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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纨绔又如何?”

哄好宁夫人,宁行止便跟着王福喜离开了。

宁夫人站在门口,看着宁行止远去的背影,心里怎么都安定不下来,她问段逸:“逸儿,你说阿止是真的放下了吗?”

段逸道:“义母放心吧,阿止说得出便做得到,待阿止回来,他就是自由身了,到时您养好身子,我们兄弟二人带您到处走走看看。”

宁夫人想着以后,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宁行止跟在王福喜身后,看着王福喜面上俱是喜意,忍不住再次打探:“福喜公公,究竟是何事?”

王福喜笑道:“小公子就不要问了,待去了,陛下亲自同您说。”

宁行止见王福喜怎么都不肯说,只得作罢。

路上途径一个玉器铺子,宁行止摸向清虚道人送他的司南佩,唤住王福喜:“福喜公公,您等我一下。”

说完,匆匆进到铺子。

宁行止把司南佩递给老板:“老板,帮我把这玉佩分成两半。”

老板拿过玉佩细细打量一番,劝道:“公子,这司南佩形状完好,玉质极佳,若您分开了,可就没那么值钱了呐。”

“帮我分开,做成两个玉佩,要快。”宁行止此去,恐怕日后便不能护着聂玄了,只盼清虚道人给他的玉佩,护佑他的时候,也能护聂玄一二。

老板接过玉佩,还是忍不住再三询问宁行止,确认宁行止要把玉佩一分为二,不由惋惜。

处理好玉佩,老板把两块玉佩交到宁行止手中,又忍不住感慨了两句。

离开玉器铺子,宁行止跟着王福喜进了宫。

到了紫宸殿门口,王福喜没进去,他笑眯眯的把宁行止往里送,边送边低声说:“小公子,快进去吧,陛下在里面等着您呢。”

宁行止捏了捏手中的玉佩,抬脚迈进殿内,刚一进去,就听到聂玄说:“战场上刀枪无眼,万一你有什么闪失,叫朕如何是好?让宁卿去便好。”

作者有话说:

宝子们~下章就入V了,这两天得攒V章,周五零点更新大肥章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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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两个预收:

预收一→阴鸷太子他后悔了

文案:人人都道太子聂昭阴鸷狠厉,再加上母家势强,皆惧怕于他。

穆清却觉得太子谦谦有礼,是不可多得的君子,殊不知笑里有刀,人心险恶。

聂昭用柔情蜜意织就铺天密网,将穆清罩得严严实实。

山村里走出来的质朴少年,又哪里懂得深情厚爱皆可伪装。

穆清沉溺于聂昭的甜言蜜语,信了聂昭的矢志不渝,直到那个名声享誉京都的青年游历归来。

看着顾其玉那与他七分相似的面孔,穆清才明白,聂昭不忍那人沾惹尘埃,所以便拖他入泥淖。

所有深情厚爱,都与他无关,他不过是一个寄托情思的替代品。

穆清想要远离聂昭,聂昭却不许他离开,抱着他深情款款诉说心意。

情话说的情真意切,穆清险些当了真,直到聂昭对他说:你年龄比其玉小,才学比其玉高,若你参加科举,定能一举夺魁,不若今年你放弃,让给其玉可好?

科举三年一届,岂能说让就让?

穆清不肯,聂昭就把他关起来,任他如何哭喊,都不曾心软半分。

穆清彻底心灰意冷,想要离开京都,聂昭却不许。

看着赤红着眼,发狂留他的人,穆清不懂,他的目的已经达到,还留他作甚?

深宫内苑,重兵把守,聂昭布下天罗地网困住穆清,直到皇帝驾崩,穆清才趁乱逃走。

穆清不敢回家,寻了个偏僻乡镇避风头,却发现遍地都是他的海捕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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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二→无情仙尊他后悔了[重生]

文案:林寒和林骄阳是对血脉相连的双生子,林骄阳是至纯至阳之体,是无妄仙尊命定的道侣,而林寒至阴至污,被家族所厌弃。

林家为了不让林寒影响到林骄阳,把他关在寒潭地底,对外宣称林骄阳是家中独子,直到无妄仙尊出现,把他带回宗门。

仙尊教他读书识字,授他修真法门,为了不辜负仙尊,林寒潜心修炼,不过短短百年,已臻化境。

雷劫将至,无妄仙尊亲自为他画阵,却不想竟是欺天大阵。

百年修为,一朝散尽,原来过往所有的好,都是等着这一刻替林骄阳挡雷劫。

林寒怔怔看着无妄仙尊,他平静的看着他,神情淡漠,再无往日温柔。

鲜血填满阵法,天雷裹挟惊天之势呼啸而下,不过瞬息,林寒已成齑粉。

再次睁眼,林寒又回到了那个寒冷彻骨,暗无天日的地方。

他不知道在黑暗中等了多久,久到前尘往事悉数忘却,久到他忘了自己是谁,终于有人找到这里。

那人白衣翩跹,银丝飞舞,俊美无铸的面容似九天神邸,他朝他伸出手,带他回家,教他术法,他说他叫钟离妄,是他的道侣。

林寒记得很久之前也有人把他从黑暗中带出来,然后给了他更深的绝望。

那人是世人膜拜仰望的无妄仙尊,那人名叫钟离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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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宁行止只觉脑子嗡的一声,接着便是一片空白。

他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向殿内,聂玄正温柔的看着卫翀,卫翀也看着聂玄,眼中满是仰慕和欣喜,他红着脸,急急道:“我、我不怕的。”

“可是朕怕。”聂玄轻拍着卫翀的肩膀,“你乖乖留在西京,朕看着你才能安心,好吗?”

卫翀点点头,乖顺道:“我全听陛下的。”

聂玄还欲再说些什么,余光看到宁行止苍白着脸站在门口,眉头微微拧起,他对卫翀道:“你先回去吧,朕同宁卿交代些事情。”

“是。”卫翀乖乖应承,从宁行止身边经过时轻哼一声,眉眼间俱是得色。

卫翀离开后,聂玄见宁行止还站在原地不动,皱眉道:“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宁行止如行尸走肉般走到聂玄跟前,木然的行礼,刚准备跪下,聂玄就扶住他的肩膀,宁行止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这回家半个月,怎的一点儿都没养好?

聂玄抬手去摸宁行止的额头,宁行止猛地往后退了一步,聂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他一把拉过宁行止,揽住宁行止的腰,额头强硬地贴上宁行止的额头,宁行止额头冰凉,身上犹带着外面的寒气,聂玄索性把人抱得更紧了些。

宁行止想着刚刚聂玄同卫翀说的话,想着聂玄对卫翀的那不曾给过任何人的温柔,尽管聂玄身上温暖,可他却觉得遍体生寒。

感受到怀里身体越来越僵硬,聂玄更是不虞,他松开宁行止,挑起他的下巴:“宁行止,你这是何意?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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