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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随手画的,根本没打算卖,但秦菡萏在整理她画作的时候不小心把这幅画挂出去了。
秦菡萏说是她的朋友,更多时候像是她的画作经纪人,这些事情通常是她来安排的。
听到报价两百万时两人一度认为是骗子,后来秦菡萏看了对方的身份信息,最后谭臻却还是没有卖。
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随手一幅画绝不可能值这么多钱。
“.......乔大哥说他是我的粉丝。”谭臻沉默了片刻。
秦菡萏也觉得不对劲起来:“他不会对你有意思吧。”
谭臻摇摇头,“怎么可能,我都结婚多少年了。”
“也是。”秦菡萏朝谭臻眨了眨眼,“对了,你老公呢?刚刚不还跟屁虫一样跟着你吗?”
“他?”谭臻脑海中回忆了一下顾以巍和童潇潇的身影,心里莫名一紧。
“应该还在咖啡厅吧。”
没时间多想,两人得尽快补齐画展需要的东西。
这段时间展览馆三楼不开放,一般堆放着画展需要的诸多杂物。
谭臻和秦菡萏坐上了直达电梯,电梯口按钮一闪一暗,瞬息到达了三楼。
此时的谭臻并不会预料到这一趟会发生什么。
她也不知道,她羡煞旁人的婚姻与爱情,将会在一瞬间灰飞烟灭。
0055 咎由自取(捉奸现场)
三楼寂静无人,灯光昏暗,两人拿好了东西就打算下去。
谭臻此时脚步一顿,走向了卫生间:“菡萏,你先下去吧,我去趟卫生间。”
忙了一上午都还没去过厕所,一楼人太多难免要排队,三楼人少方便许多。
解决完生理需求后谭臻对着镜子整理鬓发。镜中的女人化着精致的妆容,头发用长排珍珠发卡挽着,纤长的脖子延伸往下是成熟而美好的身形。
实在太过安静了,有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若有似无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谭臻震惊地侧耳仔细听,发现正是隔壁的男卫生间传出来的。
她不由得皱了皱眉,没想到她的画展里还有人跑到这种地方来做这种事。
谭臻甩了甩湿润的手打算快步离开,刚走到卫生间门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高亢的女子呻吟声。
声音紧而密,被男人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明显是被男人操上高潮了。
然而谭臻再也顾不上面红而赤,身体像是被极速扔进了冰窟,冻得她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因为她清清楚楚地听见了,女子用又湿又软的声音喊着。
“顾哥哥。”
电光火石间,这柔媚至极的声音与之前童潇潇乖巧的喊声重叠在了一起。
谭臻神色空白了十几秒,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发抖,极度的恐惧攥紧了她的心脏,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无声地战栗。
是巧合吗?她茫然地安慰自己,会不会只是声音像.....会不会......
脑海里一瞬间闪过许多东西,刚刚顾以巍和童潇潇和谐对坐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在谭臻眼前。
她转过头,看向空荡荡的男卫生间,眼神像是看见了即将吞噬她的深渊巨兽。
好一会儿,谭臻艰难地迈开步子,走进了男卫生间,一步一步接近声音来源的隔间。
耳朵仿佛将呻吟喘息声放大了一百倍,越靠近,声音越清晰。
谭臻再也没办法骗自己。
“骚货,屁股撅高点。小逼给我好好夹,操死你!”
“顾哥哥,要深一点的…….啊啊嗯嗯,想要吃哥哥的精液……””
童潇潇带着哭腔和爽意撒着娇,没有引来男人丝毫怜惜,快速撞击的声音伴随着男人低沉的喘息声与侮辱性话语透过门板,清晰地传进谭臻耳朵里。
少女的每一丝喘息似乎都是春药,只引得身上的男的淫性大发,像一只野兽一般不知疲倦地开垦。
熟悉的声音让谭臻紧紧咬住嘴唇,几乎快要渗出血来。
这是谁,是顾以巍吗?是她的爱人吗?
她从来不知道顾以巍在床上可以这样疯狂,疯狂到她还不死心地想欺骗自己,这不是她的丈夫。
明明顾以巍在床上那么温柔,明明求婚的时候说好了一生一世,明明一起走过了十几个年头......
怎么会是他,又为什么会是她。
这一瞬间本该浮光掠影一般快速搜寻着脑海中顾以巍出轨的动机与苗头,或者应该狠狠踢一脚门叫那对狗男女出来。
可谭臻此时脑海一片空白,头脑的眩晕让她全身发软,唯有紧紧支撑着厕所门才不至于倒下。
一门之内顾以巍正抬高少女的腿飞速地冲撞,两人沉浸在着灭顶情欲中不可自拔。
然而就在这火热的激情中,顾以巍忽然听到了一声细小的呜咽。
很轻很轻,身下少女的一声娇喘就可以轻易盖过。
但顾以巍浑身一震,像是忽然预料到了什么,飞速将自己抽出来,几乎没穿好衣服就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然后他就对上了谭臻带泪的双眼。
谭臻没有想哭的,抓奸现场作为原配怎么能哭,不应该气势汹汹冲上去给渣男和小三一人一个耳光吗?
她甚至都意识不到自己在哭,眼泪却顷刻间就爬满了整张脸。
滚烫的泪从那双从来都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中涌出来,她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就如同被抽干了魂一样,一动不动地看着衣衫不整的男女。
顾以巍没了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样子,额头上情动的汗水还清晰可见。
童潇潇赤裸着身体,从她的角度还看得见娇嫩的穴口满是白灼,被怒胀的阴茎插开了一个合不拢的口子,腿间全是滑腻腻的水。
她恨不得自己聋了,瞎了。
可事实上,其实她已经聋了瞎了很久了。
“臻臻!”顾以巍面色一下变得苍白,手下意识向前一探,似乎想抓住眼前脆弱地随时都会倒下的谭臻。
他从没有这么慌乱过,猩红的欲望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谭臻总算恢复了些力气,狠狠打掉了那只手。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