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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当人……”

“你在嘀咕什么东西?”穆严蹲下身强硬地给她囫囵吞枣洗了个澡,捞起来用浴巾包成春卷扛到大床上躺到一起。

几番折腾下来,江晚又清醒了一点,攥着浴巾不让他扯,穆严抓住浴巾一个角狠狠一拽,光溜溜的江晚在床上几个打滚,赤裸地摔了出来。

江晚总算找回了理智,想起来刚才发生过的片段,就只有片段,有些她真的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怎么从餐厅回的这里,只记得她骂穆严没人性。

她身上除了纱布和铁链之外一丝不挂,蜷缩起来护住胸和屁股。

穆严挪到她身体上方将她一整个笼罩,低头压迫空间,他的嘴就在她耳畔。

“你刚说什么?我没人性不给人权?”他听的不完整,联系到江晚今天下午的行程有了猜测,他闷声笑了笑,嘲道,“你太天真了,不管男人女人,只要够强就行。没有能力,就只能出卖最原始的东西,男人是力气,女人是性。我给过很多人选择,办不到的人只能在底层奉献血汗。”

他低头嗅了嗅刚刚被他洗出来香香软软的江晚,思想滑坡,哑声道:“但你是特殊的,我不给你选择,你只能被我吃掉。”

他没有扯开她的手,只是凑上来亲一切他只需要伏在她身上就能亲到的部位。

额头、耳垂、肩膀、后腰、屁股。

亲着亲着开始舔,含着她身上的软肉吸。江晚被四处点火,因为喝了酒变得敏感酥软的娇躯不住在穆严身下颤抖。

他像今天早上一样,脸埋在从她臀和腿连接的地方闻她的味道。

因为刚洗过澡,江晚身上荷尔蒙的气味比早上经过一晚的分泌要淡很多,他便越陷越深,鼻尖甚至顶在她后穴附近。

穆严闭着眼睛专心闻着江晚穴口因为他的亲舔溢出的点点水痕,咸湿的气味勾得他喉结上下滑动:“你湿了。”

他喷出的热息浇灌在她敏感的穴和唇上,江晚下身被吹得一片发麻,缩得更紧了些。

此时正值太阳落山,霞光万倾,映照得屋内橘色暖光弥漫,大床一隅像小成本的浪漫文艺情色电影,静谧又暧昧。

穆严分开了一点,一片暗色的双眸专注望着被柔光笼罩的屁股和私处。因为江晚的动作,她的密处笼罩在腿根的阴影下,不完全看得清楚的肥美反而充斥着令人遐想万千的诱惑。

他一点点凑近,伸长了舌尖勾舔她因为紧张微弱蠕动的穴口,那里滑腻一片,让他无暇顾及其它。

舌尖勾住一点点就收回来,粘腻的淫水从她屁股到他舌尖拉出一段晶莹剔透的银丝,晶莹剔透,甚至被晚霞映照得朦朦胧胧。

穆严欣赏够了,闭眼贴近,上下唇完完整整包裹住江晚的私处,舌头软软展开,贴在她最敏感的地带上下舔舐。

真好吃,他不由暗叹,心尖因为满足微微颤抖。

“啊……”

听到江晚尽管极力忍耐仍然不小心溢出的声音,还有她紧绷的腿和蜷缩起来的脚趾,穆严的阳物硬得发疼。

他以前觉得女人叫床的声音腻,现在却想让江晚叫得再凶一点,声音再大一点。

末世的第2262天(肉)

江晚已经尽力把自己缩成一团,奈何她身上什么包裹都没有,因为双腿蜷缩腿根处挤在一起把私处夹紧成肥嘟嘟的,屁股也弯成一道弧线,反而还方便了穆严。

他这人没羞没臊的,趴在她下身像交媾的公狗一样闻母狗的屁股,舌尖勾缠她流的水那一下,江晚羞耻度爆炸,喝了酒有点发胀的脑袋更加晕晕乎乎的。

好像快感也被不由自主地放大,她紧绷封固的身体被他用舌头撬开,陡然泄了气软成一滩烂泥,只能瘫软在床上有出气没进气。

穆严发现她松懈,扒开两条紧致修长的腿分开按在床上呈M形,脸埋在双腿之间,舌头像开荒一样不留余地贴在江晚私处探索吮吻。

泽泽水声从舌肉相贴处传出,挑动他的神经。

他真是疯了会觉得这样上瘾,含住江晚的蜜豆舍不得放,喜欢她的身体随着他唇部松开又紧嘬的动作轻颤流水,还有她隐忍在喉间粘腻的哼叫。

穆严感觉再忍下去下身要爆炸了,按住江晚不让她挣扎加速舔逗,舌头上上下下勾缠翻飞,顶着她的肉珠疯狂颤动。

江晚大声叫起来,还不到一分钟高潮全身痉挛,流得屁股上全是水。

快感太强烈,她大口大口喘着气,看穆严拎着她的脚腕把下身抬起来,两条腿并拢在一起差不多贴着他的胸膛,肉棒挤在双腿间进进出出,磨得汁水到处都是。

晕乎乎的江晚闭上眼睛等待穆严快点结束。

她刚才丢了人现在想平静一点,但是又硬又烫的肉棒碾上来滑腻腻地从穴口磨到阴蒂,制造出的快感不亚于刚才穆严给她舔,穴里好痒好空虚,流的水蹭到他睾丸和腿上,拍出声声脆响。

他释放了点欲望,但看起来仍然不够,江晚腿底触及到的劲腰和胸膛绷得紧紧的,穆严皱着眉头喘息,抽插的又重又快。

江晚的腿被他一只手收拢的很紧,膝盖抵在一起甚至有痛感。

他弄了一会儿,叹口气压着她的腿伏身盖下来,凌乱地亲吻她的锁骨和胸,长进长出,下身死死抵着她屁股打圈磨,喘的气低声又短促。

江晚被他蹭得难受死了,拼命拽着床单忍耐,夹紧腿妄图抵消那股酥痒的空虚感。

“忍不了,江晚,我忍不了……”穆严一双手捏握她的胸,肉棒在腿间前后贯穿几下,突然不慎在极度润滑的情况下滑了半截挤进江晚穴中。

两人同时喘出声,僵住身子不敢动。

紧密的拥抱灼灼火热,江晚出了一身香汗,穆严也好不到哪里去,额发早已汗湿。

“你快出去……不要这样……”江晚双颊绯红,软弱无力的手不断推穆严的肩。可他像块石头一样一动不动,嘴里还轻喘不断。

他的气息残留着淡淡醇甜的酒香,两人隔的近,江晚感觉自己又被熏醉一次,不仅意志不坚定,身体也更软了,下面还被穆严插得饱胀满足。

她都快哭了,声音发抖断断续续央求他:“混蛋…你不能进来……不要……”

穆严看似静止不动,其实因为爽得头皮发麻在深呼吸调整,江晚一边推他的同时穴里一绞一绞的含住他龟头吮吸,他爽得上了天,她的话左耳进右耳出,根本听不进去。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他脑中的弦紧绷到人近乎崩溃。

气息越喘越粗,他看江晚眼睛鼻头泛红哭了起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可她嘴里一边说着不要,身子流的水却快要把他给打湿透,小穴紧紧咬着他,没有半点放开的意思。

“不要?”穆严低头与她额头相抵,嘲弄道,“可你的骚穴吸着我不放,怎么办?”

江晚无助地摇头,眼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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