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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不清地说道,“你找我究竟要干嘛啊?”

利奥呼吸不稳,右脚向后退了半步,嘴巴却说不出拒绝的话语。他任由她逗弄颤抖的唇舌,耳朵里又响起令人晕眩般的轰鸣。

“明明一直不关心我的事……现在拿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温莱的讥讽像尖锐的针,径直扎穿柔软的心脏。

利奥感觉五脏六腑都在流血。

他很疼,无缘无故不明来由的疼。慌张与恐惧流窜在血管里,眼前浮现兰因切特厌恶斥责的面孔。

可他又觉着兴奋,身体每一寸皮肤都渴望久违的抚摸和亲吻。

出于冲动和压抑的情愫,利奥搂住温莱的腰,加深了这个吻。他毫无技巧地啃咬柔滑的舌尖,吸舔她口腔内的软肉,仿佛要攫夺所有的空气。

然而温莱只需要抬手摸摸他发烫的耳尖,便能占据角斗的上风。诱导着他怎么亲吻,怎么讨好,然后用暧昧甜美的呻吟,将他拖进阴暗不堪的欲望深渊。

一个人——一个正常的女人,该是这个样子的吗?无所顾忌,态度反复,说话真真假假,触不到真心。

利奥用力抱着她,颤动的眼睫晕染了点点湿意。

狭窄的更衣室昏暗而安静,亲吻和喘息的声响格外清晰。

隔着七八步距离,在堆迭的道具和服装后面,蜷缩的伊芙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圆杏眼惶惑而惊恐,透露着满满的不可置信。

83乱说话的蠢货该做清洁处理

伊芙本来是进来换衣服的。

她在《蒂达的复仇》中饰演男主角阿诺德的情妇,角色服装今天微调了尺寸,所以趁着中场休息时间试穿一下。

格尔塔魔法学院的学生大多是贵族阶层,戏剧社自然不愁经费。况且有了利奥殿下和温莱小姐等人的参与,这次演出的服装道具特别精致。伊芙试穿宫廷裙的时候,对配套首饰和面料剪裁爱不释手,在镜子前转了好几圈。

漂亮华贵的外表,就像一个包装好的美梦。

伊芙依依不舍脱下裙子,打算离开,目光却停留在衣架悬挂的其他服装上。各种角色的,各种身份的,夸张又有趣,贵重且精美。

休息时间还有很久。

就算……在这里偷偷试一试,也没关系吧?

念头一旦滋生,就变成了难以抵御的诱惑。

伊芙拿起一套贵妇人的礼裙。穿好以后,对着镜子模仿自己见过的伯爵夫人。再换一套骑马装,效仿英姿飒爽的皇家侍卫。

她玩得不亦乐乎,越来越开心,精神浸淫在无数个童话绘本的梦里。

然后门就被推开了。

慌乱之间,伊芙躲进隐蔽角落。她没想太多,只是不愿被人撞见这样的自己。

然而后续的发展,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温莱和利奥在交谈,谈一些很私密的、旁人不该偷听的东西。伊芙有点慌,想着要不要弄出些动静,阻止他们继续谈话。

她模模糊糊地意识到,有些秘密不该知道。

可那两个人突然开始接吻。吻得凶狠又色情,仿佛在较量什么。伊芙差点儿惊叫出声,在极致的震撼和惊吓之中,她及时堵住了自己的嘴。

所以谁也没有发现,这间狭窄暧昧的更衣室里,还有第叁个人。

利奥按住温莱的肩膀,一边低喘一边质问:“兰因切特知道你私底下是什么样子吗?”

他的眼睛有些发红,不知因为激动还是愤怒,“你在他面前总是乖得像绵羊……还那么痴情!转身又对着我这样……你到底什么意思?”

吧啦吧啦的,真的很吵。

温莱嫌烦,指尖弹了弹,黑色丝线钻进利奥脑袋。借着短暂的机会,她强行将他按下去,跪在地上,然后抽掉皮袋反捆了他的手腕。

这个场景,和假面舞会的夜晚如出一辙。

“没什么特别的用意。”

温莱扯开利奥的衬衫,将他胯下的性器掏出来,“就是有时候想肏你而已。”

恢复神智的利奥听清了这句话。

他张了张嘴,迟钝出声:“你怎能……怎么能说这么粗鲁下流的话!疯了吗?”

温莱报以嗤笑。

“殿下好像失忆了。”她抚摸他的脖颈,手指沿着锁骨向下滑动,“我们明明说过更粗俗的‘情话’,也做过更下流的事。”

金发少年难耐地做出吞咽的动作。奶白色的肌肤很快晕出淡淡的红。温莱的手指抵达哪里,哪里就燃起燥热的火。

胸膛,乳头,下腹,腹股沟。

她握住了他的性器。

“亲吻就会勃起的人……”温莱用拇指摩挲着敏感湿润的龟头,轻声细语,“有什么资格对我哇哇叫啊?”

利奥呻吟一声,后知后觉咬住嘴唇。身体很诚实地挺起了胯,但对方却松开了手。

温莱站起身来,紧紧抓住他的发根,一手在墙壁置物台上摸索。她顺利找到了几瓶特殊衣物清洁剂,用牙齿咬开木塞,动作粗暴地将玻璃瓶口捅进少年的嘴里。

淡黄色的冰凉液体瞬间灌满口腔,又因为呛咳和挣扎,顺着嘴角流淌而下。

“咳……你咳咳……唔……”

利奥无法顺畅讲话。他被迫仰起头颅,气管和鼻腔都是辛辣苦涩的味道。这些经过魔法处理的清洁剂无毒无害,即便幼儿误食也不会诱发不良反应,但也不代表它是什么可以入口的东西。

“帮你洗洗嘴。”

温莱眼眸低垂,灌完一瓶再一瓶。她的语气很平淡,有种漠不关心的冷酷。“殿下啊,长了一张不会说话的嘴,总让人觉得烦。”

如果可以,连脑子也洗洗好了。

这样他就不会没完没了的使绊子,在皇后收到温洛惨死的消息之后,送上毒药和嘲笑。

——窥见温洛的死亡之后,断断续续的梦境终于理顺了时间线。温莱已经清楚知道,自己服下毒药时是怎样的心境。

那时的温莱已经一无所有。哭干了眼泪,失去了动听的嗓音,眼里只能看到濛濛血雾。亲人或死或逃,姓氏成为耻辱。

她捏着玻璃瓶,抓着头发的那只手丝毫没有放松力道。淡黄的液体染湿利奥的脖颈胸膛,经由起伏不定的下腹,染湿兴奋肿胀的肉棒。

可怜的小王子快要窒息了。

他不断地咳嗽着,眼角渗出无知觉的泪水,整张脸红得不正常。衬衫前襟早就湿透,清洁剂沿着胯骨落进裤腰,积聚在精囊底部,滴滴答答往下淌。

“哈……别……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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