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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她跪趴在床上,四肢发麻无力,他索性牵着她的雪颈,借力跨骑到她身上。

该换他骑她了。

她呜咽了一声,浑身赤裸,脂匀骨薄的美背在腰际收到最窄,再往下是饱满迷人的臀部曲线,一览无遗。

这样的她应当是极美的,光洁雪白,清冷魅惑。

但他就是忍不住,想把她关进情欲的笼子里。

“屁股翘起来。”

0037 后入

屿邸本身就是一座笼子,裴家的一切也是笼子。

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但她是不一样的存在,他也想拥有她,但还没有贪心到要拥有她的一辈子。

他只想拥有她的此刻,将她骑在胯下,剥去她的清冷伪装,让她完完全全地光裸着,成为专属于他的妖物。

她还未从上一波情欲里缓足劲,约莫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将脸埋在枕头里,全身颤得痉挛发抖,像是舒爽,也像是疼极。

他宠溺地摁着她的腰窝,接下来的动作却并不客气:“无妨,你乖乖的不要反抗,我来动就行。”

他的姜医生骨头细,身子弱,一捏就能碰碎,金属手指感觉不到轻重,真怕肏坏了她。

牵着她颈侧的绷带,就着她塌腰趴伏的姿势,他跪骑在她的身后,揽起她的腰肢,抬高她的臀部,腰部发力,便将狰狞欲兽塞进雪白股缝间那个媚红的小孔。

小孔已经被此前的性爱酿熟了,满满的都是湿腻春液,被他一入,丝丝绕绕地挤缩成银丝,一缕一缕地溢在床单上,水痕遍布。

她果真听他的话没有反抗,抑或是她的反抗也属于增添情趣的一种方式,雪臀晃得厉害,她本就白,这样一晃更惹眼了,纤柔易折的腰肢险些要断了似的,重重地塌下去,连着浑圆娇乳一起压在床单上,随着他的进出荡成波浪,给他一种她被操服了的极致愉悦、一种她可以被肆意享用的凌虐征服。

后入确实是姜泠难以承受的极限。

真的太深了,她的脸埋在枕头里蹭得发红,耳垂烫得厉害,快要掉了一样,相连着的后颈肌肤也被无限扯薄,乳尖也在床单刮蹭下充血生疼,奶肉生嫩,浑圆的乳球一下子就压坏了,乳汁似的溢在床上。

她甚至开始浑浑噩噩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娇气,但医生怎么可能娇气呢,她拿手术刀的时候是那么信任自己的身体,不晕血,不晕台…….

但现在,她快被他操晕了。

他弄得好里面啊,每一次深顶都碾磨过她所有的敏感点,她的花户仿佛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而是依附于他的一部分,要他操进来,狠狠地操进来,把她的每一丝纹理都撑裂到极致,淫水掺杂着前精,溢在胀开的每一处缝隙里,浸湿了她的股缝,泡坏了她的神经,再下一步,就会是她脆弱的胞宫。

“停……啊嗯……停一下……好深……我真的受不了……”

她想缓缓,却不曾想让他注意到饱受冷落的两只奶子,奶肉又被他抓在掌心蹂躏。

“深吗?我还没有全部弄进来呢,是现在这个姿势深还是刚才的?”

令人窒息的选择题。

她试图把他往外面挤一点,就像求死一般绞缩着穴肉,缓一缓内里的胀疼。

“看来姜医生真的很疼,”他嘶了一口气,“但这样是不是就感觉不到伤口的疼了?真好。”

他也疼得厉害,是被她绞的,腰腹之下阵阵酥麻,交媾处的视觉刺激更是强烈,勃发的性器甚至都快有她身量的一半粗,他这么不要命地往里抽送,想想也会把她操到胞宫受损,他甚至觉得她轻得像一片羽毛,每当插弄有了细微的改变,她的波动都极其剧烈,尤其是薄背上嵌着的那对肩胛骨,盛不住她的香汗,承不住他的欲血。

他肩头的伤口也撕裂了,血溢出绷带,一滴一滴地往下落,滑过她的背,游出迤逦妖艳的红。

但他感觉不到疼,也没有后顾之忧,因为以后她就是他的医生了,他可以完完全全地依赖她,把命交到她的手上。

“呜——疯子!”

然而医生也是有娇贵脾气的,她实在被他操得狠了,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是对后入的强烈反抗,穴里的水却多得要满出来似的,也不知是在求饶还是求欢。

摸了一把她那被液体堵满鼓涨的小腹,裴枢到底明白今晚要是把她肏死在床上,他不仅会丢了医生,也会失了美人。

孰轻孰重,他得做个选择。

“好了好了,以后再弄你。”他潦草地冲刺,尽量让自己快一些,射进她的体内。

浓精糊满穴芯,极大程度地缓解刺疼,她舒服极了地抖,妩媚哼叫出声。

“嗯……你好厉害……”

0038 委屈她吃素

因为她在床上夸了他一句“好厉害”,裴枢高兴了很久。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什么,倘若真的要深究,她或许是在夸他精关不守,快一点放过她,并非值得骄傲炫耀的轶事。

罢了,谁叫她是他的医生呢,把他吃得死死的,无可挑剔,无法替代。

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是秋分,如今终于尝透她的鲜美,都已经快要寒露了。

天空泛起鱼肚白,海岸线蒙着蓝灰,他的伤口会有护工来包扎,用不着叨扰她。

蜷在软床里,累得昏睡过去的她。

他的姜医生。

在这个特殊的时节,裴枢和姜泠正式开始了同居生活。

但起初的几天,他们之间的相处十分诡异。

简单来讲,她就像不存在一样。

裴枢虽然卧病在床,等着他处理的公务却一点也不少,同时兼具十七行商会主席和军火大亨这两个身份,注定了他要从早忙到晚。

早起去书房工作,身侧的她在睡觉;

午间回来休憩养神,她依旧在睡觉;

晚上就寝,她还是在睡觉。

像是陷入冬眠的小动物,静静地蜷在那里,不声不响。

惹得他都怀疑是不是真的把她肏坏了,找人来问她的生活情况。

负责给她送饭的瘦厨子一问三不知,只记得每日准点将饭菜放在房间里,过几个小时来收拾,能看出她吃过一点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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