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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哈……好烫……好冰……”
姜汁混杂在酒液中,细致地灼伤着她花户内的每一处嫩肉,丝丝密密疼得燎烫,再被金属手指的冰冷浸却,一会儿把她抛到天上,一会儿又将她拉下地狱。
敏感的花户不负其殇,泄出一汪一汪的汁水,打湿了缠在他腰腹间的绷带。
“你究竟是谁……”姜泠的呻吟之中染着啜泣,“你不是裴枢……”
“姜医生,别想那么多,我只是一个想狠狠干你的病患。”
他将手指撤离,任由姜汁的炽热在她的内腔蔓延,等到她被折磨得伸出舌头娇喘,才大发慈悲地再次插入。
无形之中,多了一根手指。
她依旧绞得很紧,徒劳地依偎着他的冰冷,企图替自己的嫩穴降温。
“姜医生,把你肏死在床上,好不好?”他加快了进出的速度,插得又深又重。
“你也会死的……啊——”她羞耻哀叫,依旧记得他身上的伤。
他掐着她的腰将她提起来,让她分开双腿骑在自己身上。
“那就一起死,死在一起,”他粗喘,“死在你的身体里。”
0036 蹂躏
姜泠烧得不行,甚至怀疑他点姜酒的别有用心就是为了情趣。
至于这情趣,大抵是看着她的名字想出来的。
相煎何太急。
混蛋。
“你怎么越来越流氓了……”她撑着他坐稳,发丝散乱些许。
“姜医生,我受到的教养,再粗鲁不过了,”他抚过她的身子,像是在散播情欲的火种,“你很快就知道了。”
绸裙吊带几乎要被他的火热烧断,颤着颤着坠下肩头,露出两只酥玉硕白的雪乳,糜红小巧的奶头似是点缀其上的血珠,和下面花户的阴珠一样漂亮,惹人蹂躏,娇得欠操,魅得泛腥。
他确实这样做了。
穴里的淫靡火辣逐渐蔓延至全身,姜泠渐渐脱了力,跪坐在他身上。
也不知是被酒浸酥了骨头,还是被他的抚摸泡软了神经。
她依稀能感觉出来,他白日端着的礼貌并非来自于教养,而是遵从内心真实的想法而已,只不过用一层更为绅士的伪装包裹起来,才能营造出既散漫又压迫的气场。
到了床上,他的伪装依然没有变,散漫地跟她抱怨伤口疼,以此博取她的同情,等有了兴致,用一只手就能掐腰把她拎起来,摆弄出他喜欢的姿势。
悬殊,压迫至极。
但他不必再顾及礼貌,可以向她充分展示他受到的教养有多么粗鲁。
裴枢倚着床头,肆意欣赏着属于自己的美人。
她的奶子真大,腰真细,骨头也好看,这么一个尤物,就该在他的床上。
他也知道她危险,来历不明,动机不纯,但那又怎样?
他只想粗鲁地把她拆解入腹。
握住她的薄腰,金属手指是稳固的硬钳,牢牢掌住她的凹瘦腰线,像是叼起一块鲜肉,缓缓移至囚有欲兽的牢笼上方。
黑缎绸裙堆叠在她的下身,罩住囚笼,因此看不太真切。
但猎物都是有香气的,越紧张的猎物,散发出的香气往往越浓。
她难耐地仰起雪颈,嘴唇都被咬得失去血色,还是忍不住尾椎的酥麻,嫩穴更是夹不住汩汩春液,沁着女人味的淫水一滴一滴地落在欲兽头上。
欲兽苏醒,开始张牙舞爪地撞着囚笼,急切想要品尝自己的猎物。
“乖,这就喂给你。”他一语双关,似是知道她也馋了,握着她的细腰,一点一点沉入情欲泥淖。
彼此都是第一次尝试这个姿势,他太粗太硬,她太湿太紧,滑弄数次竟是肏不进去,他终是被她的湿腻勾引狠了,硬起心肠,扯着她直接往下坐。
“啊——”她溢出一声痛苦的尖叫,两只大奶子晃得厉害,兜不住了要散架似的,还得他分神给她揉揉。
揉舒服了,欲兽也终于挤进紧窄湿腻的新笼子里,兴奋地往里横冲直撞。
她不会驯兽,他便锢住她的腰肢来回摆动,让欲兽尝到了些甜头,再换成上下连贯的深顶,将欲兽的每一处都狠狠照顾到。
这倒是苦了她,再也不记得自己是医生了,手撑着他的伤口勉强分散冲撞的力量,但这一点微不足道的解药根本没办法把她从沉沦里救出来。
“太深了……好疼……呜……好疼……”
确实顶得太深,欲兽根部从未尝过嫩肉的位置都险些咬进她的穴,热汁泛滥着不断往下流,随着进出深捣一次又一次溅湿他的耻根囊袋,好歹也算让整根尾巴尝到了情欲的滋味。
他伸手探向靡乱的交媾处,把她的花户摸了几遍,方才找到那颗小粒可怜的阴珠,没什么章法地帮她揉。
阴珠不像是奶肉那样好揉,奶肉浑圆软腻,单单一只就鼓得丰盈硕嫩,他连她的腰都能一把握住,奶子却根本抓不拢;
阴珠太过袖珍小巧,经常滑出他的指尖,也经常被他掐得鲜红充血,需特别注意着力道才行。
她的身子简直是照着他的喜好长的,唯独有一点不好的就是总让他觉得挫败。
裴枢征服过无数型号的枪支,对任何一个细小的零件都烂熟于心,偏偏是她的身子,总让他有一种把握不住的幻觉。
姜泠被彻底填满,穴芯酥麻得不行,欲兽还不知节制地拼命往里撞,阴珠也被他胡乱揉着,内外交加的粗鲁占有将她折磨得欲仙欲死。
疼,疼到了极致便会撕裂出异样的酸麻,酸麻到了极致便会涌出痛苦的快感,痛苦再散去一些,只剩下涩情的甜蜜。
“啊……”
情欲如潮涌,只是一瞬间的事,她泄出大股大股的汁水,像是被他榨干了一样趴伏在他的身上,掩面啜泣。
“好多水,”他赞叹不已,搂着她颤颤巍巍的薄背继续蹂躏,“还是我出力,你怎么累得更厉害了?”
尽管是她骑着他,但他依旧是掌控全局的那个,动作虽因伤口限制而有些吃力,但操弄可是一点也不吃力。
她喘得很急,连话也说不出,颈侧绑着的绷带都散了,足以鉴得她的呼吸有多浓烈。
金属手指微勾,绷带便落在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