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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人,只有他们一家子聚在一起。
“嫂嫂,你给兄长备什么礼了呀?”侯箫瑶一如既往的活泼爱笑,她坐到淮渡身旁,偷偷的问。
淮渡眼睛就没离开过桌上的菜,他艰难地收回视线,干笑道:“还没备好呢,你们往年都送什么?”
侯箫瑶的表情突然变的高深莫测,她瞥了眼坐在主位的侯千懿,说小秘密似的:“我就没送过礼,不过,我倒是知道他喜欢什么。”
“什么。”
“就是嫂嫂你呀。”
淮渡脸颊有些发红,他知道侯千懿喜欢他,但是被这样拿出来说,还是怪不好意思的。
他本来就打算,今晚把自己送出去了。
“嫂嫂,你和我兄长有没有做啊,你受得住么?”侯箫瑶拖长了尾音,意思不言而喻。
“没,没有,我听不明白。”淮渡差点弹起来了,侯箫瑶真的是女人么。
“没事,我懂,膳后我给你送个好物件儿。”她调皮地眨眨眼,淮渡不寒而栗,总觉得没好事发生。
“说什么呢,阿渡,坐这儿来。”侯千懿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淮渡乖顺地坐到了他旁边。
“没说什么呀,快吃吧。”
一顿饭下来,侯千懿一直在给他夹菜,淮渡吃的不亦乐乎。
今天的菜肴色味俱全,淮渡希望侯千懿天天过生辰,这样他就有口福了。
膳后,他回屋打了会儿小盹儿。侯千懿在书室瞧了会儿兵书,侯箫瑶便趁机送好东西来了。
“那奴婢先回去了。”秋竺放下长盒儿,行礼退下。
淮渡蓦然有些紧张,里面会是什么呢。他忐忑又期待地开了盒子,表情僵住,神色惊恐。
是一件艳红色的肚兜,上面还用金丝绣着牡丹花。
他正打算送回去,突然又想起侯千懿早上说的话,红色最衬自己。
如果他穿上这个,男人应当会高兴吧。
淮渡捏起一个小角,把它塞被褥里了。
晚间时,侯箫瑶突然闹腾起来,缠着自家兄长喝酒闲聊。她托人来话,让淮渡快些准备,好给侯千懿一个惊喜。
真是不理解侯箫瑶的脑回路,也当真是委屈了秋竺,平时肯定没少受折腾。
他早早地沐浴好,然后关紧房门躲在榻上,艰难又羞耻地穿上了红肚兜。
【宿主 你别激动】
001忍不住出声,它告知到淮渡的心情,过于兴奋。
“我不激动,我我是紧张。”
“等等,我跟他那个,你看的见么?”淮渡突然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001知道外界所有的事情,也肯定能…
【不会】001阻止了他的自我幻想。
【我没有那么喜欢被虐 会强制休眠】
淮渡舒了口气,放下心来了。毕竟这种事,还是会很害羞的。
他垂眸看了看肚兜,然后钻进了被褥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等待着侯千懿回来采摘享用。
“别喝了,秋竺,带她回房。”侯千懿看着醉鬼一样的妹妹,无奈地叹了声气。
侯箫瑶今天发了疯,一定要拉自己喝酒,还扯些小时候的故事。
他急着回去陪淮渡,可不想在这儿继续听了。
“喝呀,别走呀,我还要听我六岁那年的事儿。”侯箫瑶双眼朦胧,瞧着兄长越行越远,她又黏糊地抱住了秋竺。
“姐姐,我给你讲我小时候的事儿,好不好?”
“好好好,台阶慢点儿。”秋竺扶着她,语气宠溺的很。
“那姐姐,要怎么报答我?”她突然凑到了秋竺耳畔,咬了咬白皙的耳骨,撒娇道。
“你醉了,我给你熬点醒酒汤。”秋竺推开她的脑袋,让她坐在榻边,正欲转身时又被拉住手腕,一个作力躺到了榻上。
侯箫瑶压住她,茫然的双瞳突然变的清明起来:“我没醉,不过是为了拖住兄长。”
她摸了摸秋竺的脸,笑的甜腻又狡黠:“姐姐,我给你讲故事。”
“不用了,你起开。”秋竺猜想准没好事。
“不嘛,刚刚答应了我的,讲完了姐姐就要报答我。”
“不,唔…”
好了,这下得听侯箫瑶讲一夜的故事了。
*
侯千懿进屋儿时,发现烛火都没点上,榻上拱起一个小团子,瞧着怪可爱的。
“都睡下了?”他走过去温声道。
“是不是恼我回来晚了,瑶瑶拉着我喝酒,走都走不掉。”他小心翼翼地解释着,生怕淮渡因此发个小脾气,今夜又没得睡了。
“没事啊,你累了吧,快去沐浴更衣吧。”
怪不得一身酒气,闻着怪呛人的。淮渡偏过脸,水泠的眼睛亮堂又纯净。
“怎得裹成这样。”侯千懿伸手去扯被子,淮渡差点惊叫起来。
“别,别动,我冷。”
“要不要再添一条被褥?”
“你快去沐浴,一身酒味儿,难闻的很。”淮渡嫌他吵,气鼓鼓地把人赶了出去。
嘴上嚣张的很,心里却是动荡不安的。
侯千懿会不会觉着我轻浮啊,他会不会并不想和我行房事,他会不会不行啊!
淮渡的神色愈发惊恐,如果真是这样,他又该如何同男人相处呢?
他揪着身上的真丝肚兜,眨巴着眼睛朝门外望去。终于在半柱香的功夫后,等到了一身水汽的男人。
“本想着同你下会儿棋,不过看你像是困了,便早些睡吧。”侯千懿温柔地笑了笑,坐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发。
“门锁了么?”淮渡的声音有些发颤。
“锁了。”
“你,你去灭烛火,等等,留一盏小的。”
侯千懿有些不解,但也照做了:“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儿么?”
淮渡不说话,只红着脸从被褥里探出一只光滑雪白的手臂。
侯千懿一惊:“未穿亵衣?着凉了可怎么办?”
淮渡愣住,脸色难看地把手收了回去。
笨蛋,大蠢蛋。
“快起身,穿衣裳。”
淮渡不吭声,赌气似的窝在被褥里。
“闹什么呢,本就身子弱,还瞎闹腾…”侯千懿边说边掀他的被子,淮渡也不挣扎。
待瞧见男人错愕的神情时,淮渡既紧张又期待,侯千懿会喜欢么?
喜欢,惊艳。
果真是衬他的肤色,红白两融,又纯又媚,侯千懿喜欢的不得了。
“阿渡,你怎么…”他的眼神从震惊转为痴迷,像一道烈火,快烧融了淮渡的身体。
“生、生辰吉乐。”
“这是我送给你的生辰礼,你喜欢么?”少年垂着眼眸不敢看他,耳根子红的都能滴出血来。
侯千懿呼吸有些偏重了:“喜欢,很喜欢。”
他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淮渡纤细的手臂,掌心的温度烫的人一个激灵。
“喜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