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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

“袋子里有两个乐扣盒,一个装着你喜欢的小零食,还有一个盒子装着晕车药,紫药水、立可安,创可贴。喉咙不舒服可以吃点龙角散,最下面白色袋子的。要是身体真有什么不舒服,别忍着记得告诉列车员。你背包暗袋里也塞了现金,遇见小偷手机丢了也别急,找地方给我挂电话。我马上来找你。”

甘甜真想给他翻个白眼,怎么搞得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忙打断他道,“知道啦,知道啦,啰嗦死了,我走啦!江以恒,拜拜!”

在男人无奈的眼神中,甘甜早抱起纸袋子一溜烟儿跑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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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大结局。欠的珍珠到时候会写一些免费番外~~

phone sex

一回到北城,甘甜忙得脚不沾地。难得这日没有加班准点回了家。

洗完澡,她刚窝在窗旁拿毛巾擦头发,江以恒的视频电话就“咻”弹了过来。

“……”

甘甜嘟了下嘴,每晚都要打电话给她,烦不烦呀。

她转为语音接听,谁让这个混蛋每次视频都裸着身子勾引她。

甘甜和男人隔空打闹了会,便听他低沉道,“乖,把衣服脱了给老公看看。”

十足引诱良家妇女的口吻。

“不要。”甘甜将手机搁在支架上,随手翻开本杂志搁在腿心看。

男人不死心,哄着她说,“老公一整天都在想你,想得下面都硬了。你摸摸。”

甘甜可以从他薄醺略显沙哑的嗓音中,听出他喝了酒,不得不承认他喝完酒的声音更为性感。

她不经意地夹紧双腿,花穴口涌出一股温热淫水。

她将语音电话又转为视频接听,见到江以恒袒露精赤的胸膛时,不争气的眼泪就从嘴角流了出来。

平展结实的八块腹肌,往下人鱼线清晰利落,浑身充斥着一种野性的美。

“江以恒,你这个暴露狂。”她咬牙切齿。

他微抬下颔,逗引她,“小骚猫今天穿的什么颜色内内?粉红色。”

“奶黄色。”甘甜乖乖地回答,忍不住指腹在屏幕上抚过男人纹理分明的肌肉。

“好久没吃你的奶黄包了,乖,朝屏幕岔开腿,让老公看看你的小逼。”

甘甜将大拇指伸进嘴里咬着,江以恒还没怎么撩拨,她便欲火焚身了。

男人望向手机屏,只见昏黄的卧室灯下,奶黄色内裤从女人大腿直接滑落至脚踝,她双手试探着掰开粉嫣嫣嫩穴,露出里面娇弹的穴肉儿。

他眸色微暗,伸手解开皮带,粗硬肉棒早就一柱擎天。

“好骚,小逼流了这么多水,一定是想吃大鸡巴了。”他伸手撸动肉棒,马眼晶莹透亮,嗓音暗哑得不行。

甘甜听着这些骚话,花穴内更加酸痒不堪,恨不能有肉棒能插进来捅一捅。

“老公喜不喜欢甜甜现在这个样子?”她冲镜头扭动纤细软绵的四肢,索性将上衣脱去,晃着两团白酥酥奶子。

江以恒喘息粗重,右手握住阴茎飞快撸动。

“把手指放在自己小逼里。”他命令她。

她点头,右手食指小心地往花穴里塞,眼尾泛起一抹桃红。

“啊呜呜……甜甜的手指没有老公的肉棒粗,也没有老公的肉棒长,弄起来一点儿都不舒服。”

江以恒望向女人,见她翘着两只水滴形白奶子骚话呻吟连连,不由龟头马眼微麻,终是忍不住一股浊精喷射在手机屏幕。

尾声

临近新年,江以恒陪甘甜一起回溪安,除了过年,还要照家乡习俗订婚。

甘氏夫妇仍奋战在高三前线,就连年夜饭都是甘甜和江以恒两个人准备的。

看着大学时代的高岭之花挤在菜市场,眉目认真地挑菜买菜。甘甜心里还挺自豪,不愧是她追回来的男人,终是为她下了神坛。

晚上她在厨房给江以恒打下手,给他递个碗切点葱花什么的,然后可怜巴巴求他菜里多放点辣。

“母上大人最喜欢吃辣了。江以恒你要是不多放点辣椒,她肯定不招你当女婿。”

然后盯着他往菜里加了三勺辣酱,方心满意足地点了点脑壳。

八仙桌摆满丰盛的饭菜,甘父举起杯子说了番喜气洋洋,展望未来的吉庆话,用词十分典雅。

甘甜不由感叹成日跟公式三角尺打交道的父上大人,终于在她亲娘多年的熏陶下,生起了些许文艺范。

“小江多吃点。”甘氏夫妇异口同声。 久40

瞧着江以恒碗里堆成小山似的饭菜,再瞅瞅自己面前空空如也的碗,甘甜不由撇嘴儿,自己果然是充话费送的。

正低头沮丧时,男人修长分明的手倏地横在她面前,给她夹了块辣子鸡,悄悄咬她耳朵宠溺道,“特地给某个笨蛋做的,快吃。”

吃完饭,甘甜心疼自己男人忙里忙外做了一整桌菜,便将他赶去洗澡,自己留在碗池边洗碗碟。

引得甘氏夫妇跌破眼镜,纷纷前来围观自家女儿怎么性情大变。

当江以恒穿戴齐整从浴室出来时,电视机里的春节联欢晚会已然到了尾声,李谷一老师中气十足在演唱《难忘今宵》。

他刚想走过去陪坐在沙发上的甘父甘母说会儿话,胳膊却被一双小手直接拽进了她的小房间。

“怎么了?”他见甘甜眼眶通红,以为她是洗碗洗委屈了。

“去年我爹在外地出了车祸,是你飞去照顾的他。你怎么不告诉我?”她有些哀怨地望向他,“如果不是他们刚刚告诉我,江以恒,你是不是打算要一直瞒着我?”

她知道他是不想让她担心。

原来……在这分手的三年里,他一直在付出,为她付出,为她的家人付出。

男人唇角微弯,摸了摸她的脑袋顶,垂眸看向她没有说话。

去年暑假,甘父带了支数学竞赛队去A市参加比赛,路上被辆小轿车撞了。甘母因为当时溪安疫情严重不能离开,遂打电话问他能不能联系上甘甜。

他知道那段时间她正在外出差,便亲自飞去A市,不眠不休在病床前照顾了甘父两个多星期,过后又亲自送他回了溪安。

他并不愿甘甜知道担心,也不想让她觉得欠自己的,便一直没有告诉她。

甘甜哼哼鼻子,搂住他腰,将脑袋搁在他胸膛,软声道,“江以恒,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任性、嘴馋、整天变着法儿闹脾气,好多好多缺点,你再对我这么好,会把我宠坏的。”

“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他凝视她眼睛,眸间柔情万丈。

“哇呜……”

甘甜沦陷了,拉过他衣袖给自己擦鼻涕,倏然发现他手腕多了道纹身,正是她的名字。

在她不解惊讶中,男人朝她一字一句道,“甘之如饴的甘,甜言蜜语的甜。甘甜,你永远可以在我的生命里找到你的姓,你的名。”

原来那日在千里古镇,自己在百家姓走廊找不到自己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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