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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蔹痒得忍不住蹭肉柱,把痒磨散在阳物上,好像只有这样才好些,但一想这是哥哥的性器,她如此行径太过下流无耻,蹭了两下又生生停住,咒叶一片片完成,快要大捷,花道已经抽到频频,再忍着些就好了,忍过最后一些叶片,忍着忍着又偷偷挪了下小屁股,微微蹭了下。
咒叶从花道口开始一点点深入完成,此时只遗留最深处的一道了,其余媚肉已经好好地跟哥哥缠在一起。宫口处一圈还在被剧烈的瘙痒和高热攻击,又有哥哥冰冷的木灵力,一时水深火热,冰火两重天,这把从未如此刺激过的白蔹活活折磨得欲仙欲死,她还要死死控制住抽搐到极致的快感,呻吟嗯哼得断断哭哭。
“别发骚!”
“啊哈~哈~,没没有,啊哈~”,不要这样说她,她不骚,不,最后一道死咒刻在最深处,死咒像是濒临绝境,死狠得顽强抵抗,这可真是百般折磨,她皱紧眉头,不行了,快要受不住了~
小脑袋连连抖摇,抱紧哥哥宽暖的身体,死死夹颤巨大的肉柱,呼吸着温柔如春的木灵力,白蔹快要失控了。
“哥哥~,哥哥~,啊哈~啊~”,口中无助地呐喊,分外希望哥哥救救她。
“泄了,我弄死你!”苏断狠狠地威胁道,释放恐怖的杀意。
白蔹身子是烫的、颤的、抖着,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意一冷,一刺激,仰头再也遭不住快意的侵袭,哭着不停痉挛,又尖叫着,狠狠倾泄了,小穴把哥哥的性器缠得死死的,春水迎这杀意,再一次全部泄在哥哥的肉柱上。
这一泄,直接将最后一道咒叶浇废,败在成功的门口。
可怜的妹妹边泄边哭,边道歉:“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嗯哼哼~”
苏断双手、身体慢慢收紧,低声在妹妹耳边,道:“骚货。”
白蔹四肢一僵,紧随愈加疯狂地颤栗,套紧哥哥巨货,春水狠泄不止,头不停地摇。
325|228、想哥哥多入你几回,妹妹可以直说(HHH)【2100收更】
“我,不是~”。哥哥说她是骚货,怎能这般,白蔹即委屈又泄得娇喘不已,身体浸润在哥哥温柔又杀意四起的气息中,穴肉持续不断地痒,泄了这一回压根不够。
薄唇贴在柔滑的小脸上,抱紧人缓缓磨蹭,然后忽然一顶,怀中之人立即啼叫,温热的花液又被捣出一股,真是源源不绝,他质问:“不骚的话,为什么就差一点都忍不住,在那儿浪叫,故意的?”
“我不是哥哥~,啊哼~”,白蔹惭愧,想解释什么,但身子又被哥哥阳物狠狠一撞,撞得全身向上一摇,又又淫叫。
“哼,想哥哥多入你几回,妹妹可以直说,也不是不能满足你。”攀着青龙的肉柱缓缓退出半根,又是重重一击,将人击得全身摇动。
“啊哈~,哥哥,我没有,没有,我没有这么想,啊~”像是被击穿了心事。
“这才两天,你数数看自己泄了多少回?这正常吗?你可是修士,这一点点性欲都忍不住。”苏断没有说错,如白蔹当真清心寡欲,他再有手段都施展不开,不过可惜白蔹是他妹妹。
“啊啊啊~,我不是故意的~”,她不知该如何反驳,花道又被哥哥深入浅出撞弄了好几回,骚被烫烫的阳物捣烂,阳物一离开,深处的痒又堆积如山,折磨着她,磨得汁液充沛四溢。
用法术解开衣服,同样留下一件外袍,赤裸的胸膛直接熨上了绵软丰满的淫乳,苏断抱紧妹妹赤裸的背脊,一只大手抓紧圈弹的肉臀,他们真真赤体相连,毫无阻隔。
藤椅早在白蔹一声声啼叫中,化成一张平躺的窄床,她被亲哥哥压成最方便交合的姿势,捣了又捣。
“既然不是故意,那这次东神白家的少主又想图我这儿什么东西?如此不顾人伦,不惜用身体勾引血脉相连的亲哥哥?”一声声质问中,苏断狠干数下,那粗硬硕大的棒状巨物重重撞击妹妹缠绵紧窒的花道,凝脂酥软般媚肉夹得他愈发妖媚。
白蔹被捅得连连呜咽,花道心满意足地夹缩,但被误会又委屈不已,“呜~,哥哥我没有~,我不知会来神木山,啊啊~,哥哥停下来,啊~!”
“是吗?雷根骨难道是中了咒后才暴走的?哼~”苏断微微起了一点上身,下体接连不停地插干出香腻充沛的汁水。
杀意更盛了,她双手抓紧,将赤裸的身子往哥哥的胸膛上贴,解释:“是之前,我真没有什么所图,魔咒在我不知情被人种下,我许久未见哥哥,想亲近哥哥,不是故意泄的。”
“拿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天雷根骨迟早要废,所以少主还想再拿一次吗?”苏断可不听这种解释,性器上刹那间导满雷电,深深插在水穴中一下释放雷灵力。
心头一紧,她的雷根骨要废?白家所有家主必须拥有天雷灵根,那岂不是她的少主之位迟早要完,那为什么又让她坐上少主之位。
天雷灵力,并不会伤害白蔹,甚至她还能吸收,但花道如此脆弱的地方,一下被雷闪电击弄玩亵,把她身子电得极致酥麻爽利,紧接哥哥又动了,裹满雷灵力的阳物,一下两下许多下,次次把瘙痒难耐的肉穴撑得饱胀,小屁股不由耸身相应,嫩敏的重重花肉紧紧吸着哥哥的粗大性器,被哥哥弄得好生愉快。
“骚货,爽得说不了话了?”
白蔹惊得立即清醒,小屁股停止摇摆,道:“嗯~,我未如此想,天雷根是我驾驭不了的东西,是我对不起哥哥,但此次神木山之行我真的不止,哥哥不信,我的识海给你下契。”
“再严密的契,境界一高就能撕毁,做不得数。”
“啊~,那哥哥要如何?”
“一身休眠的死咒,正合适给我用。把子宫打开,我要在我亲妹妹的子宫里画死忠咒,让你这辈子无法再背叛我。”苏断狠狠一挺腰,力透重围,龟头死撵宫门,他想入妹妹这里很多久了。
“啊啊~,哥哥,画其他地方好不好,啊啊,里面,里面不可以?”
“凭什么不可以,想给你未来的夫君用,哥哥可比你夫君亲近不知多少倍,不能给哥哥用,妹妹嘴里是一句真话都没有。”肉柱勇猛无比,次次大破肉阵直达花心,再左腾右撞直冲冲抵顶开层层包裹上来的花肉,把幽窄的花户冲撞得哆嗦好不可怜。
“啊嗯~,不是,我愿意给哥哥画死忠咒,只是别画在里面好不好?”
“不肯又如此多汁淫骚,先弄死你!看看妹妹身上还有哪里说得是真话!”
粗棱的大龟头对着花心一阵阵顶撞碾压,白蔹鼻息急促,樱唇喘着细气:“啊~,哥哥,别顶这儿,啊~啊~,好撑,把我弄坏了,哥哥嗯~,我说得都是真话,啊啊~,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