遮掩,只拿赤红的眼眸盯着她,面容隐忍而紧绷。
“西蒙。”
温莱暂且搁置心事,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裤裆,“你为什么……这么容易发情啊?”
纯种兽人有固定的发情期。根据种族的不同,发情期或长或短。但西蒙一直表现得很克制,从未在温莱面前失态,以至于她怀疑混种兽人没有这个麻烦。
直到昨晚撞见他自慰。
“我想起来了。”温莱不轻不重地踩踏西蒙的性器,蓬勃的热度渗出布料,舔舐着她的脚底。“你用的那个手帕,之前给我擦过汗。所以啊,西蒙……你是单单对着我发情,还是本来就容易冲动?喜欢用女人的味道制造性幻想?”
少女的语气带着漫不经心的戏谑。
西蒙无法反抗主人的坏心眼,只能哑着嗓子艰难回答:“我只对主人您发情。”
温莱俯身轻咬他的喉结。像奖励听话的狗狗一样,手指抚摸他的后颈,脚上的动作也加快许多。
她踩踏着那根滚烫硕大的玩意儿,脚趾不时滑过鼓胀的精囊,隔着裤子描摹性器轮廓。西蒙浑身肌肉紧绷,宽阔有力的脊背拉成了极致饱满的弓。他茫然无措地望着温莱,不受控地发出呜咽和零碎的喘息,挺动腰胯好让自己得到更多的爱抚。
但就在抵达高潮的前一秒,温莱突然收回了脚,起身绕开他走了。
被抛弃的西蒙犹自跪坐在原地,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身下的性器紧紧抵着布料,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被束缚的顶端甚至还溢出了稀薄的黏液,把裤子顶湿了一小块。
“温莱……小姐?”
18走错门的男人
少女的兴致,来得快也去得快。
就像爱抚一只猫——上一刻还留恋它丝滑的皮毛与柔软的肚子,下一刻就觉得疲倦,不肯多拍拍它翘起的尾巴根。
更何况西蒙不是那种骄傲可爱的小东西。他庞大,危险,毛发粗硬体征怪异,体内蕴藏着无穷无尽的热意。
温莱懒于解释自己的善变,更不会考虑自己给西蒙造成多少困扰。
她其实并不是全然纯善温柔的千金小姐。
人们都接纳了她多年打造的完美外壳,却不晓得她身体里尚且藏着一些毛毛刺刺的冷酷与恶意。长久以来,温莱把这种冷酷用于自身,逼迫自己成为“更优秀的未婚妻”。按照母亲的审美成长,依照兰因切特的喜好规训言行,温温柔柔地笑,呜呜咽咽地哭。哪怕被斯特莱尔按在玻璃上肏,也顾忌着身后的兰切,习惯性地表现出哀绝的脆弱美。
所以,兰因切特才会用怜悯又冷漠的语调,称呼她为卡特家的女人。
牢笼一旦被打破,就再也回不去了。
温莱走进她的实验室,对着满屋子的药瓶,玻璃器皿,坩埚以及魔法书,深深叹了口气。她扎起碍事的长发,精致柔和的脸庞露出近乎冰冷的笑意。
只是一瞬,这笑容又变得温和优雅,标准得如同训练过千百次。
“试着调配魔药吧。”她轻声细语,“送给亲爱的兰切。”
她要研制一剂魔法药水。成分复杂,效用极强,能让兰因切特痛苦不已。这种药水理应没有解药,使他只能受制于她。
虽然还不确定自己能调出个什么玩意儿来,不过,药效的描述和传说中的爱情魔药也没有区别嘛。
温莱拿起羽毛笔,在暗黄的草稿纸上写了一行漂亮轻盈的花体字。
“爱情魔药”。
如果药水研制失败,没能发挥应有的作用,却招致兰因切特的愤怒;或者没掌握好剂量,不小心把人毒死了——
那就当她是个爱而不得的可怜女人,弄错了爱情药水的配方吧。
***
十天后。
西捷第一王子的生日舞会,办得隆重又热闹。
天还没黑,整个皇宫已经璀璨通明,以魔法石为驱动的灯火毫不吝啬地装点着道路与花园,在宴会大厅的穹顶升起数万星光。刻着不同家徽的马车驶进外门,盛装出席的贵妇千金握着扇子,依偎在丈夫或兄长的臂弯,被侍者引入辉煌大厅。
温莱是和父亲一起来的。不过他们并未同乘,费尔曼公爵带了最喜爱的情妇,所以温莱只能单独乘坐马车,并试图离自己的父亲远一点。
下车时,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她内裤的右边系带,突然松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