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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如深没听懂:“什么意思?”
“我很难对其他个体产生性冲动。”裴昱宁换了个说法来解释,“除非你直接刺激我的性腺,或者我处在发情期,否则我很难有强烈的性反应或者性需求。而且,因为工作需要,我一直在注射抑制剂,一定程度也会影响我的性欲。”
傅如深静下来,努力消化这番话。他大概听懂了,但他从没见过裴昱宁这样的例子:Omega和Alpha一样,由于存在发情期,通常都是性欲旺盛的;可这一切发生在裴昱宁身上又异常合理,他确实有点难以想象裴昱宁沉湎性欲的样子,尽管他非常想看……
他想着想着便有些走神,而裴昱宁等不到他的回应,奇异地泛起一点焦躁。他的情况罕见,属于少数人的极少数,也不是只言片语就能解释透彻,很难在短时间内就让人理解并接受。他明知这一点,心里还是泛出点异样情绪,说不清道不明,驱使他把问题再扯回到傅如深身上去:“你很介意?难道你说喜欢我,只是因为你对我有性欲?”
这语气听上去很像控诉,傅如深回过神来,立即答道:“当然不是。”
裴昱宁抿抿唇,眼睛睁得大大的,不作声继续等他的后文。
傅如深觉得他这个模样可爱极了,凑过去吻吻他的鼻尖又退开,“你确实让我难以自持,总是想亲你、抱你,还想和你做爱。但不仅仅是想和你做爱。”他伸过手去,抓住了裴昱宁的手,矮身过去搂住他的腰,以一个奇异的姿势把裴昱宁整个抱了起来,将他放到自己腿上。他往前倾身,抵住裴昱宁的额头,“你这样的……我也是第一次碰到。你对我没反应,但不代表你讨厌我这么碰你是不是?”
他碰碰裴昱宁的脸颊,肌肤触感柔软细腻,有些发烫,温顺地贴着他的。他心中稍定,换了个逗弄的语气:“不过,真对我一点反应都没有啊?那看来我还得多努力努力才行。”
灼热的Alpha气息打在自己脸上,产生了比方才接吻时还要让人颤栗的热度。裴昱宁眼睫毛一时乱颤,到底没避开,乖乖让傅如深给小猫挠下巴似的抚摸自己,引起一阵微妙酥麻。他伸手握住傅如深手腕,又重复了一遍:“你很介意?”
“说不上介意,我只是有点惊讶。没关系,这样也很好。”傅如深见好就收,顺着裴昱宁的手和他十指相扣住了,“不说这个了。宝贝,再说一次喜欢我。”
“宝贝”,对裴昱宁来说不是个陌生的词。姜宣总是这么叫他,宝宝、宝贝,张口就来,他应该早就对它免疫。可眼下被傅如深近距离地盯着眼睛看,那两个字从Alpha口中而出,沾染着男性特有的低沉与磁性,就好像有什么魔力一般,让他瞬间变得局促起来。
“喜、”他开口居然都变得结巴了,第一次意识到这两个字这么烫嘴,“喜欢你。”
“嗯。”傅如深微微笑了,“我更喜欢你。”
比起他对自己有没有身体上的欲望,他更想要的,还是这句发自内心的喜欢。他偏过头,再次吻住了他。
裴昱宁闭上了眼,安心回应这个吻。气氛再次变得缱绻,他想,还是接吻比较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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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快乐嗷
比较甜,就比较短(啊?)
第22章 21
周落和田恬休了婚假去度蜜月,急救中心少了两员大将,一时变得更为忙碌起来。
不过,好在裴昱宁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他拆了绷带,自己试探着活动了几下,而后对电话里的傅如深说:“没问题,恢复得很好。”
“嗯,”傅如深应了一声,“那也别太勉强,关节损伤很容易造成二次伤害。“
“知道了。”裴昱宁说,不远处的急救铃响起来,他看到应泊涵接了电话,便说,“我要去上工了。”
“好,下班要我来接——”
傅如深话没能说完,因为裴昱宁已经把电话挂了。他握着手机,又好气又好笑,但更多的是好笑自己居然会觉得,裴昱宁恋爱了就会和以前变得不一样。
另一边,林栩正挨在苏蔷旁边,和苏蔷咬耳朵:“这是在恋爱吧?傅队绝对是在恋爱吧!”
“我哪知道?”苏蔷说,她的十指还在键盘上下翻飞,“我连人都没见过。你直接去问傅队呗?”
“那我哪敢啊。”林栩凑过来,看向苏蔷的屏幕,发现她是在复原一段监控录像。画面很模糊,拍摄下的房屋建筑也很老旧,街道上人影绰绰,苏蔷拉了一段进度条,才看到一个女人蹬着三轮车驶进来。车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应该是个卖花的小贩。接着又一辆车驶进来,看不清车牌号,但很明显是豪车,与周遭的破败老旧格格不入。
车停在一边,下来一个人,径直朝花车的方向走去。林栩觉得那人有点眼熟,皱眉看了一会儿,说:“哎——这是吴洋吗?”
“哟,小林子,记性不错啊。”苏蔷说,“应该是,但是没有拍到正面。”她在键盘上敲了几下,画面变得清晰了些,她指着车牌,继续说,“车我也查过了,没有记在他名下,不能构成决定性正剧。而且,”她点了点画面的最左侧,“这部分是盲区,他们俩又都在花车侧后方,看不到吴洋到底做了什么。”
“那女的是谁?”林栩问。
“陆尤——就是前阵子那个坠楼案的当事人,这是他老婆。”
“啊?吴洋还和陆尤老婆有关系?”林栩惊悚道,“哎,不是,为什么突然又查吴洋啊?”
苏蔷耸耸肩:“傅队让的呗。”
“该不会是为了夏衍吧?”林栩有点傻眼,“傅队是这么个水性杨花的性格吗?”
“去,少贫。”苏蔷看傅如深起身往这边走,扬声说,“傅队。”
傅如深走到苏蔷跟前,示意她往下说。苏蔷简单复述了一遍监控的结果,又说,“陆尤的妻子有既往精神病史,陆尤出事后,医生的诊断结果是癔症性失语,她的口供可能很难成为证供。”
傅如深“嗯”了一声:“陆尤那边先放一放,吴洋做得很隐蔽,我们需要时间找突破口。”他屈起食指在桌上敲了两敲,“去查吴家的企业,吴洋现在接管的两家分公司都有大幅裁员现象,资金流动应该有异常,重点关注一下。”
“好的。”
“辛苦。”傅如深点点头。
“傅队,你要查吴家啊?”林栩“啧”了一声,“老徐和吴德正还挺熟来着,咱局里不少设备都是吴德正给牵的购买线呢。”
“我知道,但是吴洋绝对不干净,不能因为他爸是吴德正就放着不管。”傅如深说着,看向苏蔷叮嘱道,“查的时候,处理得干净一点,尽量别让人抓到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