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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知道传到陛下耳中。”
段逸由季修拉着去,不过和季修想法不一样,他是去看看宁行止是不是真的去了,若真去了,那必然是放下了。
俩人一道到了青竹馆,青竹馆此时大门紧闭。
季修刚要过去敲门,就被段逸给拉住:“你是想打草惊蛇吗?”
“那怎么办?”季修还没干过这种事呢。
“你知道楼老板的房间在哪吗?”段逸问。
“顶楼。”这个季修还是知道的。
段逸握住季修肩膀,轻身一跃,二人已经到了二楼走廊。
季修惊讶地张大嘴,没想到段逸功夫竟然这么了得!
“义兄,你能教我轻功吗?”
段逸给了季修后脑勺一巴掌:“先找人。”
“诶诶,那你记得以后教我呀。”
段逸二人寻了个无人的房间进到青竹馆内,直奔三楼而去。
楼忧和宁行止一夜未睡,他把他知道的所有技巧都教给了宁行止,直把宁行止听得面红耳赤,待宁行止准备离开时,楼忧又拿出一个盒子,往里面放了许多瓶瓶罐罐。
他把里面每一个的用途都给宁行止讲了一遍,宁行止脸上好不容易散去的温度,再次烧了起来。
楼忧笑着摇摇头,把盒子推到宁行止面前,认真道:“男子那处本不是承欢之处,你自己要好生保养,莫等年老烙下病根,至于那些熏香,有催情助兴之功效,你若不喜,不用便好。”
宁行止接过盒子,嗫嚅着道了谢,又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刚要给楼忧,被楼忧把手摁住。
楼忧摇摇头,笑道:“银钱不必给了,若公子不介意,就当交我这个朋友,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便好。”
“那就多谢楼兄了。”宁行止抱了下拳,应下楼忧那份好意。
“待会儿人该多了,公子早些回去吧。”楼忧把宁行止带到后院,送宁行止离开后,这才回到房间,只是刚走到房门口,就看到两道人影在他房中鬼鬼祟祟。
楼忧厉声道:“你们是谁?在这里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段逸和季修回过头,就看到楼忧正怒视着他们,只是看到楼忧的脸,俩人不禁都愣了一愣。
季修不好男色,未曾见过楼忧,只是听其他纨绔说过,段逸更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此前也没听过楼忧,他们俩是怎么都没想到,这楼忧的面孔竟与宁行止有几分相像,或者说是刻意朝着宁行止的样子在打扮。
段逸先反应过来,他朝楼忧拱了下手,问道:“楼老板,不知昨夜在这里的客人哪里去了?”
楼忧不认得段逸和季修,听他们打听宁行止,顿时戒备起来,他扯了下嘴角:“我早些年就不接客了,哪里来的客人?”
段逸看向季修,季修耸了下肩,小声嘟囔:“我也没说肯定啊,我说的是可能。”
段逸真想抽季修一顿,他有些尴尬的看向楼忧:“打扰了,楼老板。”说罢,扯过季修就离开了。
楼忧看着段逸他们离开,眉头拧起,待温长陵再来,需将此事说与他,让他提醒一下宁行止。
段逸和季修回去后,宁行止已经在校场练兵,看到季修,眉头微拧:“为何来迟?”
季修简直要抓狂了,他为什么会来迟!还不是因为去找宁行止?可这话现在也不能说啊。
宁行止抬了下下巴:“自去领罚。”
“是。”季修不情不愿的应了声,乖乖背起地上重物,开始绕着校场跑圈。
段逸本来想解释一下的,可治兵当军纪严明,若此次为季修开脱,日后哪还有军纪可说?
罚了季修,宁行止把练兵的任务交给几个校尉,这才过来段逸这里:“你怎么来了?可是我娘……”
段逸摇头:“义母一切安好,尽管放心,是师父来京了。”
“师父来了?”
清虚道人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宁行止出师后,基本没再见过他了,算来也是三年有余了。
“今晨刚到,让小八给我送了信,说带你去见他。”小八是宁行止送给清虚道人的八哥,闲来给他逗闷子的,是只极为聪明的鸟。
“那我收拾一下吧。”宁行止其实是有些心虚的,清虚道人临走前,特意跟他讲的明明白白,他承诺会洁身自好,却没成想还是食言了。
“好,我去外面等你。”段逸从宁行止身旁错身而过,闻到他身上和楼忧房内香薰一样的味道,眉毛微挑,嘴角不禁带了几分笑,看来昨晚宁行止真的去了,只是找个和自己长相相似的人,不会觉得别扭吗?
段逸摇摇头,算了,相似便相似,总好过在聂玄身上浪费时间。
宁行止回房换了套衣裳,稍整仪容,便和段逸一道往西市去了。
第14章
清虚道人好酒,若说这西京城中最好的酒坊,便是西市的长盛酒坊,为了方便喝酒,清虚道人每次来京,就宿在长盛酒坊附近的杏花客栈。
出门雇了辆马车,宁行止和段逸一道往西市去了。
马车上,段逸托腮看着宁行止,宁行止被段逸盯得发毛:“你看什么?”
段逸道:“我记得你从来不用香料这些东西的。”
“怎么?”宁行止就是担心衣服上有熏香的味道,这才专门换了衣服的。
段逸道:“今早我和季修去了趟青竹馆。”
宁行止不语。
段逸接着道:“你身上的味道和楼老板房间的味道一样。”
宁行止皱眉:“你想说什么?”
段逸笑开,眼中满是欣慰:“阿止,我很开心你能放下,那位并非良配,他对你亦无心,作为兄长,我希望你高兴,希望你被珍惜,你也值得。”
宁行止抿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若段逸知道他去青竹馆的目的,怕是要失望了吧?
“说起青竹馆那个楼老板,你觉不觉得他眼熟?”段逸没注意到宁行止的异常,转了话题。
宁行止一听,立刻点头:“确实有些熟悉,但又说不清哪里熟悉。”
段逸道:“你就不觉得他同你有几分相像吗?”
宁行止愣住,似乎还真有那么些像。
宁行止刚进去的时候,便觉熟悉,后来楼忧跟温长陵出去回来后,便洗去了脸上妆容,宁行止就没在意了,此时想来,楼忧画出和他相似的模样等温长陵来,不禁有些别扭。
“怎么?”段逸看着宁行止脸色不太对。
宁行止摇摇头:“没事。”顿了下又道,“楼忧是个好人。”
到了西市的时候,商贾小贩已经出摊叫卖,市集热闹非凡,由于人多不好走,再加上离杏花客栈不远了,宁行止和段逸便下了车步行。
段逸看着路边新出笼的笼蒸腾腾冒着热气,刚刚烤好的金黄酥散着浓郁奶香,还有面脆油香的胡麻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