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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拉开了凳子，说：“小清，你坐这里。”
说完见赵婉清仍旧迟疑，便又朝王彦明走过去，跪在了他脚边的垫子上。
赵婉清让自己尽量表情自然地走过去坐下了。
早餐的品类不少，王彦明不再像昨晚一样神色阴沉，反而是颇有礼貌地和赵婉清闲聊起来。他的公司可以和赵婉清所在的公司谈合作，工作上也有话题可以一起聊，不知不觉赵婉清就忘记了尴尬，吃下了不少东西。
等她吃完了，王彦明才跟着她放下筷子，又把自己剩下的牛奶倒在碗里，吃剩的面包也泡进去，把一碗牛奶泡面包放到了一旁的地上。齐娅看了一眼赵婉清，又收回视线，给王彦明磕头说：“谢谢先生。”
然后埋头就着碗舔食起来。
赵婉清一时间又如坐针毡起来。
狗东西（指王彦明），为什么要当着她的面这样？
昨晚之前看起来无比正常的齐娅，为什么要这么配合这样的羞辱？
甚至看起来乐在其中。
王彦明和赵婉清聊起了之前的话题，赵婉清却不再像刚才那么自然了。王彦明一会儿往齐娅的碗里丢一点水果，一会儿又往里面倒一点牛奶，真的就像是在照顾一条正在进食的小狗。
赵婉清暗嘲自己少见多怪，看他们这样不遮不掩的、旁若无人、相当自然且默契的配合，不正常的肯定不是他们，而是出现在这里闪闪发光的自己吧！
SM的世界里，正常的自己才是个怪物吧！
呵。
赵婉清心不在焉地和王彦明聊天，等意识到他好久没有投喂齐娅了，又没忍住探身去瞄了一眼齐娅。
就看了一眼，赵婉清就收回了视线，坐直了身体。
餐桌下的齐娅已经吃完了早餐，正在餐桌的掩护下，赵婉清不能直接看到的角度，专心舔王彦明伸到她嘴边的脚。
不仅王彦明是个狗东西，她的同事、好搭档，也是一个变态。她早该认清楚，这两人果然是一对儿，一个变态的另一半，不可能是个正常人的。
9、出游计划
这顿早餐还没算结束，赵婉清忙不迭地溜了。她给齐娅发了微信，让她养两天伤，其余需要跑的事情她去做就行。
两天后，在颖川的事情收尾，赵婉清和齐娅约了时间，定了回去的机票。
王彦明送机到了机场，还笑着和赵婉清打了招呼，赵婉清满脸不自在，拉着两人的行李箱就去办理托运、自顾自去候机了。
等大部队开始登机了，齐娅才匆匆赶来。赵婉清叹了口气：“一分钟都舍不得早来，你这回了历州两地分居可怎么办？”
齐娅满脸绯红，害羞地看了赵婉清一眼，又低头玩手机，不说话。
回到历州就忙着交接工作，各种PPT、会议、汇报让赵婉清十分忙碌，足足过了一周才有闲暇休息。
她在历州没有亲人，好友也散落在城市各地一时约不到人，同事里原本她与齐娅最要好，现在一想到调休期间、难得有个囫囵假期，就算齐娅没在飞往颖川的飞机上、估计也是要通过微信、语音、视频和她的先生温存一番。
她在拳击沙袋上狂揍半晌，又躺在沙发上，竟觉得有些孤独。
早上十一点，赵婉清在沙发上翻滚。
中午十二点，她给自己在历州的朋友都发了微信，约出来玩。
下午一点，她给还在苦哈哈上班的朋友一个个打电话，收获一个又一个字正腔圆的“滚”。
最后还是没忍住给齐娅打电话，问她在干嘛。
齐娅开着免提，一边忙碌一边说：“我在收拾东西，下午先生来接我，我们开车去衿山露营区玩两天。”
赵婉清说：“我也想出去玩，但是其他朋友都还在上班。”
齐娅笑着说：“一个人是去哪里都有一点无聊，如果你没有计划的话，要和我们一起吗？”
原本想好绝不上赶着去当电灯泡的赵婉清有些犹豫了。
去当电灯泡、被齐娅和她先生一扇接一扇推开新世界的大门，和一个人呆在家里无聊，强调：两天半。
赵婉清屈服了，问齐娅：“他几点到呀？我去你家汇合吗？”
齐娅租住的公寓离赵婉清家不是很远，赵婉清半个小时后就出现在了齐娅家里。
齐娅在阳台晾衣服，赵婉清就坐在沙发上和她聊天，瞥见一旁还没拉上拉链的行李箱，悄悄挪过去扒拉了一下，看见了里面收拾得整整齐齐毛绒绒的尾巴、绳索、皮质手铐等等，还有应该是情趣内衣的东西。她装作不经意地又坐回去，等齐娅回到客厅，忍不住又问道：“你带上我去玩真的没关系吗？没有我应该更放得开吧。”
齐娅略带羞涩地笑起来：“没关系的呀，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我可能还会担心，是你就完全没问题啦。”
赵婉清问：“为什么是我就没问题？”
齐娅说：“因为你已经看过了呀，而且你人也很好，也没有看不起我，也不会往外乱说。”
赵婉清说：“其实我也很想分享，不过不知道可以分享给谁，发给’我的同事是奇葩bot’吗？”
齐娅笑起来，说：“记得匿名投呀。”
10、一段闲聊
赵婉清无奈问她：“你做那些，就比如被他打屁股，还有，嗯，口交什么的，真的会爽吗？”
齐娅毫不犹豫地说：“会呀。不过我不耐痛啦，上次那样打，就纯粹是痛了。”
赵婉清说：“那你上次还说谢谢我。”
齐娅说：“虽然不会有快感，但是惩罚也是SM中的一环，而且惩罚结束，才可以没有芥蒂地重新开始。所以犯了错、受到了惩罚，整个游戏才可以继续下去。大概是这样的感觉吧。”
赵婉清问：“好吧。”
齐娅说：“其实先生人很好的，他知道我不耐痛，就算是惩罚，也不会超过限度。如果按照我们之前的SM守则，可能我要挨的惩罚一天一夜都打不完。”
赵婉清好奇地问：“这个是怎么算的？”
齐娅说：“主要是我直接换号消失，那就要算守则里面的所有该做的都没有做，日常规范没有做有惩罚、调教任务没有做好就会被惩罚、不坦白不沟通也有惩罚，所以我之前想他了也不敢回去，怕他按照守则惩罚我我会被打死，或者记账慢慢还，每天都被打。”
齐娅抖了一下，补充道：“在他说藤条50下之前我都很害怕。所以还是要谢谢你，可能是因为那天你在，先生也比较好说话。”
赵婉清叹气说：“那倒也不用谢。”
齐娅说：“除了惩罚，其他的就会很爽啦。”
赵婉清说：“我还是没有理解，给他舔那里，还有舔脚，怎么会爽呢？”
齐娅想了一下，说：“因为在性上面，就喜欢被羞辱、被轻贱、被虐待，所以我是M呀。你不是M，也不需要理解吧。我也不理解先生爽的点在哪里。”
赵婉清说：“你伺候他，他肯定很爽呀。”
齐娅说：“也未必呀，我就不能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