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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以吗?我就……蹭蹭的。”
“真就蹭蹭?”凤眸一抬,目不斜视。
“呃……”桑枝顶不住他如若能洞悉一切看透她的眼神,哆哆嗦嗦地坦露自己说着蹭蹭,实则要将他吃干抹净的想法。
都不用自讨没趣再问一遍,这又是从哪学来的。
白谨言便知答案绝对是徐戚跑不了。
黑沉沉的眼底,一缕戾气若隐若现。
至于徐戚的哄骗行为,白谨言对此不置可否,因为他又何尝不是在拐弯抹角哄骗着想要得到他的小姑娘?都没多高尚。
又又……真的很好骗……
那么某个真的很好骗的小姑娘呢?
正忍受情欲折磨,体内被挑起来的痒意一直无法缓解,难受得厉害。
因为被禁锢而无法动弹,白谨言还无动于衷好一会儿,眼瞧这猎物都到了嘴边却不能吃下,急得眼眶红红,可怜极了。
桑枝委屈巴巴呜咽两声:“谨言……”
下颌微扬,亲了亲他嘴角。
“嗯……你摸摸我,那里,下面,都湿成这样了,很痒,想要你……好不好?”
她甜腻地撒娇,红着脸拉他大手,带他去摸自己腿心。一摸,就是一片水淋。
灼热的指尖滑进花缝,在湿软的阴唇上来回摸几下偶尔带过阴蒂,按着都没什么技巧随意这么稍稍剐蹭。
桑枝就整个娇躯敏感得颤栗着,忍不住,唇齿间小小嘤咛出两声娇媚的轻吟。
可惜很快,白谨言就像是在被她短暂迷惑了一下清醒过来,和烫着了似的迅速抽手。还来不及感受更多她就被吊在一个不上不下,比之前更要难受的位置。
那种感觉犹如无数蚂蚁在身上爬,桑枝娇气得直接挤出几滴眼泪。
“呜呜呜,明明是我的梦,为什么就是不给我,我都很努力勾引你了……”
121|121 吃下(H)
“不是梦。”白谨言凝瞩不转,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晶莹,飞快睨了湿润的一眼。
一边想又又的眼泪是什么味道,一边沙着嗓音再次强调:“又又,这不是梦。”
“哦……”桑枝怏怏地耷拉下脑袋,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还想现在不是自己的梦吗?为什么这个梦那么得不称心如意。
哼!
她轻哼哼着。
正在很是想不通时,骤然听闻令自己郁闷的少年叹声:“所以,得负责的。”
“负……负责?”
喃喃的小软音从舌尖滚出来,桑枝迟疑抬头看去他,水润迷蒙的眼睛眨了眨。
他继续说:“嗯,负责,又又要负责和我在一起,一直的……不可以始乱弃终。”
“那我负责!一定!”
“确定?”
桑枝忙点头,其实她连脑子都没怎么过一下,只想着答应他就能如愿以偿了。
“那,好……又又明天醒来,可别忘了你的承诺……”
白谨言说道,禁锢着嫩白小屁股的大掌一下子紧了紧,又松开一些。
桑枝能动了,满是情欲的杏眼晶亮。
软塌塌的手指扶着白谨言的肩,努力去蹭充血的龟头。这回在白谨言暗暗的引导下,没两下就让龟头蹭到湿漉的穴口。
小口酥酥麻麻,一缩一缩,不断嘬吮抵上来的前端,想往里面带。如同很渴望被这根想了好久的东西贯穿,填满……
来抑止她身体里,所有的空虚难耐。
和找到了什么主心骨一样,桑枝一手扶着那根巨物,让硕大的龟头往里面挤。
扭着腰肢,雪臀沉下。
下面就被粗热的形状一层一层撑开。
有些略急地坐到了底,将那根胀到周身都凸起筋络的肉棒尽数吃入,仿佛插到了尽头似的,特别深。
“嗯啊……”桑枝整个身子都酥掉了。
很麻。
全身的感官全都集中在严密的腿心。
两条纤细的胳膊本能再缠他脖颈,甜软的嗓音咬不住呻吟出来,更绵柔了些。
虽说前面没怎么扩张,以及还是第二次,嗯……也不知该不该算得上第二次。
毕竟那天,徐戚可是要了她一晚上。
但许是身体天赋异禀,又或实在被撩拨得太欲求不满让小穴贪吃得厉害。桑枝只感觉自己就好像是干涸了许久,终于得到了一场一直渴求的灵泽,久旱逢甘雨。
不过,还是大得很撑就是了。
又对这种被填满的鲜明感欲罢不能。
白谨言何尝又不是得偿所愿。
埋进逼仄的花穴里,同时爽得闷出低叹来。
那里又湿又软,肉棒顶开肉壁被吃进去的瞬间,四处的软肉便即刻层层叠叠往中间绞弄,粘附在上面,又热又紧。
宛若有无数小嘴吸咬,咬得他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这样泄给她。
这种感觉……蚀骨销魂。
简直超出了预想,颠覆了答案。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剧烈翻涌。
白谨言漂亮的额间析出不少薄汗,青筋跳了跳,强忍住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在她体内放肆顶撞的念头,努力控制着心里头那只,只为身上小姑娘跑出来的野兽。
野兽舔着牙齿,眼神幽黯骇人地看小姑娘是怎么自主摸索到满足的方法,骑在他身上缓缓摆起腰肢,不断地动作起来。
前一下后一下,时而微微抬起坐下。
十分温吞地,带着紧裹在体内那根粗长捣弄着软肉,从生疏到一点点的熟练。
122|122 骑他(H)
桑枝一下下骑着粗长的肉棒,胸前两团绵乳随身体起伏,像白色的小奶兔一样上下颠晃,时不时擦过少年坚硬的胸膛。
乳头颤了颤,她的乳头很敏感。
本来暴露在空气中就有些刺激,现在这样触碰更是麻麻痒痒地俏挺起来,空荡一片的有种莫名被冷落感,也想被疼爱。
那么想,桑枝便娇软地要求出声:“谨言……胸,嗯……痒……你摸摸它……”
若是清醒时,这是桑枝绝对不敢的。
别说是白谨言,哪怕面前是徐戚……
唔。
徐戚的话,估计他会先说出她身体的诚实需求调戏之,而桑枝很可能会听得羞怯极了,接着难为情到红脸,哭给他看。
不过现在嘛。
如果白谨言不给她,她才会想哭呢。
性事上,自矜持变放开,桑枝只需要一杯酒,和一个令她色大胆小的白谨言。
“好。”白谨言喉咙深处滚出一个沙哑的答应,节骨分明的五指在话音渐弱时完整覆上一团绵乳捏揉,指尖挑拨着乳头。
一样很软很好摸。
他早就很清楚,又又身上哪哪都软。
软得让人在帮忙脱衣服那会儿,就想失控。哪怕现在碰遍了又又全身连自身下那根都纳在又又身体里,他都很想失控。
想失控地用力亲吻她,抚摸她。
将这个不听劝,一个劲儿就是要勾引自己的小色鬼狠狠操透,最好下不来床。
但是还不能,至少不能太明着,被某个真正的小猎物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