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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命,再把钱和权都抢回去。

程纪韬对此无所谓,他已经等了二十多年了,不差最后的这半年时间。

李家的千金也是个爱玩的性格,他们两人一拍即合,婚后各不管各的,各取所需罢了。所以对于结婚时间的早晚问题,程纪韬并不急,李书菲也不会催他。

他原本是打算就这么拖着,漫不经心地替傻子找媳妇,就当打发时间了,拖到傻子死。可现下白白送到他眼前的越书培给他提供了另一种思路。

既然越书培喜欢自己,既然有另一种方式可以更好地折磨、恶心那些人,他程纪韬何乐而不为呢?

第10章 2-4

夜晚,海滩边的公路上。

程纪韬从背后勒住越书培的肋骨,半拖半拽着把人往副驾驶里塞。

“你绑架……绑架我!你是坏人!我不要和……坏人走……”

程纪韬被吐了一脸口水,几度停下来想要把人丢到海里,深呼吸几口气,劝自己冷静下来。

“是啊,我是坏人,你才知道?”他摘下领带,把越书培的手腕绑起来,固定在车顶前扶手上,一个刚好制约了越书培全身反抗动作的姿势,“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和坏人谈恋爱呢?说明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你也只是对我不好……”越书培醉了也不忘为自己辩解,喃喃道:“和你在一起之前,我们只是朋友,老师都夸你聪明勤奋,同学们有问题都找你帮忙,我也是……你当时对我比对其他人都好,我,我不可能不心动的……”

然后越书培没有再说话,一路上都沉默着,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中。

程纪韬对小孩子的恋爱史并不关心,只是在开车的间隙中,余光瞟到越书培下巴枕在窗沿上,一滴泪落了下来,他的脑海中闪过“美人落泪”这个词。

“这么难过?那为什么不复合?”程纪韬发现自己每次面对越书培,都会变得不像自己,啰嗦,伪善,追根究底……他觉得胸口有一阵按耐不住的烦躁,被海风吹得涌了上来。

“男人都是这样,得到了就不珍惜了。”越书培说,“在一起以后,我在你眼里再也没有闪光点了,你处处嫌弃我,打压我,让我觉得自己很差,除了你再没有人会喜欢我。”

汽车行驶中带起来的晚风吹得越书培眼睛越来越酸,眼窝盛不住厚重的泪水,泪水从他眼里淌了出来,一滴滴掉落在脖领里。

“他……我是怎么打击你的?”

认识越书培时间不长,但他留给程纪韬的印象一直是高傲要强的,轻易不肯在人前失态。即便是在火车站被人刁难,越书培也不曾这样灰白憔悴过。

“你嫌我……总是推脱陪你自习……骂我不上进……说这样下去……迟早我们……渐行渐远……”细数前男友做过的混账事,越书培格外委屈,“可我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忙啊……我有我独立的……人格,不是你赵……谦德……的个人附属品。”

这种矛盾在程纪韬听来,犹如小孩子过家家一般幼稚,他一下没忍住,笑出了声,“那你和我沟通过吗?”

“有的。但你固执……不听我的解释。”越书培哭得凶,因而说话也跟着慢了下来,“你的脾气很古怪……不像……别人看到的……那么温柔……你说我是……糊弄你。”

“这样啊,那我还做过更过分的事吗?”开车回宾馆的路上,程纪韬顺理成章扮演起越书培前男友来,哄着越书培吐苦水。

越书培真真是受了许多委屈,听得程纪韬脸色由一开始的忍笑变为后来的紧皱眉头。

“既然我对你这么不好,你怎么还能和我在一起一年多?”程纪韬近乎恨铁不成钢地发问,但在看到越书培不易察觉地一抖后,又不由得语气放轻,“你不和我复合是对的,如果我求你原谅求复合,你还会答应吗?”

越书培猛烈地摇头,说:“你没有那么喜欢我,我也没有那么喜欢你,就算复合了,未来也会再次分手。”他吸吸鼻子,很没有形象地打着哭嗝,“我能忍那么久,是因为我也觉得我很烂,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接受我。”

“你在胡乱想什么呢?”程纪韬没想到越书培骨子里竟如此自卑,苦口婆心地教育他道:“你很好,独立优秀,能力突出,还长得好看,怎么会没有人爱你呢?你不要因为你是同性恋就自卑,性向是天生的,没有对错。”

为了使越书培信服,程纪韬搜刮了从小到大自己认识的所有“怪胎”事迹。

然而讲着讲着,越书培竟在副驾驶上睡着了。

不用再分心照顾越书培,程纪韬加足马力,在环海街道上快速行驶起来,终于在天亮之前赶回了宾馆。

越书培睡得正香,和酒鬼交流了一晚上,程纪韬身心俱疲,所以他决定不叫醒越书,而是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将越书培打横抱起,往电梯间走去。

他在越书培身上没翻到房卡,于是把人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好巧不巧,在房门口刚好遇到了和情人胡搞完正吻别的景瑜。

宾馆设施老旧,走廊的风格昏暗,景瑜看不清程纪韬怀里抱着的人的长相,但那双笔直的大长腿还是清晰可见的。他冲着程纪韬吹了个口哨,问他:“谁啊?男的,转性了?”

“这么晚了还不睡,小心肾亏。”程纪韬不想理他,越书培被人吵到,在他怀里扭动了两下。虽然越书培很瘦,但也是个身高一米七五的正常成年男性,程纪韬险些抱不住他,赶紧把人的脑袋摁在自己肩窝里。

“你不也没睡。”景瑜凑上来要瞧怀中人是谁,被程纪韬一把关在门外,吃了个闭门羹,“没事,明天咱哥俩细细聊。”

“我可真是个大善人。”

门内程纪韬把越书培往床上一抛,咬牙切齿道,对于自己这过分的心软很是羞耻。

他没有解开系在越书培手腕的领带,明明兜了一晚上风,越书培身上这股酒味依然熏人。程纪韬受不住,亲自给越书培换起衣服来。

他也想过找宾馆的工作人员来给越书培换衣服,不过经过今晚的长谈,他已经得知了越书培的性向,那么之前越书培在他面前的一切言行都有了解释,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矛盾,省得更多人知道这小麻烦在他房间里借宿,第二天睡醒了再和他翻脸,程纪韬决定屈尊降贵一把。

可在手指偶然落到下身最后一层遮挡时,程纪韬身形猛地一顿,犹豫着又往里探了一把。

两片肥润的肉蚌隐藏在短小秀气的阴茎下,随着他手指的探入,慢慢往外流着淫水,睡梦中的越书培不清楚状况,还以为是一场春梦,被摸得小声哼哼。

程纪韬拔出手指,盯着黏连着的银丝,眼中跳跃着不可思议和兴奋激动。

第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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