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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轻轻一蹭。
“嗯~”白蔹在哥哥怀里无助地微张嘴,仰望碧蓝无云的天空,嗅着哥哥的气息,双腿单手禁不住木灵力的勾引,缠在他身上,低眉道:“给~”
“真乖,很快就结束。”
“嗯~”
苏断不想惊到人,只用法力将下身里面的裤子拉开,一根火热滚烫的阳物终于直接紧紧贴在了清醒时刻妹妹的花口上,温柔蹭了蹭,两人纷纷呻吟低哼。
“哥哥~”,白蔹抱紧人,小屁股抖得又怕又馋,她要被哥哥入了,苏断是亲哥哥,血脉相连的哥哥,嗯~,哥哥的好大好烫,意识到哥哥如此巨硕的阳物即将入她,她身子酸到发麻。
妹妹娇软紧致的花户,他入了很多次,抬身使阳物从中断磨软嫩的花户磨到龟头,一顶,半个龟头轻易陷入。
“哥哥~”白蔹气踹不停,下身一震,无意义的娇喊,火热的大头进入,哥哥真的要进来了,花汁要命地冒。
“别担心。”腰腹轻轻一推,吱一声,半个肉柱成功挤开媚肉插了进去,吱出一路蜜水,一股股溢出花口。
“啊~,好撑~,哥哥,为什么比神识的大?”白蔹哀哀地叫问。
“因这是哥哥真实的阳物。”真是妖媚的单纯,肉柱退出一步,用力一挤,又挤入几分,再退再挤,在妹妹的呻吟助威中,接最后重重一撞,撞入最深处,圆尖尖的龟头撞上了脆弱的宫口,把妹妹的花道满满当当地撑开了。
“啊~,哥哥,太撑了。”白蔹只觉天旋地转的胡乱快爽,她被哥哥货真价实的入了,心下狂跳乱蹦,穴紧紧夹颤,抽搐痉挛,手指抓皱了哥哥肩膀的衣服。
“全部撑开了吗?”他问着,粗大滚圆的阳物退出一点,狠狠一击。
“啊~,哥哥~,撑开了。”,本就踏破了的禁忌,足以把白蔹刺激得飘然凌乱,现又被这滚如木棍烫入铁杵的阳具要命一击,她背脊一紧,小穴一夹,霎时抽搐不迭的,高潮了,涌如狂潮的蜜水疯狂喷泄,浇在了哥哥的肉柱上。
她在哥哥的阳具上,泄了……,泄了,白蔹久久回神意识到,羞耻地哭泣。
324|227、再泄,就弄死你(HH)
白蔹如一只串在棒子上的红虾,抽搐频颤,无颜见天日,头埋宽阔的肩膀里压抑着呜咽,羞耻之极,理应推开令她无以自容的哥哥,可手脚却紧紧缠紧人,甚至裸乳微微挺起,只为更大面积与哥哥撕磨。
苏断没有压抑自己的喘息,热气全部扑在妹妹的耳颈处,低声说:“不要夹这么紧。”
她闭眼脖颈僵颤,脸红到耳根,又蔓延到锁骨,脑中混乱转不出更合适的词,只能含着哭腔道歉:“对不起~”
简短的3个字,带着白蔹自己都不知的娇娆,苏断心中彭拜汹涌的兽欲,齐齐往下集中在嵌入了妹妹肉穴内的炽热性器上,全根没入且被紧缩蠕动的媚肉包裹,爽得想奸死妹妹。
但压制静止不动,他轻轻咬住红到滴血的耳朵,十足耐心地问:“泄完了?”
白蔹则身陷无耻的禁忌中,爬不出来。她、她不明白,为什么哥哥的每一句话都这么直白,令她特渴望这只是一场梦,可身体内滚烫粗圆不断散发热气的阳物,又时时刻刻提醒她,她的身体跟哥哥真的连在了一起。
“完……完了。”回答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拿灵石等着,放松,现在刮个水。”说话间,肉柱随着话语起伏,微微抽动,顶了顶。
“刮水?”白蔹一惊,穴肉一个收缩。
“本可直接入咒叶,但谁知你又泄了,里面全是水,会跟神识一样刮水,不刮出来又要废符,如废符是想让阳物多入你几次?”
“没没有。”白蔹紧忙摇头否认。
“那便忍着别再泄,好好让符把咒除完,不然……要你好看。”说道着,苏断牙口稍微用力,轻重咬着妹妹的耳朵。
“我~,我忍着,哥哥刮水~”白蔹着实无助,身子抖颤停不下来。
苏断松开耳朵,亲了一下红唇,安抚人,而后慢慢抽出肉柱,圆壮的肉冠子,正好撑满肉壁,一点点退出,硬又硕的肉冠底部正好刮汁水而出,退到穴口,“啵”的一声,阳物跟花穴分离,发出清亮的声音。
真像是被人一遍遍扒开壳子,暴露在天野里,白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羞涩了。嫩户被哥哥如此刮弄,打得开开的腿,羞到圆嫩的脚趾,里间每一寸肉壁都跟哥哥的阳物挨过,啊~,深处酸得无法言喻,玉乳情不自禁更加挺起,压扁在哥哥的胸膛里。
肉柱退出后,紧随其后又加快了一点速度捅开狭紧滑腻花道,这一次一举到底,撞到生嫩的宫口,把妹妹撞出了淫声。苏断嘴角勾起,再次缓慢刮水扯出,随着呼吸搏动着阳物,轻轻撵弄四周缠死人的花壁,小嘴似的一直吮着他。
这一次肉冠子刮水刮到穴口后,不再退出,再使上次一样的速度,用力一挺全根没入,将到撞到宫口时,暗暗发力撞击,随着力道小撞好几回。
“哥哥~,嗯嗯~,别这么重~”
“忍着,别泄了。”拒绝了妹妹合理的要求。
又往复几次,硕大的阳物在嫩紧柔软销魂的花户里来回进出,把妹妹的子宫口撞了不知多少下,胸口撵着柔软的奶肉撕磨,故意把人撞到抽搐颠簸之余,终于不知坏心还是好心停下。
“现在要入咒叶,知道要如何?”苏断重新牢牢压住人,两人紧密相连,紧紧相贴。
“嗯~”
“不能泄,知道吗?”
“知道。”她自然知晓,哥哥声音如此严肃,可字词、行为如此逾越世俗,嗯~,她更加放浪形骸。
得了回应,苏断驱使几百张咒叶,迅速钻入两人性器缝隙之间,贴在一个个死咒上,同时往花穴里释放木灵力,把可怜的花道微微又撑开了一些。
白蔹被撑得压不住声的哭吟,腿张得更开,随着咒叶到位,瞬间释放威力与死咒抵抗攻击,同时巨热的温度烫得两人都在呻吟喘气。
体验过凤凰玉髓的阳气后,白蔹清楚阳气能抵消大半刺痛,现在哥哥的大物更是阳气十足,天生与阴户结合的物件,把她穴内的针扎疼痛消得干干净净,可附带而来的却是难以估量的瘙痒。
此时她与哥哥的物件隔着火热的咒叶和冰爽的木灵力,但身体花道被捅成了阳物的形状,白蔹咬牙死死地苦忍着,鼻哼得可怜,双腿打开又夹紧在哥哥的腰背上,乳肉无意识磨蹭人,寻求安慰。
苏断也忍着,但没动,怀中之人跟个妖精似的,不停勾引他,随着一张张咒叶完成使命,化得无影无踪,两人的性器又紧紧套了一起,只是温度烫得彼此都快受不了。
媚肉里似有成千万万的虫子在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