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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伺候我，会感觉很奇怪。你可以吗？假设有人给你舔脚？”
赵婉清试着想了一下那个画面，连忙摇了摇头：“我也不行。这么看来，当S也需要天赋异禀才行。”
齐娅呵呵呵地笑了，说：“毕竟是少数人的癖好啦。普通人的话，能像你一样接受我的人也很少，看你上次好像有被吓到，我还和先生说也许回来以后你都不会理我了。”
赵婉清：“你可别这么说，就好像我不是普通人了一样。”
齐娅还是笑着说：“不一定哟，我觉得你有机会可以试一试，也许会发现更多的快乐呢？”
赵婉清想象了一下自己像齐娅那样，在餐桌下趴着舔王彦明吃剩下的东西，然后在齐娅面前舔王彦明的脚趾……
她咽了咽口水，说：“呃，我可能不行。”
齐娅说：“开个玩笑啦，你可别轻易去尝试，不管是S还是M，你一激动了一脚踹过去，一般人就重伤了。”
赵婉清摸摸鼻子，说：“没那么夸张吧，太久没好好练了，上次就没打过你主人。”
齐娅说：“先生也练过呀，先生不是一般人。”
11、工具人（上）
受到和齐娅聊天的影响，下午王彦明出现的时候赵婉清看到他都不太正常了。
齐娅上前很小声地说了句什么，王彦明就摸了摸齐娅的头。齐娅伸手接过王彦明的行李箱，带他往停车场走，赵婉清看齐娅两手都被占满了，自觉自己身强体壮又是蹭玩儿，主动去帮齐娅拎箱子。
赵婉清思忖着王彦明刚下飞机，齐娅应该也很想和他腻歪一会儿，就和齐娅说她来开前面两小时，然后换他俩来开。
齐娅开心地答应了，和王彦明上了后座。
车子刚开出机场，开上机场高速，赵婉清就从后视镜里看见齐娅跪在车厢里，端端正正地给王彦明磕头，说：“贱奴小娅给先生请安。”
王彦明又摸了摸她的头，说：“起来坐好。”
齐娅便起身坐在他身边，赵婉清松了口气，她还真担心齐娅当场表演一个脱衣服，而自己不知道能不能承受这种画面，会不会把车开到绿化带里去。
接下来后座上的两人除了头凑头地说些悄悄话，也没有继续作妖。中间两个小时是齐娅开车，赵婉清坐副驾。
最后两个小时王彦明去开车，齐娅和王彦明换了座位，赵婉清也自觉地换到了后座。
齐娅见赵婉清坐到后面来，还有些害羞的样子，赵婉清顿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车子刚开出服务区，齐娅就在一旁解开了裙子的腰带，然后抬手把裙子脱了下来，又丝毫没把赵婉清当外人，反手去解内衣扣子，把胸罩和内裤也脱下来。
王彦明从后视镜往后看了眼，说：“把裙子垫座位上，别让你水流上面了。”
齐娅明显有些兴奋，轻喘了一声，说：“是，先生。”
然后真的把刚脱下来的裙子和内衣理了理，垫到屁股下面。
王彦明又问：“流水了吗？”
齐娅就微微张开腿，用手摸了一下，然后把手举起来，上面一片亮晶晶，说：“流水了。”
王彦明骂了句：“骚货，还没碰你呢，就流这么多水。”
齐娅低声说：“小娅一看到先生，骚逼就流水了。”
王彦明四平八稳地开着车，嘴上说到：“坐过来点，我看看。”
齐娅便又扫了一眼赵婉清，然后往后座中间挪了挪，大张开双腿。
赵婉清已经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但是齐娅赤裸的手臂就紧紧地挨着她的，右腿也几乎架到了赵婉清腿上，下身的阴户更是直接暴露在赵婉清眼前：和上次看见的还有整齐阴毛的下体不一样，现在齐娅的阴唇上干干净净，稍微深色一点的阴唇被齐娅双手掰开，露出里面肉粉色的阴道，此时被水浸润，还在空气里一张一合地收缩着。
齐娅又往下缩了一点点，露出更靠下的菊花，那里的毛也被清理了干净，暴露在赵婉清眼前。
王彦明通过后视镜看了几眼，才说：“好了。”
齐娅喘息着放开手，坐回驾驶座后面。赵婉清几乎缩在了副驾驶后面，她侧头看着齐娅，又往后视镜里看去，和后视镜里王彦明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12、工具人（下）
赵婉清也说不好，但总觉得王彦明的目光带着些玩味。
齐娅还在压抑地喘息，颇有些难受地磨蹭着两条腿，王彦明冷冷地喊了一声：“小娅。”
齐娅便乖乖地放好了手脚，一动不敢乱动了。
之后一个多小时里，齐娅老实待在座位上。下了高速，前往露营区的国道上车流并不是很多，王彦明把四面窗都开了个缝。夏末正午的风干燥又灼热，不能像空调那样带来直接的凉意。
但赵婉清知道，这种空气流通的感觉，加重了齐娅裸露的感觉。
这条公路只是车流很少，并不是没有，偶有对面来车，赵婉清自己也紧张起来，陷入了害怕被人发现的紧张里。等进入了摄像头更少的路，王彦明甚至把齐娅那一面的窗户降下来一半还多，齐娅的胸脯几乎都暴露出来，齐娅按照王彦明的命令，双手捧着胸，朝着窗外“展示”了超过五分钟，是对面来了一辆车，王彦明才停止了这种行为，把车窗关上了。但就算是四扇车窗都贴了深色的膜，狭窄的路上两车相错时，赵婉清还是感觉对面车上的人一转眼睛就能把这车里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等齐娅的呼吸都平稳下来，赵婉清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屏息了很久。
齐娅预约了露营区私密性很高的一片区域，她的车子直接驶进去，停在了专用的车位上。
因为是工作日，今天来露营的人并不是很多，赵婉清看见最近的人影，都在几百米开外。
车停稳了齐娅没有下车，而是又矮身跪在了车后座。王彦明从后备箱里拿出齐娅和他自己的行李箱，先拿出护膝给齐娅戴上，又在她颈上戴了项圈，随后牵引着齐娅下车，当着赵婉清的面，给齐娅的菊花简单做了润滑，然后插上了齐娅准备的那条毛绒绒的尾巴。
齐娅冲着王彦明摇了摇屁股，那条尾巴就在她大腿上晃来晃去，王彦明俯身拍了拍她的屁股，夸奖到：“好狗。”
齐娅嘴里发出“汪汪”的叫声，用头在王彦明的小腿上蹭了蹭。
王彦明透过还没合上的车门看向赵婉清：“下车呀。”
赵婉清这才拉开自己那一侧的车门，红着脸下了车。
说是露营区，其实齐娅预定的这里更像是一个帐篷酒店，有一顶已经扎好的豪华帐篷，里面床、床头柜、衣柜、梳妆台这样的家具都配备了。帐篷外有单独的洗浴厕所，另一边有简单开放式帐篷下的餐台。王彦明把牵引绳交给齐娅含着，自己则把两人的行李箱都提出来，这次是他亲自提着，径直走进了豪华帐篷里，齐娅则是跟在他身后，爬了进去。赵婉清拿着自己胡乱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