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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又魅又妖笑得敷衍,裴枢心头一热,直接将欲兽抵入花户。
肾上腺素助长了他的暴行,还未消肿的花户又一次承纳了热烫巨大,撑得她蹙眉颤叫:“唔…快出去……呃嗯……出去……”
“姜医生真是绝情,”他反复抽插进出,咬着她的耳垂低语,“上次我帮过你,这次该轮到你帮我了,肾上腺素是挺可恶的,对不对?”
姜泠被他的火热所吞噬,还不肯屈服地折损他:“哪有你这样的……你不学医真是可惜了…我真想看你写一篇关于肾上腺素的论文。”
“那样太无趣了,我倒想写一篇关于你的论文,”他单手抱着她站起,胯下抽插不停,“关于怎么把你肏湿,怎么让你叫得更好听。”
姜泠根本没料到变化,被迫抓住他的脊背,将他抱得更紧。
他计谋得逞,趁她失去了所有的着力点,变本加厉地猛烈挺动腰身,又将她挠着背乱抓的纤手掰开反剪至身后,迫使她的身子继续往下坠,穴道痉挛着将欲兽再往里深吞一寸。
摇摇欲坠的恐惧使得美人呼吸艰难,挣扎扭动地更加妖娆,他本来就进得不多,被她这么一弄紧得愈加头皮发麻,暂且调整抽插的力道。
对她的短暂怜惜却叫她会了错意。
“嘶……你是不是不行了?”她被肏得晕晕沉沉,呻吟也染着媚,“我就说嘛,伤了肾以后就不行了,你还不信……啊——”
她因穴道内突然胀大的硬挺欲兽而放声娇吟,疼痛伴着酥痒。
他也一样,被她箍得又疼又痒,哪里还顾得上腰腹的伤口,急切一顶,肆意碾弄她的穴壁,挤得汁液迸散,淫乱下流。
0021 捣烂胞宫
裴枢并未抑制内心深处的亢奋,任由欲望主导,用他喜欢的方式肏弄她。
从盥洗台抱着她走到床上,也不知她是不信任他这个人还是不信任他的力气,一直生怕自己会掉下去,晃着两只浑圆雪乳扭动挣扎,惹得他愈发想要莽撞行事。
终于把她扑在床上,瞬间的功夫他就逼迫她重新吞下半截欲兽,要把她顶坏似的大力抽插。
等到几下过后将她肏出了滋味,他才明白原来不需要任何技巧就能掌握她的身子,她也不需要费心迎合他,花户里的热汁就泛滥得快盛不下了。
他够大,她够湿,即便这场性爱的初始带有一些负面情绪,但没什么要紧的。
“要坏掉了……”她仰着雪颈,喉管绯红,叫出来的声音更染着情色。
“撒谎,还没吃进去多少,怎么要坏了?”他抚弄着她的脖颈,指腹粗糙的茧刺激得她发抖。
她的皮肤真白,薄得就像一层乳翼,随便弄弄就会留下印子,在他的身下蜷着挨肏尤为合适。
“我是说你!”她被撞疼了,难耐地弓着美背,潋水瞳眸毫不客气地瞪他,“你的伤口再撕裂一次,准是要坏掉了!”
她这副故作清冷的模样倒是勾人,裴枢用一只手揉着她的酥软乳肉,动作照样不客气:“姜医生可真是敬业,在床上还能一心二用关怀我?看来是我不够卖力。”
他对她的欲望简直无可救药,明明理智也清楚养伤为重,可还是由不得她有一丝丝质疑他伤了肾就不行了的想法,更由不得她心怀鬼胎。
再一次扣住她的皓腕,依旧是和刚才一样温凉。
他还没有完全把她煨化,她的手是冷的,就和握住针管的时候一样。
想起今晚的那些接连不断的吊诡阴云,裴枢略微有一些把她牵扯进来的歉疚,但这些歉疚很快融化在她翕动湿软的花穴中。
瞬即,男人的抽送多了一丝战士的影子,发狠的凿捣重重抵入穴芯,毫不留情的冲刺又深又快,欲兽肆意摩擦着薄嫩穴壁,几乎要把她的一身纤骨肏散架,再伏在她身上,绅士地落下耳语。
“姜医生,或许你发现了,想要我命的人也有很多。”
美人被肏得颠乱起伏,陷在柔软的大床里,匀薄纤软的身子汁水四溢。
“呜……但我不是唯一一个希望你能活下去的人……”她嘤咛狡辩。
“医生永远希望病人可以活下去,”他的喘息原始粗野,“最纯粹那种的希望,不是吗?”
他在极尽愉悦的欢爱里破解了她的巫术,并且当面告诉了她,以此加深她的印象。
在他的一声声“姜医生”里,她已经成了他的医生,挂念着他的安慰,不舍得让他受苦死去。
他迷恋这样纯粹的挂念,即便这种挂念暂时不能被称之为爱,即便他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报答她的救命之恩,而不是偏执地在医患关系上努力。
她妖冶地闷哼一声,泄出热汁溅在他的欲兽根部,湿得能把他的一身铁骨融化掉。
“你真的很坏欸,”她的舌头酥得不听使唤,咬字妖媚,“医生都会给病人打分的,越坏的病人越讨厌。”
他不介意,讨厌也是一种情绪,能让她记得就好。
“那我现在多少分?”
她穴肉紧缩,颤得说不出话来,要他吻着撬开她的小嘴,再用两根手指把她的香软小舌挑出来才能堪堪魅语。
“坏蛋……你不交卷我怎么知道几分……”
该死,她简直是妖精,勾引着他操死她。
猛然间,男人几乎是发狂地强迫着她吞下整只欲兽,她一下子不行了,穴芯胞宫被他烫得痉挛发抖,指甲挠在他的俊脸上乱抓,根本就是要他破相。
“这样够坏吗?”他丝毫不恼,粗鲁地摁住她的雪颈侧埋进床单里,力道大得几乎能将她折断,顶胯冲刺的勇猛更是要将她溺死。
她脆弱的软骨被他掐出轮廓,纤细的喉管溢出腔音,濒临高潮的苍白艳容鬼魅诡美,被他操狠了,腰肢也折出妖娆惊人的弯度,侧身翻出半只丰满傲乳,小小一粒乳尖可怜地充血立着,犹如白雪皑皑中唯一的血梅点缀。
南洋不下冬雪,不产梅花,男人却极近偏执,将她操出人间罕见的风花雪月。
她根本没法躲,穴芯被射进了满满一剂的白浊炙烫,疼痛迷离,色情尝欢。
0022 “我们家姜医生”
卧室里的春情无限终究被外面海滩的浪潮声盖过,万物有灵且美,槟榔树飒飒作响,暗示如今已是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