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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一点往下。
江晚配合着褪去裤子,他便在内裤边上亲,甚至吮了下她的肚脐。
江晚痒得腿翘起来,贺元辞顺势搂着腿抬起来吻她大腿根,他像没吃过稀奇一样哪里都想亲哪里都想舔,虽然用力但因为有克制变得不轻不重刚刚好,每一次吮吻都让江晚浑身发酥。
她压抑着不敢叫,捂住自己的嘴,贺元辞见状把她两条腿抱到肩上,脱了内裤朝腿心舔了上去。
江晚浑身一僵,感觉贺元辞的嘴像一张温柔的吸盘,包裹着她所有的禁地吮吸。
她的力气流尽,变得浑身瘫软,眼睛望着天花板呼吸一道比一道深重悠长。
贺元辞柔软的舌头转着圈地从她肉唇碾过。
因为没有经验,他所有的动作都是全凭照顾人的悉心细致,反倒给了江晚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她捂着嘴的手指攥紧又打开,身体随着他的节奏不自觉扭动、抬起腰往他嘴上压。
贺元辞的动作渐渐快了,舌头翻飞一上一下扫在令她反应最大的地方,感觉到她的水越漫越多,他浑身燥热紧绷,裤裆里早就冲天而起的鸡巴痒得耐不住。
被舔到高潮的时候江晚没忍住摸着贺元辞的头发,感受他脑袋贴着她私处一上一下,她心理也被刺激得不行,高潮一浪高过一浪,身体忙不迭地颤了十几下才平息。
第一次服务女人,贺元辞不知道自己做的好不好,盖在江晚身上,摸着她热烫的脸颊问:“怎么样,舒服吗?”
江晚的脑子一半在经历背叛裴云起的道德谴责,一半在高潮韵味中逐渐放空,听到贺元辞的声音会受不了,于是捂着他的嘴:“别说了,快进来。”
末世的第2308天(肉,9500加更)
贺元辞脱掉了裤子。
江晚愣愣看着他高高翘起的性器,龟头肉红圆润光洁,柱身颜色浅点粉粉的,看着又粗长又硬。
她情不自禁问他:“你的怎么这么漂亮?”
听她夸赞,贺元辞忍不住溢出一团湿滑前精,鸡巴跟着抖了抖。
他被她折磨了不知道多少次,今天有机会“报仇”,还是过了这村不再有这店的唯一一次机会,躁动地想全数插在她身体里把她捣到酥烂,捣到求饶。
贺元辞抱着江晚的腿压低身体,她自己勾勾脚主动夹在他腰侧。他心头微动,和刚才亲她,舔她高潮时一样满足。
他放缓动作,费力用右手捧着江晚的脸和她近在咫尺,鼻尖贴着鼻尖:“真的可以吗?”
如果她不会后悔,他甘愿将全部都交给她,包括他的心。守了二十八年没有为任何人跳动过的心,等她走了以后再守二十八年也不是难事。
就算她只是想帮他治伤。不对,为了给他疗伤不惜暴露自己,这远比她对他动心更可贵。
江晚也想问自己这句话,可以吗?值得吗?
然而她抬头看贺元辞的脸,看着这个人,她便说不出来否定的答案。
就当她疯了一次,反正只有这一次。
江晚默默打开腿,分开因为流了太多水黏在一起的双唇,顺势也拉开了那一道幽深的肉洞,做出邀请的姿势。
贺元辞望着江晚的目光炽热,他一刻也等不了,扶着根部在她外阴上上下下磨了几遭,多弄些水免得进入让她疼。
滚烫湿滑的龟头撵在她敏感柔嫩的私处,听她小声吸气,贺元辞也忍不出喘粗气。
后腰阵阵发紧,他的理智如同损毁的河堤,释放出积攒已久的欲望洪流。
肉棒来到嫩红的洞口,他紧绷到眼底一片红,亲眼看着属于他身体的一部分一点一点陷进江晚的身体里。
温暖、紧窄,鸡巴被含得阵阵跳动,颅内神经也跟着震颤不停。
贺元辞进了一截后,无师自通地出来一点再进去更多,几个来回,每一次被穴内潮湿含得一片水光的柱身面积就更多。
最终尽数进入后,贺元辞爽得直哆嗦,控制不住搂着江晚喘息出声,一边堵着她的嘴一边慢慢插弄。
太硬太烫了,江晚下身酸胀,眼角因为爽极变得潮湿。
她感觉自己的神志和意识随着贺元辞退远又撞过来的抽插被荡得一波一波地晃动,有点迷蒙不清,像喝了酒一样。
他深深浅浅地适应了十几下,随后渐渐加速,常年训练的结实体魄让每一下撞击都结实又迅猛,江晚全身酸胀发麻,很想大声叫出来可是又不能,只能通过抓着贺元辞的背来缓解。
她挠得越重他撞的就越快越狠,病床被摇得咯吱作响,汁水被拍打的啪啪声也清脆响亮。
抑制的低喘声混杂在其中,因为禁忌显得极度色情。
贺元辞明显是第一次,可是他猛得仿佛不知疲倦,压抑的呻吟闷在喉咙,只知道捣弄会让她强烈挣扎的位置。
江晚几乎喘不过气来,自己都感觉浑身皮肤发烫,她受不了了,便用力抱着贺元辞的脖子拉他下来亲他:“射给我。”
说完后,她舌头伸进他嘴里勾缠,搔弄他腔内上颚,屁股也夹紧他的分身。
“唔啊……”贺元辞架不住这勾引神魂一荡,精关尽失,痛痛快快抽搐着臀肌喷洒在江晚体内。
两人低喘的声音混在一起,贺元辞反客为主,拼了命亲吻江晚。
也许不曾拥有过不知道珍贵,两人做过后他更加不舍,心纠成一团酸涩不堪甚至想反悔。
但既然已经承诺,怎么也要把她送走。
可亲着亲着,江晚渐渐没了动静,不再回应他,仿佛睡着了。
贺元辞心跳漏一拍,松开她,摸着她闭上眼的脸颊急声唤:“江晚!江晚!”
对方却毫无动静。
末世的第2309天
江晚陷入昏迷了,怎么回事?
贺元辞不确定她是不是累昏过去,唤她唤不醒,尝试心肺复苏人也丝毫没有反应。
下属的消息早在他们做的时候就发了过来,秘密护送的车辆人员都安排好了,他现在就能趁人不注意把江晚暗中送走。
她莫名昏迷,贺元辞预感不妙,他抓紧时间不再耽误,单手把江晚抱起来走向门口。
门却被从外面打开,一身医生打扮的姜泽并不意外贺元辞和江晚这个状态,他双臂平抬,平静地看着贺元辞的眼睛:“交给我吧。”
而姜泽背后,透过医院窗户,能看到司令站在外面正看着他。
答案了然,司令不放心他,不仅让姜泽动了手脚,还亲自来“监督”。
贺元辞静默,抱着江晚迟迟不愿松手。
他肩头被炸弹碎片穿过的窟窿正在愈合,有了铁证,江晚就有了把柄。
现在当面违抗司令的命令会有泄露江晚治愈异能的风险,这件事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他不能冲动。
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