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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溢出的呻吟听起来也是舒服的,浪荡得要命。
他被刺激到的同时。
就更放任自己失控,完全没了顾忌。
下一个顶送进来得更深更重,白谨言捏紧雪臀来回套弄,让小逼不断吞吐着自己的巨物,操得很卖力。
看似没有任何技巧,全凭感情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而每次都巧妙磨着肉壁,碾过那些敏感点顶进来,比上一次顶到更深的地方。
直逼花宫口,撞得宫口酸胀发颤……
这样的攻势没多久,桑枝就呻吟破碎地投降,差点凑不出一句完整的。
“啊啊……嗯啊……太,太深了……”
娇媚的嗓音染上了哭腔。
听之,白谨言浓黑极致的眸子费劲抽回清明,在满是纵横交织的情欲中挣扎。
“这样难受?不喜欢?”
他真心问道,动作也有放缓了些儿。
桑枝在呻吟中组织回复:“不,就太舒服了……要坏了,呜呜呜……喜欢……”
尾音刚弱,灼热的空气中就飘出一声淡笑,深幽的凤眸底闪烁着猩红。
如果这时候是徐戚,心里都已经草了一声然后身体力行让她哭一整晚。白谨言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比那厮少一个字吧。
白谨言狠狠吻上那张,一字一音都教他失控得不能更失控的小嘴,甜得要命。
都被操哭了还那么好听,那么甜……
于是,某人微不足道刚缓了些的动作似乎更激烈了,肉棒埋在深处胀得更甚。
把身上的娇人儿操得呜呜咽咽,脑袋的空气都仿佛给抽空了。
不一会儿就全身痉挛,哆嗦到绝顶。
白谨言知道她又到了,高潮中的小逼死命往一处紧绞吸裹,像是又饿又馋极了的,深处,本能渴望他的体液回馈供给。
不过,贯穿小逼的肉棒渐减速下来。
一边延长她的快感,一边又像是在给她超过狂风暴雨般灭顶刺激后的温存。
唇上的亲吻也如绵绵细雨一样温柔。
他一点点含着,舔去分开唇舌时拉断粘连在娇唇边的水线,明明自己还撑在花径里却如十分照顾她感受似的询问人家。
“高潮了?够了吗?”
桑枝瘫在白谨言身上大口咽着空气。
失神地听到那些温声细语,小脑袋稍微清明一些反问自己:够了吗?
她不知道。
每次濒临刚刚那种时候,她总觉得自己真的受不住了,不行了,要坏了。
之前晚上也是,不过被干了一整晚。
都把她干晕了!坏了吗?
反正……是挺费腰的,嗯,她的腰。
想起那后来第二天走路都打偏偏,桑枝其实有一瞬间心里打退堂鼓了。
可肉棒搁在腿心里一下下磨着,磨出一阵难耐的快感漾开,再次有了感觉……
125|125 火光
才喘了几口气,根本没给什么时间思考的桑枝咬了咬唇,忍不住喟叹着慢腾腾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地回应他:
“唔……你,嗯……谨言,你……你还想要吗?也,啊……也想干我一整晚?”
也想?
“又又,谁还干过你一整晚?”白谨言捕捉到话里的字眼,明知故问。
桑枝小小呻吟:“是叔叔……嗯……”
白谨言眯起眼轻哼,又冷又欲:“干你一整晚,受的住吗?”
嘴上那么说,身下倒狠狠顶了两下。
桑枝被顶得又“啊”了一声,本就迷糊得脑子更浑浑噩噩想,自己那天晚上确实受住了,便傻乎乎地点头。
耳朵尖尖刷地通红得,能滴血一样。
尽管提起徐戚让人醋了又醋,但欲擒故纵的手段如他所想奏效。
白谨言抱起桑枝往外走,明明怀里的娇人儿都还没有怎么沾到水,她整个人却和刚从水里被打捞出来似的。
像一株湿透的花骨朵儿。
又被狠狠蹂躏了一通,可怜,可爱。
他一路边操,边带人从浴室挪动到床边,将人压在身下继续这一整晚的征程。
直到桑枝真承受不住更多的欢愉,不记得到底是自己第几次高潮后两眼一黑。
待重新续上意识时,桑枝发现自己脸红心跳的春梦变了。
眼前场景从华美到破败,凄凉阴沉。
而她被禁锢在一个小小身躯里,看着有两个面相凶恶的邋遢男人在交谈。
明明距离根本不远,桑枝却听不清。
隐约好像提到什么事情暴露,并坏他们好事的是某白姓高官家的孩子,他们要跑路了,还得揪出那孩子来做人质保障。
白姓高官家的?那不就是白谨言么!
桑枝心道,身体不受控制地从遮挡物后面走出来,竟主动到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的俩男的面前说自己就是那个孩子。
“我叫白又又,叔叔你们别伤害其他小朋友,我会跟你们走……当谈判筹码。”
又又?这难道是这身体的某段记忆?
来不及细想。
只见两男人看小女孩恨得牙痒痒,对着那张可爱的小脸又下不去手,但后面将她挟持上车的动作泄愤一样,粗鲁很多。
这时画面一闪跳到逃逸的过程中。
视线跟随到车里,桑枝眨了眨眼。忽然,意外发生,天旋地转,车仰人翻。
紧接着,是无数从眼前飞来的玻璃碎片,和爆炸产生的火光,气烟,热流……
这一下的给桑枝照成的冲击力很大。
不过她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和灼热。
尽管鲜红色都充斥了她双目,桑枝却再明白不过这只是今晚的另一场梦。
一场来自于记忆深处的——噩梦。
梦里,她费力瞪着往外爬的男人,头破血流,奄奄一息……怎么顾得上她呢?
很快又是一阵火光席卷过来,铺天盖地,带走了眼前所有的视线。
耳边,有什么“滋滋”声混杂着断断续续的小奶音流过,到底是什么?不等桑枝听清楚想起来,就彻底湮灭在爆炸声中。
126|126 巧合
次日,白谨言睁开眼,入目便是桑枝贴在怀里的精致小脸蛋。
心里不由一软。
打量的眸光凝着娇颜,等会儿又又醒来会是一副什么表情呢?他躺在旁边默默地想,难得清醒了却没如往常一样起身。
再看一眼时间,七点。直接打破了他十多年来雷打不动,六点必起的生物钟。
除了发生很大的意外,也就只有他的小姑娘能撼动自己如斯了吧?
凝滞的凤眸一眨。
修长玉白的手指撩开几缕青丝,温柔地抚着桑枝的小脸蛋,拇指轻轻摩挲过。
他忽地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薄唇微凉,极尽虔诚……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白谨言才抽身出来,下床前还深深地看了眼桑枝。
而睡梦中的桑枝只感受到有什么温度离去,怀里空得她不由得蹙起眉,无意识伸手向那个残留温度的位置摸索摸索。
摸到了一团枕头立马被她揽进怀里。
小脸贴上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