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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纵容……让不再被拒绝的桑枝从试探到肆意。

若问:神仙般天才的嘴是什么滋味?

桑枝脑内闪过五个字:很软很好亲。

白谨言缓缓沦陷在这热情的吻里。

愈益深入绵长,难舍难分……

紧紧相依的唇齿十分火热,连带彼此的呼吸都略急了点。往常桑枝只懂被动承受徐戚要把自己吃了般的吻,这回经过在白谨言嘴里的一番探索,更会了不少。

再换气的空荡,桑枝暂时扯回舌尖。

明明是她主控亲人的,怎么反把自己亲到腿软。

她软绵绵地趴在少年怀里,嗓音又甜又黏地轻哼,软声喊他名字:“谨言……”

白谨言目光沉沉凝在咫尺的小脸,回应她一个“嗯”字,听起来情绪似乎很浅不多,实际上压抑太多,习惯性尽力收敛。

声音渐弱至无,虚扶着娇躯的大手轻柔地覆上软腰揉摸。

另一只手抚着下颌线穿过根根发丝。

为她低首,主动落下吻来。

很淡的一个吻,裹着清冷的白檀香。

一下子就勾起桑枝自以为的,在自习室里那个被白谨言吻的梦。

哦,白谨言好像说什么那不是梦,现在也不是梦……唔,这真是个奇怪的梦。

桑枝心里嘀咕,很快就不管什么梦不梦的,被白谨言他感觉像只会浅尝即止一样的吻勾得心痒,愈热情地回应他教他。

殊不知那吻,是诱猎物上钩的香饵。

白谨言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刚才桑枝亲得一小会儿时间里就学到了。

只是他还是一个聪明又优秀的猎人。

他怕小猎物第二天想起来,跑得比什么都快,所以他必须成为小猎物眼中的猎物,让小猎物觉得,是她吃掉了他。

依照她的性子,就算明天怂得跑了也会一直记着他,记着一份得负起的责任。

119|119 哄骗(H)

一息,一秒……这回的吻比上一个深入地更快,更浓烈、缠绵……

白谨言掌控着桑枝的手也不断收紧。

都用了些力气。

而桑枝脑子又晕又空,意乱情迷地根本没有发现看似自己主导的亲热,暗地里实则早就被白谨言学以致用,反客为主。

举一反三卷绕着她的软舌,贪婪吸食她口中的香津,亲出十分暧昧的接吻声。

湿黏,炙热,嘴里全是彼此的味道。

桑枝被吻得动情更甚,可以更鲜明地感受到深处的空荡难耐,很痒,很想要。

浴室的浴缸是嵌入式,白谨言坐在浴缸边的冷灰大理石台面上,桑枝坐在白谨言身上,诚实的身体耐不住地蹭他身下。

蹭得本来就稍鼓起的一顶小帐篷,又湿又大,束缚在层层裤子里,涨得难受。

桑枝明显能感受到,有根火热的硬物在她蹭来蹭去的同时顶着自己的小屁股。

晕懵懵的脑袋顿了下,立即意识到那是什么。

脸颊的酡红还往耳朵以及雪颈蔓延。

看人迷迷瞪瞪的眼神羞中带欲。

流露出不自知的媚态,诱惑到极致。

白谨言眯了眯眼,握在腰间的大掌用了点力,有些儿惩罚的意味。

“别乱动。”他放开她的娇唇,时刻保持在某人眼中,甚至是心中的猎物姿态。

“你已经亲回来了很多下,是不是可以了?再亲,是我吃亏了。”

嗓音不复往日那般清冷干净,被情欲灼得越来越哑,有点低,还有一点隐忍。

别样的好听,就在桑枝耳边响起,无法形容的性感,让深处又挤出不少水来。

本来就不想放过的……

现在色令智昏,更不可能放过了。

桑枝酥软在发烫的怀里,喘两口气。

小舌尖舔一下被亲红艳的小嘴,纯欲至极,嘟了嘟又撒娇:“不够,还要亲。”

“喜欢?”

桑枝点头:“喜欢亲你,还想要你。”

话音一落,她便在白谨言的薄唇上重重含了一口,粉嫩的指尖一颗一颗地解衬衫上的扣子,另一只手去解裤腰上皮带。

唇瓣还缓缓下滑。

从脖颈到颈肩,嗅着明明该使人静心却反惹她情欲横生的白檀香,一点点地吻着他,学着那天晚上徐戚对自己的样子。

与其说吻,不如说笨拙地又咬又舔。

白谨言仍是没有阻止,感受肌肤上不断传回的温度和力道,一下比一下鲜明。

被摸过吻过的地方是无不烧火。

滚烫的,体温都上升好几个度一般。

空气中落进一声金属扣开的声响。

白谨言看着桑枝的小手更加大胆,摸着结实的腹肌探入裤子里……

将禁锢许久,又粗又硬的巨物释放。

柔软五指笼上去的瞬间,柔软的包裹感教白谨言忍不住,闷哼出声。

那一下子让人感觉……真是要疯了。

偏偏还听见,那张吻了自己无数次的小嘴一翕一张,又懵懂又色气地求欢——

“谨言,它很大……硬了,它也想要我的,唔,我可以疼疼它,我就蹭蹭……”

即便觉得是自己梦里,桑枝也学不来徐戚的强硬,学他哄骗自己的那些话倒是多少学了个八成,就是软绵绵的不像话。

真是,到底谁哄骗谁,还不知道呢!

白谨言呼吸不由得一粗,黢黑的眼眸沉得能流出墨水来似的。

半晌,他沙着嗓音问:“谁教你的?”

120|120 难受(H)

上面的话出口时,白谨言其实就又想到那日,徐戚将桑枝压在墙上亲的画面。

目光垂落在桑枝锁骨中间。

心里面,和打翻了各种调料瓶一样。

果不其然。

见桑枝蹙了蹙眉,回答他:“叔叔。”

“徐戚。”他喊出她口中那位叔叔的名字,肯定到没有一丝一毫扬起的语气。

眼前嫣红的小嘴微抿,轻“嗯”一声。

白谨言心里疯狂酸涩得极不舒服,他其实很清楚,却无法理智冷静。

羡慕,嫉妒,觉得那条吊坠真特别的碍眼,油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摧毁欲时。忽地,被裹着性器的小手,上下无师自通滑动了两下拉回现实,打散掉那瞬的念头。

桑枝颇醉眼朦胧看握在掌心的物件。

也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被白谨言的美色影响带上了天然滤镜,竟觉得白谨言的要比寻常的好看点儿?

唔,嗯……等等,什么寻常的?

她其实好像也就只看过叔叔的,下意识比了下,尺寸都很粗很大,不分伯仲。

桑枝想,自发抬着小屁股去蹭龟头。

随便蹭两下就蹭得龟头水光淋漓,蹭得自己身体发麻,迫不及待想吃下它填满身体深处的空虚。

可她凭感觉胡乱蹭了一通,经验少得可怜的桑枝并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将这庞然大物吃下去,简直是要被自己蠢哭了。

白谨言及时掐出桑枝作乱的小屁股。

他呼吸略微有点抖:“别……”

然而桑枝听不出来其中的把持,又纯又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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