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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就好。”

话音刚落,温热的嘴唇就贴了上去,吻的强势又急促。

侯千懿压在淮渡身上,像只几日都未进食的恶狼,凶残之中却又带点温情。

“阿渡,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男人松开他的唇,呼吸沉重。

“知道啊,那你,要么?”

“要。”

这句话将侯千懿的理智击的粉碎,让他瞬间欲火焚身。

他急躁地去解亵衣带子,突然又被少年按住了手:“等等。”

“我有个事儿得先问问。”

被打断了自然不得趣儿,但侯千懿也不敢不听啊,他坐起身道:“你说。”

“你有过几个妻子?”

侯千懿心头一跳,有点不安了。

这个问题是来索命的。

“三个,但我爱的只有你。”他吻了吻淮的小耳朵,声音磁性撩人。

“当真?”

“当真只爱过你。”

“那你从前碰过她们么?”

又是一道索命的题,好在侯千懿能回应出好答复。

“没有,我从没有碰过其他女人。”

淮渡不信,侯千懿好说歹说都逾弱冠之年了,怎么可能还是纯情小处男呢。

“你娶回来不碰她们,何意?”

“莫非是你不…”

开合的唇被按住了,男人眯了眯眼,意示他莫要胡言。

“第一个进门的被我亲手处理了,她和下人苟同,我便送他两一并去了好地方。”

侯千懿的嗓音有点冷,像是怕吓到淮渡,他又缓了缓神色。

“第二个,是瑶瑶处理的。”

“佛口蛇心,仗着身份地位划烂未出阁姑娘的脸,也不该留在侯府了。”

侯千懿顿了顿,偏过脸看向淮渡,笑了笑:“第三个,你应当是见过的。”

“在府里最偏僻的院儿里,有个疯癫的女人。”

淮渡愣住,突然想起刚到之时,的确是在那处听见过女人哭。

“她是个细作,不过做事不够缜密,被察觉了。我想着也未受伤,便只将她困于那处,长年之下,竟也疯了。”

淮渡了然,心下的疑惑散去了。

“阿渡,你会觉着我是个狠辣之人么?”侯千懿叹了声气,他现在很在意淮渡对他的想法看法。

“不会。”淮渡稍稍坐起了身。

“我知你痛恨欺骗与背叛,也是她们先做错事,何况,你待我并不坏。”

“我待你,原先也算不上好。”侯千懿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在悔过。

“我让你在寒夜罚跪,我还掐过你的脖子,泼过你冷茶水,恶言羞辱过你。”

“阿渡,你是恨过我的吧。”

第142章 暴戾将军别抽我22

外头下雨了,冷风吹过秋叶,和着雨点声沙沙作响。

屋子里沉寂了良久,那盏忽明忽暗的烛火都快燃到了最底下,淮渡才堪堪出声。

“不恨。”他道。

侯千懿先是稍愣,随即又弯唇笑起来:“你莫要因为生辰,而特意哄我。”

“真不恨。”淮渡拉了拉被褥,裹住了裸露在外的肩膀。

他歪了歪头,墨色的长发落到面颊上,瞧着有些可爱。

“是我骗你在先,何况你也没杀我。”

“那碗所谓的毒酒,不过是郎中开的药,你想教训我,却又舍不得,我又为何要恨呢?”

“我知道,你最是嘴硬心软了。”他笑着说,眼瞳亮晶晶的,仿若藏有星河。

侯千懿看着他,蓦然心热眼酸。

他这一生,从未博的什么好名。阴狠毒辣、手段残忍,多数人都是这般想他的。

唯有淮渡,倒是为他的暴戾寻了个借口,这样温柔的人谁能不爱。

他伸手,抚了抚美人的面颊,软乎乎的也带点暖意。

他追求的太多,功名利禄,到头来却不如柴米油面相伴。

就这么含情脉脉地对视着,淮渡突然不应景地打了个哆嗦。侯千懿这才想起来,他还穿着那件单薄的红肚兜呢。

“我去给你拿衣裳。”他站起身,心下无半点缱绻之意,气的淮渡咬牙切齿。

他飞快地伸出一只手,揪住了男人的袖子,语气有些恶劣:“你是不是不行啊?”

侯千懿回头,愣怔片刻,慢慢反应过来:“我…”

“你方才猴急,现下怎的又磨磨唧唧起来。”淮渡哼唧两声,似乎是很不满。

大抵是没有了刚才的氛围感吧。

侯千懿静了几秒,又坐下来,握住了淮渡偏凉的手:“阿渡,你可要想好了,真的要同我在一起么?”

“我都嫁给你两次了,还有的选么?”淮渡反问。

“若是你不愿,我…”

“你放我走,还是让我嫁给别人?”

“不可能。”侯千懿急了,有些慌乱地抓着他。

淮渡想敲他的脑袋:“那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你做你想做的,再高兴些,不要为了我改变自己。”

“我才没有呢,我现在就是做自己想做的啊。不过我没有当初那般温柔贴心了,你会不会不喜欢?”

“不会,阿渡永远温柔。”男人低声呢喃,他偏过身子,捋了捋少年的头发,在额间落下一个吻。

很轻、很珍重。

侯千懿去拿了个小盒子,扁扁的,有些像糖盒。淮渡馋了馋,问道:“这是什么?”

“能让你不疼的东西。”

“嗯?”淮渡没听清楚,还一个劲儿地凑头,想瞧瞧是什么好吃的。

但是,侯千懿没给他这个机会。

春光乍泄的一瞬,帷幕紧随着落下了。

没穿亵衣,淮渡也不冷了。

芬香的细发黏在面颊上,眼瞳汪汪泛着水,漂亮又性感的嘴唇透着异样的红,直勾人的魂魄。

侯千懿没战死沙场,倒是牡丹花下死了。



“断了断了,我残废了。”晌午,痛不欲生的哀嚎从屋内传来,碧沁在外头犹豫,又不太敢进去。

再怎的说夫人都是男儿身,她进去瞧也不方便。

“将军,您可回来了,夫人在里头哭呢。”一见侯千懿,她眼睛骤亮。

“哭了?”不至于吧,怎么哭了。

侯千懿手里还拎着一个小方,急匆匆地就往屋里赶。

榻上的人的确哭丧着脸,只是眼泪不大真切。

一见回来的男人,虚弱的美人又充满了力气,随手抓了个东西就丢过去。

一瞧,是皱巴巴的肚兜,上头沾了些脏东西。

“好了好了,不气,给你带好玩意了。”侯千懿笑着扬了扬手上的小方纸,淮渡突然紧张起来。

不会是什么…

待侯千懿打开,肚子里的气瞬间消了大半儿。

“桂花糖蒸栗粉糕,甜着呢。”他捻起一块儿,刚抵到淮渡口边又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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