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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操哪里就操哪里,让我把小骚芯操肿好不好?”
司渊勾舔着她的小舌,紧实挺翘的臀不住耸动,红红硬硬的大鸡巴每一下都会顶中骚芯,再干进小骚穴的最深处,巨硕的性器把花穴撑得又酸又胀,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它撑裂了,可她偏就沉溺在这份情欲之中不可自拔。
沈晏宁这才知道男女之事竟然如此美妙,大鸡巴每操上几下,她就会高潮一次,连哭带叫地也不知道被他操了多久,大敞的双腿都酸疼的颤抖起来,司渊仍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够了……放开我……我累了……啊啊……不要再插得这么深了……”沈晏宁捶打司渊,“腿又酸又疼的……用不上力气了……快停下……”
司渊被她打了还笑嘻嘻的,他一点也不疼,还以为阿宁在跟他玩游戏。
他在一只骚挺的小奶头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善解人意地说道:“没力气了就歇着,一切都交给我就好。”
一只大手贴着她的背,将沈晏宁的身子一托,她便由平躺改为了侧躺,青筋爆起的大肉棒在小嫩穴里转了半圈,龟头上的肉檩把媚肉刮得又骚又爽。
“啊啊……好硬……它把穴儿刮得好舒服……”
“小嫩穴舒服了就行,好阿宁,再让我操一操吧,我把元阳都给你。”
司渊扛起她的一条腿,大鸡巴向外一抽,又直挺挺地捣进花穴里,小骚穴被他插得太爽,一个没忍住又是春潮喷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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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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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我今天晚上遛狗的时候被马蜂蜇了,在头顶正中央,超级疼,刚从医院出来,明天肯定是不能更新了,后天能不能更新看我恢复情况哈。
我长这么大头一回被蜇,火烧火燎的疼,眼皮都肿了,现在的我就像那个悲伤青蛙的表情包,一模一样!
大家在有草有树的地方一定要注意,别像我一样倒霉。
睡就睡了
睡就睡了
长公主殿下的大床上,好一片旖旎春色。
沈晏宁被桐月那陡然拔高的尖利声音吵醒,缓缓地坐了起来。
薄薄的锦被从她的锁骨处一直滑落到胸前,被沿贴着挺翘的雪乳向下滑,在刚巧露出半圈粉嫩嫩的乳晕时停住,唯独将那颗小小的乳珠隐藏起来,司渊坐在旁边歪头看着,眼睛都舍不得眨。
美人睡眼惺忪,长发披散,几缕青丝从光滑白皙的肩头滑落,调皮地落进她胸前那道深深的沟壑之中。
“桐月,别吵了!”
沈晏宁皱着眉头,抬手揉着自己被震得发麻的耳朵,一抬眼就呆住了。
桐月为何要用剑指着司渊?
嗯?
司渊?
他怎么还在她床上?
为什么桐月也能看到他?
沈晏宁陡然清醒,正要说点什么掩饰这浓到化不开的尴尬,司渊就一把抱住她,结实有力的手臂横亘在她胸前,好巧不巧地将那半团暴露在外的乳晕挡了个严实。
“阿宁,你醒啦。”他像只粘人的猫,把脸埋在她脖子上蹭来蹭去,压根就没把旁边脸色阴沉的桐月放在眼里,甚至还不忘告状,“我都告诉她不要吵了,可是她不听。”
桐月举着短剑的手,微微颤抖,“你,你是哪里来的小白脸,居然趁我不在偷偷爬到殿下的床上来,你好大的胆子!殿下,他如此大不敬,可要奴将他就地毙命?”
“算了吧。”沈晏宁摆摆手,桐月身手不错,却也没有好到能伤了司渊。
可惜桐月误会了她的意思,手里的短剑抖得更厉害了,委屈又不可置信地追问:“殿下?殿下可是被这小白脸迷惑了?”
司渊才不管桐月怎么想,他不仅抱着沈晏宁不放,还旁若无人地亲吻着她颈间的肌肤,一下亲得比一下响,“阿宁,阿宁,我好喜欢你呀。”
沈晏宁羞得想死,用力地推他,推了几次都推不开这条痴龙,只能摆出一副高傲冷然的模样来挽回自己摇摇欲坠的体面,看似满不在乎地吩咐道:“你先出去吧,等我唤你时再进来。”
桐月狠狠地瞪了司渊一眼,攥着剑柄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活似她手里捏着的不是剑柄,而是司渊的脖子。
直到房门关闭,沈晏宁才成功推开司渊的脸,“不许再亲了,司渊你记住,以后只要有别人看着,你都不许这样。”
“为什么?”司渊不理解:“阴阳交合乃是件好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这种事本来就见不得人啊!
长公主殿下的内心在咆哮,可是顾念着司渊根本就不是人,他的想法也跟凡人不同,到底还是换了一种说法,“怎么,难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到我光着身子的模样?”
司渊赶紧摇头:“不想。”
虽然他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媚态,不过不想就是不想。
这结果还算是差强人意,司渊的确是不算聪明,不过胜在听话,只这一点就让沈晏宁很是满意了。
她能感觉得到,司渊是真的愿意听她的话,不像那些肚子里全是花花肠子的家伙们,真正懂事听话的就没几个,大部分人的恭顺都是装出来的。
沈晏宁慵懒地将凌乱的长发捋到耳后,突然就听到殿门之外,桐月正在质问柳月:“怎么回事,你不是一直在这守着吗?里面那男人是从哪里来的,怎么都爬到殿下床上去了?”
“里面有人?”柳月也很是诧异,“不可能啊,你是不是看花眼了?殿下回来不久我就守在这里了,根本没有人进去啊。”
“那么个大活人我都能看走眼,我这眼珠子就挖出来给你当泡踩!”
柳月的声音还算沉稳,“那殿下是什么意思,可有生气?”
“那小白脸还在里面抱着殿下不放呢,你说殿下是什么意思?”
“既然如此,你这么急赤白脸地做什么?”柳月耐心地劝解道:“不过是个男人,殿下睡就睡了,只要殿下愿意,什么样的男人睡不得?难道还有人敢来指责殿下不成?”
话音刚落,沈晏宁就听到一声太监的唱喝:“陛下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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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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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清来了。”沈晏宁利落地从床上翻起来,顺手推了司渊一把,“快把衣裳穿好。”
司渊坐着不动,歪头追问:“世清是谁?”
“他是我弟弟,也是当今圣上。”沈晏宁叫了柳月进来服侍她更衣,柳月比桐月稳当不少,进来之后规规矩矩地伺候沈晏宁,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