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拭血迹,一面很心疼地说,“痛不痛?有给你准备止痛药。”

然而她非但不痛,还直接把他扑倒在床,食髓知味又来了回,方心满意足。

……

“想什么呢?”江以恒忽然端着两杯红酒在她身侧坐下,又伸手戳了她记脑壳。

甘甜摇摇头,顺势将脑袋搁在他肩膀,问,“那天你干嘛带我去游乐场?”

“谁让某个笨蛋成天喊着要仪式感。”他抿了口红酒,有一搭没一搭摇晃起高脚杯。

“我……”

话未说完,男人便俯身凑近她,掌心贴在纤腰,低眸将嘴里红酒悉数渡了过来。

阳台play

甘甜口腔充盈一股酒气的香甜,她喉咙生得细,吞了两口,脸颊便涨得绯红不堪。

男人将她搂在怀里,抱着来到阳台。

阳台是仿古的设计,一排细雕花木栏杆。

甘甜跪在栏杆坐凳上,面朝楼底森森园林,撅着小屁股,淫糜得等待男人爱抚。

江以恒两手环过她纤瘦的臂膀,按着两团雪色柔绵的乳肉,指骨夹着她的樱桃果把玩,激得甘甜小身子一扭一扭。

他滚烫的肉棒塞进她腿心,抵着她小逼口磨蹭,只蹭了几下,花穴娇嫩的边缘已经淅淅沥沥流淌晶亮淫水,蜿蜒流到大腿根。

“好骚,这就等不及了。”

甘甜侧过脸,“呜呜呜,不要在这里……”她感觉自己乳肉被男人玩得全都是他的指印。

江以恒眸色一暗,抬手将她身上裙子撩起,露出一截白皙滑嫩的柳腰。

“内裤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要?”他捏起她的内裤布料摩挲,上面是一滩滩被淫水洇出的印迹。

“江以恒!”甘甜委屈地嘟嘴,“都是你刚刚蹭我,蹭出来的。不然我才不会流水。”

“我刚怎么蹭你了?嗯?”说话间,他手指拨开内裤,大拇指捅入小逼口轻插轻送。

甘甜闷哼一声,立刻夹紧腿心,室外清凉的晚风拂在她羞红的面颊上,却让她更觉燥热。

“呜呜呜,就是你蹭的,用那个热乎乎粗硬硬东西蹭的。”

“嗯,是不是这样?”江以恒劲腰一沉,整根肉棒插进她的小穴。

甘甜被插得扬起脖颈,嘴里泻出几丝樱咛,秀气的鼻翼两侧粉汗莹莹。

肉棒每次拔出嫣粉穴肉都裹在上面蜷缩,然后再被狠狠插入,温热花汁浇在怒涨龟头,爽得江以恒握住女人肩胛,疯了般在她体内进出。

“好重,轻,轻一些……”甘甜咬唇忍受男人的狂风暴雨,胸前两团乳肉甩来甩去。

男人揉着她的乳儿,粗沉喘息拂过她柔嫩面颊,“甘甜,怎么办?外面的人能看到你,看到你翘着奶撅着屁股在被我后入。”

甘甜沉默几秒,委委屈屈地大哭起来,又伸手拍掉男人摸上她乳儿的爪子,“呜呜呜,江以恒,你放开我,我要进屋子里去!”

“进去肏得更狠。”他肉棒抵住她花穴跳动,沉声威胁,“还进不进去了?”

“呜呜呜呜……”

“乖,让老公慢慢肏,肏开就好了。”

甘甜小腹直接被男人肏得发硬,淫水将两人交合处打湿,她手攥栏杆不敢大叫,生怕被楼下经过的人听见,只得默默忍受这股酸麻。

男人狠插几千下,临射精前,将甘甜转了个身同他面对面,双手牢牢锢紧她纤腰,肉棒埋在她温热小穴射精。

甘甜一口咬住他肩膀,呜呜直叫唤,两条细白长腿缠上他悍腰,觉得自己简直快死过去了。

“拔出去。”她小肚子涨得难受,都不知道这混蛋到底射了多少子子孙孙进去。

男人扳过她脸,吻她唇,肉棒还是半硬插在穴里突突直跳。

“不行,除非你给老公生个小小甜。”

他将她凌乱的发丝整理好,抱起她走回房间,路上粗涨硕大的性器在蜜穴里一顶一顶,肏得她又泻了三次。

时刻操心的江总

离开千里古镇最后一日,甘甜拿出在公司上班月底保全勤的气势,成功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站在穿衣镜前,扭着腰试新买的连衣裙,薄薄短短的一件,雾霾蓝色的鱼尾裙摆抵在膝盖处,露出两条纤细笔直的小腿。

“虽然是秋天,但外面蚊子还是很多。”男人瘦长身躯斜倚墙壁,视线淡淡凝向她,“乖,换件没过脚踝的。”

“我才不要呢!”甘甜撅起嘴冲他嚷,“现在不穿就只能明年再穿了。再说了,蚊子才不会咬我呢,我是B型血。笨!”

“那喷点花露水?”

“才不要呢!花露水味道最难闻了。”

“那等会坐在室内吃早餐吧。”

“才不要呢!我起这么早就是为了可以坐在院子里吃早餐。”

江以恒勾勾嘴角,无话可说,看着她在镜子前臭屁地扭来扭去。

早起空气清新,甘甜坐在室外的景观位,玻璃桌面上垒得高高的七八笼竹编小蒸屉。

甘甜迫不及待地一笼笼揭开,小心翼翼夹起一枚白胖胖的小笼包放在瓷碟儿里沾着米醋,一口一个送入嘴里,吃相极其豪迈。

桌上还有炸得脆脆的三丝春卷和晶莹剔透的鲜肉小馄饨。

甘甜当仁不让,只不过吃着自己碗里的,小鹿眼还叭瞪叭瞪瞥向江以恒盘子里的枫糖厚切吐司。

“馋猫。”

男人宠溺地揉揉她脑壳,将自己的吐司递给她,然后皱着眉开始吃被她嫌弃太甜的南瓜豆沙包。

甘甜由于吃得太过欢乐,直到回房才发现自己小腿上起了密密匝匝的蚊子包,痒死了。

默默在房间转了圈,根本没有花露水啊,哭!又不好意思朝江以恒张嘴,毕竟自己方才的豪言壮志依旧言犹在耳。

“这个风油精,酒店里的人都说效用很好。”

正当她犯愁时,江以恒拉她手坐在凳子上,从裤袋掏出一小盒风油精,蹲在地上,往她小腿温柔地擦抹。

清凉的触感在凸起的蚊子包上蔓延,甘甜只觉好受了不少。

咦,怎么感觉笨蛋好像是自己?

遂忍不住给自己找补面子,诺了半天说,“江以恒,其实我一点都不痒。”

男人唇角勾起抹浅浅的弧度,柔情地看向她,“嗯,我们家甜甜一点都不痒,是老公多事瞎操心。”

甘甜来了精神,脸庞得意起来,立刻骄傲地冲着自己小腿指点江山,“江以恒,还有这里,这里的大蚊子包包也要涂。你看,我多配合你。”

……

回K市没两天,甘甜的假期就用完了。只不过因为前段时间飞机总出事故,所以江以恒给她买的动车票。

那天他本来有个极重要的会,但还是抽出时间亲自开车送她去动车站。

一直送她到检票口,才给她递过去一个牛皮纸袋,拉着她小手细细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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