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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额角往下直淌,一滴滴落在她平展瓷白的小腹。

“太重了,唔,太重了,慢些。”

甘甜哼着声,穴里酥麻的触感让她不住喘息,糯糯的嗓音在黑夜里如妖精般勾人。

“娇气。”

江以恒大掌锢住她细腰,将她整个人一把从沙发抱起。

甘甜吓得藕臂连忙挂在男人脖颈,两条细腿紧紧圈住他悍腰,整个人如同树袋熊般黏着。

后背贴上一片湿意的冰凉。

他将她抵在玻璃窗,结实有力的胸膛挤压着她两团白绵绵的奶子,肉棒昂扬粗挺,疯了般在她体内劈波斩浪,肏弄得玻璃窗吱吱作响。

“老公搞得你舒不舒服?”

“不……不舒服,呜呜呜,以恒,不要那么深。”

粗长炙热的性器狠狠捣弄她花穴,每一次都尽根入底。

甘甜爽得几乎快哭了,但还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江以恒带给她的极致快乐。

射精

“不舒服流那么多水?”

男人薄唇微勾,圆润龟头猛然撞击进嫣粉媚肉,狠狠惩罚她的口是心非。

甘甜受不住,软着嗓子求饶,“呜呜呜,小肚子涨死了,要爆开来了。”

她被他搂在怀中,纤细身体如上好羊脂玉般雪白通透,一张巴掌脸潮红迷离,几缕乌黑发丝粘在脸庞,黑白分明,煞是美丽。

在她活色生香的背后,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透过窗玻璃,只见往日夜间最为璀璨光华的K市,如今只剩下无尽的萧条与凄凉。半空中偶有几星光点闪闪摇曳,是无人机悄然飞过。

肉棒倏然停止抽插,男人黑瞳泛着幽沉的光,他右手抚住女人情欲绯红的脸庞,低眸,往她唇瓣用力啄吻。

世事无常,他生怕会再次失去她。

甘甜被男人吻得浑身发绵发软,小屁股却不忘寻求原动力般往男人性器上凑。

“江以恒,你干什么呀?里面还痒痒呢。”

男人嗤笑,捏捏她脸,“刚不是难受得肚子都要爆了?这回又痒痒上了?甘甜,你戏怎么这么多。”

甘甜经他这样一说,顿时像败了仗的小斗鸡,毛都垂落下来,蔫蔫儿的。

她唇瓣咬出丝丝血珠,乜着眼恼他,“不插就拔出去,江以恒,我们两清了。”

两清……

闻言,男人眸底瞬如风雪卷过。

甘甜见他阴冷立在那儿不动,便用小手使劲推搡他胸膛,想要将他的破肉棒连根拔出去。

谁料他却发了狠,从洗衣篮拎出那件还未洗净的牛津纺衬衫,将它铺在客厅大理石地面。

“屁股翘好,甘甜,我要后入你。”命令式的语句,低沉而令人心慌。

甘甜不愿,但反抗不超过叁秒,就被男人揿着肩胛按在地上。

江以恒跟着在她身后跪下,右手捏住她细腰,赤腾腾鸡巴“扑哧”尽根捅入。

“唔……”

细窄甬道瞬间被填满。

男人撞击猛烈,粗长柱身青筋凸起虬结,施施然刮过她紧窄敏感的穴壁。

他炙热胸膛紧贴她纤背,一双大掌从后往前伸,不安分地抓住她奶子重重揉搓,喘息渐沉。

男人生得高大英武,这个动作就像将她当小孩子一样拥进怀里,给了她巨大的安全感。

甘甜微微垂首,便可嗅闻到地面衬衫上淡淡的汗味,洗衣凝珠的植物香,磅礴的荷尔蒙气息,通通交织缠绵成一张迷离滟滟的罗网,笼得她哪儿都去不得,只想翘着小屁股给他肏上一辈子。

男人龟头在她花心肆意旋转摩擦,激得甘甜扬起脖颈,挺着两捧奶子乱抖。

“我受不住了,呜呜呜……”

没过几分钟,甘甜倏然大脑白光惊闪,身子颤抖剧烈,蜜穴深处浇出一股秾烫的阴精,悉数淋在男人龟头。

叁年了,她几乎都快忘记被男人送上高潮的滋味,实在太爽了。

“我好了,江以恒,你拔出去吧。”

甘甜哼唧,刚高潮过的小穴酸软得不行,哪里还能继续忍受他的摧残。

男人恨得牙根痒痒,咬着她小耳垂骂,“自私鬼。”

然而他见甘甜摇摇晃晃,跪都跪不稳,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只得浅浅抽插一会儿,便恋恋拔出,用手撸动几百下,方将一股秾精悉数射在衬衫上。

粉笔字擦掉

洗完澡,甘甜拿起吹风机,木愣愣站在浴室镜子前吹头发。

性爱的快感一旦如潮水般褪去,龌龊的现实便全部火烧火燎,屁滚尿流地爬了回来。

她刚都在做什么?

她居然在和最烂前任江以恒啪啪啪,而且还叫得那么欢畅骚包,一点都不像被人逼迫。

真是……半世英名尽毁啊。

在她想劝自己就当嫖了个野鸭仔时,雾蒙蒙镜面蓦然出现江以恒的冰山脸,吓得她差点将吹风机“哐当”丢进垃圾桶。

“你还想干什么呀?”

甘甜委屈,她都已经和他肉债肉偿,彼此两清了。

男人不语,直接从她手心一把夺过吹风机。

“这是我的……”

甘甜要哭了,双十一凑了大半夜优惠价才买回来的土豪吹风机。

这个混蛋,光肉偿不够,还要抢她所剩无几的家当。这个蓝乎乎圆滚滚的地球现在是怎么了,难道天理王法都被病毒吃掉啦?

她一咬牙一跺脚,准备回头和渣滓江拼了。

结果……

男人温热的掌心却倏然落于她腰间,用力一锢,将她牢牢锁在怀中。

“别动。”他不理会她小猫咪式的挠爪闹腾,低眸说,“声音吵到我了。”

甘甜嘟嘴,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没那么好心,不过是自己吹头发影响到他睡觉,所以他才要来帮她速战速决。

切,果然是个精致利己的男人。

不过有人当自己小奴隶,主动求效劳,她自然也是不会拒绝哒。毕竟手臂举这么久,早麻了。

江以恒见她不挣扎,方松开圈住她纤腰的小臂,左手替她一缕缕顺着乌亮柔顺的发丝,右手举高吹风机,捻开冷风档慢慢吹干。

“这得吹到什么时候啊?”她抱怨。

虽说用冷风吹对头发和头皮损害会比较小,但她以前图快早习惯了直接上热风呼呼呼。

甘甜从镜子中偷偷瞥了眼男人,只见他深幽的眸子蕴着专注,下颔线条紧绷,仿佛正在做一极为重要极有意义的事。

咦,真是个怪人。

“江以恒。”

她甩了甩秀发,匆匆唤住男人背影,思忖半晌,方道,“前晚和今晚的事到此为止。大家都是成年人,就当写粉笔字擦擦掉好了。等隔离期结束,我立刻就会走,以后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江以恒,你放心好了。”

话落,不知为什么,男人向来挺拔如峰的身影,竟突然间仿佛变得失落颓唐。

他寂寥地站着,如同宇宙时空静默凝止,直过了许久,方转身沉步走回卧室,阖闭房门。

星月朦胧,甘甜睡在沙发上,很受空间限制地小范围辗转反侧。

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呀,毕竟网上段子有不少说的都是在隔离期间,同前任死灰复燃,和好如初的悲惨实例。

于是甘甜立刻掏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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