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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枢才是屿邸真正的主人,裴家荣辱皆系于他,一丝差错分毫都不能有,只要是个通晓事理分清主次的医生,都应该立刻扑上去检查病情才是。
但这显然不是姜泠的作风。
她将他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幽幽开口之际,声线从容自若:“急什么,我看他也没有缺胳膊少腿。”
这话很明显是说给柏桑听,一报还一报,把前几天的恶语相向原封不动重现了一次。
矛盾瞬间激化,空气都变得紧张起来,大有今晚必须死一条命的架势。
“桑,你先出去。”
躺在床上的男人吩咐道。
柏桑面露不甘。
“裴少,我就在外面守着。”
卧室内少了一个人,空气也透彻许多。
“当你的医生待遇真的很好么?唔……好困……”她戏谑地在尾音里流露出缱绻。
屿邸里的人似乎都有一种独特的说话艺术,柏桑那个暴躁猛男风格自成一派,但应该也得益于上梁不正下梁歪。
夜伴三更被抓来看诊,姜泠可不认为这是“待遇好”的体现,医院起码还有轮班制度,除非是她感兴趣的病例,否则她从不在休息时间看诊。
“姜医生,我何时言而无信过?”卧病在床的男人格外阴郁俊美,音调低哑,“过来。”
比起柏桑,这样的态度还算尚可。
姜泠依言走了过去。
床头灯只抿亮一盏,勾勒出美人的身型轮廓。
夜深了,她的清冷也带着慵懒,金丝眼镜衬得她魅惑又娇贵,白褂一尘不染,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却松松散开,露出里面那一抹暧昧的绛紫色吊带绸裙。
领口开得极低,兜不住两只饱满丰盈的雪乳,乳肉凝白酥软,奶尖却格外樱粉小巧,花蒂般的在绸裙布料上印出凸起。
她一定是沐浴浸香完毕,裸身只穿贴身绸裙,钻进微凉的丝被里准备入眠。
现在,却站在他的床前。
“你再看我,血都要流光了。”她冷着脸揶揄。
他似乎若有所悟,视线转移到她的白褂口袋那里。
这身白褂是全新的,她还没用过口袋,纽扣缠着线,得用裁缝剪弄开。
太麻烦了,裴枢想。
姜泠只是犯了会困,乳沟就被男人趁机利用了去。
在她来不及躲避之时,他往她的乳沟里夹了一封红色的东西,动作轻佻又绅士,接着静待她的反应。
她低头一看才发现是红包,厚厚一沓全是美金大额现钞,嵌在她的雪乳中间格外红白晃眼,颇有纸醉金迷的意味。
“姜医生,我知道在内陆求医生看病,是要动用一些人情世故的,”他故意说得正经,神色却是雅痞,“你夹得这样紧,我就当你收下了,嗯?”
模棱两可,色情至极。
0016 欺负她|勃起
被他这么一说,红包外壳似乎也染上丝丝凉凉的奶温。
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一笔不菲的现金贿赂。
他对她,多少也算用了心的。
即便诸多疑云还未消散,即便对于裴家家主而言,越可疑的人才越要用心,从而揭开她的真面目。
然而,她对他的态度一直没什么变化。
“看样子你确实伤得太重,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高冷,懒得搭理他。
“那有劳姜医生帮我治一治。”
他表现出一副任她索求的样子,旁侧的木桌上更是摆好了一切医疗器具,专门等着她似的。
也是另一种意义的宣誓主权:他才是她的病人。
姜泠把红包搁下,一边戴医用手套一边挖苦道:“我总觉得你像在用苦肉计,故意受伤,给我增加工作量。”
他只是看着她,不说话,不回答。
亦假亦真,亦真亦假。
等到手套戴好了,她用剪子划开他的衬衫,准备检查伤口。
“姜医生这是在心疼我?”他冷不丁来了一句。
“你想多了,”姜泠在专心对付伤口,入刀位置比她预计的还要往下,于是下一句指令极其自然,“脱裤子。”
三个字经她口中而出,每个音节都是冷冷淡淡的情色。
裴枢从来不知道清理伤口还能如此有意思。
”算了,你还是别动了。”她嫌他反应慢,伸手去解他的西裤,认真专注得很。
她的手即便戴着手套也是纤细骨感的漂亮,摸在他的腰间,暧昧如斯。
可惜医生与裁缝隔行如隔山,裁剪严丝合缝的西裤甚至摸不到腰封拉链。
却轻而易举摸到他的欲兽,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嘶,右边一点。”传来男人喑哑的提示。
“用不着你提醒!”她表现出懊恼,认为自己的专业受到质疑,“病人懂什么,不要瞎指挥。”
“哦?姜医生很懂怎么解男人的腰封?”他曲解她的意思。
她更恼了,眸子里浮起水泠泠的羞,不想跟他说话。
等到腰封解开,情况和她预料的大致相似,一道血口割在第二腰椎横突右侧,万幸的是没有伤及大动脉,但他能忍受这个程度的疼痛照常和她说话,已经很不可思议。
姜泠微不可查地蹙眉,用无菌纱布覆盖住伤口,再蘸取生理盐水、双氧水冲洗,止血处理完成后,开始缝针。
床头灯已经被调到最亮,她弯着腰专注于他的伤口,而他专注于她。
白褂里,绛紫色吊带绸裙裹着的风光再也藏不住,看着两只轻轻摇晃的丰满雪乳,他喉结微滚。
缝针的位置距离胯部极近,稍一没有管好,热烫欲兽直接打在她的小脸上,把她的容颜尽数遮挡。
她一下子被粗长狰狞欺负狠了,勾线的动作也彻底紊乱,喉间溢出一丝惊呼呻吟:“唔——什么东西……”
待迟钝地反应过来,她刚要开口谴责他,就被他占了先机。
“对不起,伤口很痛,控制不住。”
他先道歉承认,弄得她这个做医生的都被蒙骗了进去。
“是神经反应吗?你等一下我去拿麻药。”她认真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