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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溢出来滑过太阳穴,被穆严说得她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就含一会儿,我不动。”穆严挺腰又入一截,温热紧窄的甬道含得他失控到龟头又胀大一圈,被江晚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嵌住。
“唔……真他妈爽。江晚,你好热好紧,吸得我受不了,怎么办?”
他压在她身上,看她又委屈又微张着嘴销魂失神的表情,用小到听不清的声音说“出去……出去……”。
此情此景令他头脑发热身不由己,后臀发力逐步往里推,不知不觉耻骨紧贴江晚下身抵死压迫,直至插到最深处。
末世的第2263天(肉)
江晚被他扛着一双腿对半折叠,绷紧的姿势、强势的压迫,无时无刻不在击垮她的防线。
她像发烧了一样浑身灼热无力,心脏还跳得极快。
等她反应过来,屁股被穆严顶的严严实实,插的很深,深到她不住颤抖。
痒意被肉棒的插磨抚平,江晚能感觉到她的肉穴不受主人控制,和穆严说的一样,含得紧紧的舍不得松开他。
她无助地流着眼泪,气愤穆严不守信用,更气愤自己喝点酒把持不住给了他机会。
江晚深深厌恶自己丧失原则,可是悔恨的同时她又抗拒不了穆严带来的快感。
酒精不是借口,她还是清醒的,这肉欲迸发的画面是无可告解和宽恕的罪证。江晚感觉自己堕入了地狱,从这一刻起不再纯洁光明。
“你哭什么?就这么讨厌我?”穆严看她从梨花带雨到哭得止不住好像遭遇了什么伤心欲绝的事,荡漾的心骤然梗阻。欲望烧得有多旺怒气就有多强烈。他不管不顾狠狠挞伐起来,下身撞向江晚发出啪啪声响,“老子到底哪里不如人?”
她要什么他给什么,为了顾及她的心情和两人的协议,从不缺女人的堂堂基地首领两次忍着没进去。
从来不需要服务任何人的他还给她手指按摩,给她舔逼,像条狗一样伺候她讨好她,到头来竟然是这种下场。
那个男人,她做梦也要念叨的裴云起,凭什么他就能随心所欲地日她,还让她为了他连命都不要。
他到底哪里不如那个男人?
穆严眼底赤红一片,掐着江晚的屁股拔出去又重重一插到底,拼了命地撞击她的下体,江晚被猛力的撞击震得全身摇晃,胸前两团软肉颠动得吓人。
响亮的啪啪声贯彻房间,还有江晚不断用手推他,哑着嗓子的骂声:“穆严…你不讲信用……”
“既然在你心里我是坏人,那我就坏给你看看,到底什么叫坏人。”穆严一把搂起江晚,兜着她的身体站起来保持插入的姿势走到窗边。
打开窗户,他将她抵在窗边猛肏,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夺下钻戒用力抛出去。
戒指呈长长的抛物线越过围栏,落入后山不见踪影。
“不!——”江晚绝望哭喊,眼泪顺着双颊落到下巴,因为身体被穆严压到从窗户越出去,泪珠甩落在空中。
扔了碍眼的戒指穆严一解心头大恨,拔出肉棒把江晚翻个身抱到落地镜前,按着她的脖子和腰让她撅起屁股方便他从后面插进去肏她。
她的屁股被他撞得荡出波纹,汁水飞溅,溅到他小腹和大腿上。
“睁开眼睛看看你被我肏的样子,你心爱的男人怎么不来救你?骚水流这么多,是不是很爽,嗯?”穆严架着江晚脖子的手绕到前面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看被他奸淫的浪荡模样,不断刺激她,以慰她给他的憋屈,“老子早该这么肏你,反正不管怎么对你好也是个不会心软的白眼狼。”
江晚紧紧闭着眼不睁开,任凭穆严如何辱骂她都不吭一声。
她已经心灰意冷,不断问自己,爱一个人有错吗?信守誓言有错吗?她不觉得有错,所以既然穆严不理解,她不需要跟他说任何话。
身后的男人憋的久了,做起来不管不顾,撞得她极致刺激到肉穴酸疼。但她心情差到极点,叫不出来,正好不用分出精力抵抗。
穆严没换姿势一连抽插几十上百下,畅快至极,低喘着按紧江晚的腰悉数射在她体内。
直到彻底射完,他拔出肉棒松开她,视线移到还没拆开纱布的腰腹。
在得到江晚这件事上,伤口裂开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穆严默默等了三分钟,然而肉体不但没有一丝裂开的疼痛,伤口周围还有异样温热的痒麻。
面带犹疑地扯开一圈一圈的包扎,穆严紧皱的眉头和微觑的眼睛缓缓舒展睁大,一脸深深的不可思议。
他的伤口,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正在缓慢愈合平展。
末世的第2264天
穆严如遭雷击,浑身僵硬到不知该如何动弹。
怎么会……伤口怎么会不但不恶化反而逐渐往治愈的情况发展?虽然好的速度很慢,但他能感觉到体内肉芽明显再生的过程。
他看向因为脱力跌坐在地毯上的江晚,她回过头,面无表情看着他正在变好的伤口,已经止住的泪再度大颗大颗往下落,神情充满自我厌恶的恨意。
短短一瞬间,穆严明白过来一个超出他预计的事实。
他和江晚的第一次,因为她不愿意,治愈异能反向施展,撕开他的伤口造成重伤。而这一次他被治愈,说明江晚内心已经改变了。不管她怎么表现出来,说了什么话,她的身体和内心其实已经接受了他……
然而他却误以为江晚还在抗拒他,狠狠伤了她的心。
扔了她的爱人送的戒指、说难听的话、施虐一般的强暴……但她的内心仍然没忍心伤害他。
穆严慌了,他从未有哪一刻像此时这般后悔。他蹲在江晚身前抱住她,轻柔地拭去她的眼泪,声音因为懊悔而慌乱:“别哭,我错了,我错了。”
然而任凭他说什么,江晚都木然地望着地面落泪,失魂落魄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穆严口中发苦,心揪成一团。他捉着她的手腕说:“小祖宗,你打我、骂我,怎么都可以,只要你别哭了。”
他将江晚小心翼翼抱起来放到床上,看她身下他的精液淌出来糊了一腿一片污糟,去浴室洗了干净的热毛巾出来帮她轻轻擦拭。
江晚还是毫无反应,赤身裸体躺着任凭穆严动作不遮不掩,像一具行尸走肉。
她这样子把穆严吓的不轻,擦干净屁股后给她套了件他的衬衫挡住上身和下身,坐在床边不停哄她说话。
但其实江晚并非是被伤到了,她也被穆严正在愈合的伤口吓得不轻。
她接受不了她治愈了穆严这件事,这是在她以为自己还完完全全爱着裴云起的情况下重重给了她一巴掌,通过铁证如山的事实告诉她,她变心了,她心里有了别的男人,愿意和这个人上床,愿意治疗他。
这让江晚怎么接受的了?她明明……明明真的没有。
江晚甚至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