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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裴枢表示自己知晓,语意淡泊。
想要他命的人太多了,他没功夫一个个弄清楚动机。
柏桑却持不同态度,甚至表现出以死谏言的激动:“裴少,您不觉得自从我们涉足生化武器的领域后,收到的死亡威胁太多了吗?裴家已经是最卓越的机械军火供应商了,安于现状也没什么不好的。”
“安于现状?”裴枢重复一遍这四个字,淡泊瞬间化为轻蔑,“桑,我若是安于现状,裴家早就被豺狼分食,葬送在黄泉之下。”
柏桑的眼中闪过一丝死灰复燃的情绪:“裴家的人确实都在黄泉之下啊。”
在地位分明的食物链顶端,这话是极其严重的挑衅。
只一瞬的功夫,空气便充满了凛冽肃杀的意味。
“那你想下去陪他们吗?”裴枢散漫发问,不知从哪拿了一把枪。
柏桑作为南洋最顶级的打手之一,下意识去摸腰间的配枪。
不见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暗就暗在这世界上只有一个活人知道裴枢的真实身份。
柏桑哽了一下气管:“十年前你问我一次,我在那时已经做出了选择。”
在弱肉强食的血腥雨林里,胜者的定义,从来是具有野心的、霸道的、自负但无所畏惧者。
曾经的裴家家主被名利场泡软了骨头蛀了大脑,德不配位,死是迟早的事。
“你还记得就好,”裴枢漫不经心地接受了他的再次投诚,“现场清理干净了吗?”
话题转移,气氛缓和。
“干净得很,”柏桑点头,“您放心,今天晚上不会有任何活物进您的房间了。”
裴枢轻哂:“那如果已经在里面了呢?”
柏桑一下子重新警惕起来:“还有埋伏?”
“算了,你下去吧。”裴枢没有对牛弹琴的雅兴,打发柏桑离开。
乱象丛生之际,所有人都忘了还有个医生的存在。
主卧内的浴室。
水流倾泻而下,细细密密地打在盥洗台上。
镜子映出美人脆弱魅惑的容颜,带有一种比镜面易碎数倍的迷茫。
她淡淡凝望镜子里的自己,直到推门声响起,逃避似的挪开视线。
镜子里多了一个人,彼此的光影逐渐贴近,直到他的吞没她的。
被从后面搂住的瞬间,姜泠颤了一下身子。
他很高,她最多只到他的胸前,心脏的位置。
“你处理的怎么样。”她故作平静地开口,伸手去挤液体皂。
“姜医生,在我面前,你是可以卸下伪装的。”他收紧搂住她腰肢的力道,是温柔的审问。
方才的惊魂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慌乱失措歇斯底里,他希望看到她的真实反应,而不是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以一副清冷的模样示人。
他给了她独处的时间,就是为了让她考虑清楚该如何面对他。
一场刺杀直接催化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她明明讨厌他,却又在第一时间救了他的命;明明在目睹死亡时脆弱易碎地蜷在他怀中,可怜地想让人肏坏她,却又在事后矢口否认对他的情愫。
姜泠始终没有直视裴枢,窸窸窣窣地清洗双手,态度抗拒且傲娇:“别自作多情,你又不是第一个让我这样做决定的人。”
医生是离魔鬼最近的天使,许多人因她得到重生,许多人也死在她的手术刀下,生死无常,看多了也就看淡了。
他似乎叹了口气,伸手探进她的领口,动作略带愠怒。
不要左边……姜泠暗暗道。
大掌收力,抓住她左边的那只浑圆雪乳,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着。
“不是第一个有什么要紧的,”他用指腹绕着她的奶尖画圈,“我要做最刻骨铭心的那一个。”
霸道,强势,在死里逃生后的宣泄里,发挥得淋漓尽致。
“唔!你弄疼我了。”她嘶着气告状,埋怨他的指腹太过粗粝。
“原来姜医生能感觉到疼,”他拢住整只丰盈酥软,重重地捏了一把,“我还以为姜医生是连环杀人犯呢,连心跳声都没有。”
她忍不住呻吟颤叫,失去重心险些倒在盥洗台上,白褂滑落肩头,两团酥凝奶肉呼之欲出,结果被他抓着直接翻过身来,压出淫靡的薄红。
他的索取却远远不止于此。
“姜医生,这次我会粗鲁很多。”
0020 报复深捣
经历了在生死边缘的起起伏伏之后,人体内的肾上腺素会处于一个极其不稳定的波动水平。
这一次,更不稳定的人显然是裴枢。
姜泠失去了眼镜,但她很熟悉裴枢瞳孔的颜色,有些时候甚至不用看得太清楚,就能明白他想要什么。
“你需要一针镇定。”她喘息着推搡他,试图让他冷静。
他将她抱上盥洗台,分开她的双腿缠在腰间:“姜医生,不要过度依赖药物。”
白褂的下摆自然散开,露出绛紫绸裙的边角,虚虚柔柔地掩着腿心秘地。
故意用冷冰冰的仿生手臂往里探,笃定这样一来就不会被她的巫术蛊惑,要清醒地惩罚她。
但她的巫术,实在惑人无形。
探索才进行到一半,他沉着唇角把手抽回来。
盥洗台顶端嵌着灯盏,亮光将手套上的几处水迹照得再明显不过,即便仿生手臂没有触感,只消看一眼,他便能体会到湿腻的滑软。
她的绸裙里面什么也没穿,伸手一探便能摸到她的花户。
“姜医生,你不喜欢穿内裤的话,我可以帮脱下来的,”他的愠怒染着情色,或许是愉悦,将她捉了个正着的愉悦,“不过你湿得好厉害,我更喜欢这样。”
“是么,”她冷嗔戏谑,“看来,还是有依赖药物的必要性的。”
“嗯?”他不明所以,吮吻她前胸的丰盈酥软。
“我只是擦了药膏而已,”她在他耳畔呵气如兰,“裴少,你的魅力还不足以让我这么湿。”
自从上回被他弄肿以后,她每日沐浴完都要仔细擦一遍药膏保养恢复,今天亦如是,只不过折腾了半宿,药膏也难免被体温煨化,刚巧叫他摸到湿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