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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不停的就开始抽插狠操,硕大的龟头顶着花心旋转研磨,被操软了的小骚穴更加敏感,沈晏宁浑身不停的哆嗦着,完全迷失在快感之中。
“啊啊……好舒服……大鸡巴操得特别深……啊……啊啊……又操到我的骚芯了……再用力些……把我的骚芯操肿吧……啊啊……司渊……”
快感没完没了的侵蚀着沈晏宁的感官,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让她连思考都停止了,只有淫水和阴精不停的从被操肿的小骚穴里喷出来,粉嫩嫩的穴肉被大屌操得又红又肿。
“小嫩穴里的浪肉越绞越紧了,阿宁,我也快要到了,我要用精水灌满你的肚子,让你里里外外都沾满我的味道。”
司渊说着就开始加速,大鸡巴又快又狠地戳干着肿胀的骚芯,沈晏宁不自主地绞紧了穴肉,死死咬住那根凶悍难驯的大鸡巴。
硕大坚硬的肉枪从小骚穴里完全抽出,眨眼间再恶狠狠地捣入,一刻不停地操干着娇嫩的骚穴,直到沈晏宁哭叫起来,尿液和阴精一起喷射而出,司渊充满蛮力地重重一挺,马眼开合间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一连射了好久都没有停下。
“啊啊……别再射了……肚子里面都被灌满了……呜呜呜……好涨……”
淫水淋漓的小骚穴被操得红肿不堪,司渊射出的精水又多得过分,接连不断的刺激之下,沈晏宁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哆嗦着昏了过去。
情敌相见
情敌相见
守在大殿门外的两个侍卫同时重重地点了一下头,猛地从昏睡中清醒过来,又同时从彼此地眼中看到了震惊。
睡着了?居然在值守的时候睡着了?长公主殿下还在大殿之中,这般散漫若是被人发现,只怕是小命不保啊。
两人又惊又怕的回头看去,这才发现他们身后的正门明晃晃的敞开着,大殿之中已经空无一人,在他们前方不远处,不知是什么时候赶来的驸马正抱着晕睡的长公主殿下离开。
司渊感觉到身后两人的目光也懒得去管,他的心思全都在怀里的沈晏宁身上,她被折腾累了,小猫一样乖巧地被他抱着,身上沾满了他的气息,这让他很是高兴。
他抱着沈晏宁大步向前走,一路上不停的有侍卫宫女向他们行礼,司渊原本不喜欢身边有太多凡人,但是今天不一样,他巴不得所有人都能看到阿宁躺在他怀里睡得香甜,也好让那些想要跟他抢阿宁的雄性都明白,他才是阿宁的伴侣。
司渊脸上带着笑,雄赳赳气昂昂地抱着沈晏宁朝她的寝殿走去,不知收敛地显摆着他与沈晏宁之间与众不同的亲昵,也不在乎那些凡人们看到了什么,又会做何感想,只不过这春风得意的脚步在返回寝殿的必经之路上停了下来。
有个男人挡住了他的去路,巧的是这人才刚刚见过,正是那个觊觎阿宁的施长黎。
抱着沈晏宁的手臂瞬间收紧了些,司渊没有任何寒暄的意思,冷着一张脸说道:“让一让。”
施长黎则像是全然没有注意到司渊那不愉的脸色,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这个人,一双眼睛只盯着他怀里的沈晏宁,“殿下这是怎么了,来人,快去传御医。”
路边值守的宫女应了一声就要去传话,又被司渊一句话叫了回来,“不必了,阿宁只是太累睡着了而已,我送她回去休息就好,不要再叫别人来扰醒她。”
阿宁。
短短的两个字,却在无形中化为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插在了施长黎的心尖上,令他不得不正视起眼前这个男人。
这人身量不矮,或许比他还要稍微高上一点点,看似清瘦,不过能抱着一个人丝毫不显疲态,想来体力还算不错,至于长相……
施长黎眼神凌厉,刀尖似的划过司渊那张俊脸,瞬间就明白了他能留在沈晏宁身边的原因。
呵,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玩物罢了。
玩物而已,必定不得长久,她或许会新鲜两三天,可是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会和之前那些人一样,被她放到公主府的后院里去,再想见她一面都难。
做为一个男人,还是要有拿得出手的本事,才能吸引她的注意,高高在上的长公主殿下从不会留意无用之人。
如此一来,司渊就不能再给施长黎带来多少危机感,他的态度也从敌对变成了漫不经心的蔑视,“你是何人,胆敢直呼长公主殿下名讳?如此冒犯,就不怕丢了脑袋?”
“我的脑袋好端端的长在脖子上,怎么可能说丢就丢了?”司渊听不出施长黎话里的威胁,不过就算是能听出来他也无所谓,相比之下倒是他的身份更值得好好说道说道,他昂首挺胸,掷地有声地说:“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吗?听好了,我是阿宁的驸马,是她的伴侣,也是她让我这样叫她的。”
“你就是那个驸马?”
施长黎显然是对驸马这个人早有耳闻,听说是个俊俏的乡下傻小子,今日一见倒是与传言相符,不过就算是个傻子,只要他占了驸马的位子,就足够让人不爽了。
他将司渊上下打量一番,冷笑着训斥道:“即便是驸马,也是臣子之身,不可直呼殿下名讳。”
施长黎上前一步,垂眸看着昏睡中的沈晏宁,语调都变得柔和起来,“殿下自小温柔可亲,最爱跟在我身后,连声叫我哥哥,还说长大后要嫁给我呢。她呀,不会对人疾言厉色,对于身边之人又宠溺太过,不过这也不是你可以逾越的理由,你身为臣子,就该知道自己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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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大将军怎么茶里茶气的,不过无所谓,雄竞让我快乐,哎,就是这么双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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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枪舌剑
唇枪舌剑
施长黎这一番话说得司渊非常不爽,虽然具体怎么个不爽法他说不上来,反正就是不爽。
司渊抱着沈晏宁站得笔直,姿态从容得像是袖手闲谈,仿佛怀里抱着的只是一只小猫而不是一个人。
他看着施长黎,眼中是浓浓的不解,“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小时候的事都过去了,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是阿宁长大以后就不怎么理你了,所以你只能拿着小时候的事来说嘴?”
一下子被传说中的傻子驸马戳中了软肋,施长黎眉头一皱,气得心尖儿都在抽抽。
他冷哼一声,“好厉害的一张嘴。”
司渊讨厌眼前这个男人不假,但他自认为是条大方的蛟,面对别人的夸奖还要表示一下的。
“你说得对,我的嘴是挺厉害的,阿宁也很喜欢我的嘴,她还夸我嘴甜呢。”司渊向施长黎展示着自己骄傲的笑容。
两个男人都只顾着争锋相对,谁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