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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大失误,有人甚至因此丧命。”傅如深没有说得很明白,声音很低,说到“丧命”这个词时,有些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你认识的人?”裴昱宁问。

“是我重要的人。”

裴昱宁一顿。

“虽然,除了我以外,没人认为他的死亡是因为我的失误。我停了半个月的职配合调查,甚至上了军事法庭,但最终盖棺定论,仍然认为那仅仅是个意外。”

裴昱宁沉默听着,没有刨根问底,听到这里,主动往傅如深怀里靠了靠,说:“那说明确实不是你的错。”

“或许吧。”

傅如深笑笑,朝裴昱宁侧过来的脸颊上亲了亲。

“不过,从那以后,我的腺体就开始失控了。医生说是我因为过度调度腺体造成的神经堵塞,但我觉得更像是一种应激障碍。记得吗?我说过我可以随意‘开启’或‘关闭’我的腺体,我可以指挥它做任何我想要它做的事。那个失误,是因为我在腺体最需要被开启的时候,选择了关闭。这之后,当我在再次碰到类似的情况时,腺体就不再听话,而是疯狂地、不断地维持开启状态,源源不绝地往外输送信息素。这太糟糕了,我那时候甚至想,把腺体摘了算了。”

最后几个字终于让裴昱宁有所触动,他在傅如深怀里仰起脸,有些震惊地看着傅如深。

傅如深于是又顺着他的动作,在他唇上亲了亲。

“但是陈副不同意。你知道,腺体对我们来说——我是说,Alpha和Omega——都很重要,不是想摘就能摘的。但我的状态不适合继续留在部队了,因此我退了伍,做了半年的保守治疗,才来D市入职。如果没有夏衍,我的腺体可能不会恶化得那么快。”

“不过话说回来,或许也得谢谢夏衍。”傅如深又笑起来,“没有他,我也不会碰到你了。”

他松开了裴昱宁,把裴昱宁转成面向自己的姿势,倾身贴着他的额头说:“你知道吗,我喜欢你,不需要靠信息素来辅助判断。我甚至会庆幸我现在感知不到信息素,不然我真的不敢想面对你我会变成什么样。”

裴昱宁的瞳孔黝黑,一瞬不瞬地看着傅如深,清晰印出对方眼里风平浪静、却又波涛汹涌的情绪。他没有说话,静静看了傅如深片刻,而后闭上了眼。

傅如深读出了他的暗示,他低下头,吻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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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怎么又更新啦

傅·逮到机会就要亲亲·如深

ps:小傅的过去不涉及感情也不是白月光 我不知道这段描写会不会引起这样的误会所以姑且说一下hhhh

虽然看的人不多,但希望可以多多留评!谢谢!

第24章 23

假日上午,裴昱宁蹲在那半是书房半是健身房的房间里,颇有些好奇地在器材上摸来碰去。

他养了接近一个月的伤,好一阵子没锻炼,突然回到外场工作,体力居然一下子有些跟不上,打算趁着闲暇好好锻炼。他平日里的锻炼习惯可以称之为朴素,上白班时就起个早晨跑,上夜班便提前一个小时去医院,绕着住院区的花园跑一个小时,再去冲个澡上工。

以至于,裴昱宁几乎没进过健身房,对这些健身器材也是一窍不通。

傅如深走进来,站在裴昱宁身后,一只手虚虚搭在裴昱宁肩膀上,问:“想用?”

裴昱宁往后仰起脸来,点点头:“嗯,但我不会。”

“我教你。”

傅如深说着,拉着裴昱宁胳臂,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而后又搂住他的腰,倾身自然而然覆上他的唇。

接吻对他们来说,像是有某种难以抗拒的魔力,只要找到机会,两个人的嘴唇总会黏在一起,吸吮、舔舐,似乎只有唇齿相依才能让漂泊变得安定。

傅如深刚喝过自己手磨的咖啡,舌尖有股醇香的苦涩。裴昱宁不排斥傅如深的吻,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喜欢,但对这份苦涩敬谢不敏,因此在傅如深放开他后,颇有些嫌弃地说:“好苦。”

傅如深闷闷笑了一声,指腹在裴昱宁湿润唇角轻轻一抹:“知道了,下次喝了牛奶再来亲你。”

他从一旁的储物柜里拿出两条拉力带,其中一条递给裴昱宁,开始手把手教他热身。

一个小时后,两个人满头大汗地从健身房里出来。裴昱宁到底是有舞蹈功底,又或者是Omega天生如此,他的身体柔韧得不可思议。傅如深教了裴昱宁一些锻炼肌肉的技巧,他又很有兴趣地问傅如深是否练过,于是傅如深又教了他一些简单的格斗与防身术。

畅快淋漓地出了一身汗,裴昱宁被速干服包裹着,流畅曼妙的身体线条随着动作一览无遗。傅如深克制着没多看,陪着裴昱宁练完,出了健身房便径自往浴室走。

他冲了个凉,换了身干爽的衣服出来,便看到同样刚冲过澡的裴昱宁站在电视旁边的陈列柜前,一边用手中的毛巾揉搓着湿发,一边打量柜中摆放的奖章。

他走到裴昱宁身边,抽走裴昱宁手中的毛巾,自发给他擦起头发。裴昱宁往后瞟了他一眼,没有拒绝他的殷勤,伸手指了指那排奖章:“我家也有这个。”

傅如深“嗯”了一声:“你爸爸的?”

“嗯。”裴昱宁又转回头,感受着傅如深的手指隔着毛巾按过头皮,语气很平静,“我没见过我爸,他很早就去世了。妈妈很珍惜。”

傅如深并未详细问过裴昱宁的家庭,但碍着“裴”这个姓,他心中多少有个猜想。他默不作声,给裴昱宁擦干头发,方拉着他往旁边走出两步,弯腰拉开电视柜下方的储物抽屉。

“你看。”

——里面赫然是满满一排光盘与磁带,错落排列,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其中。在傅如深眼神示意下,裴昱宁随意抽出几张,一看封面,均是近一个世纪来叫得上名的经典影片。裴昱宁复又翻到封面一瞧,光看出版日期,都很有些年头了。

“是我妈妈的收藏。”傅如深笑笑,“也是我妈妈的遗物。有没有想看的?”

裴昱宁这才明白,为什么傅如深一个在部队里度过大半时光的人会这么热衷看电影。他与他明明有相似经历,但却不能十分感同身受。说他天生淡泊也好,说亲人去世时他还不懂世事也好,总之,世俗眼中的家庭残缺并没给他带来什么难以承受的影响或困扰。他拿不准是否需要安慰傅如深,抿了抿唇,把选择权交回到傅如深手里:“你定吧。”

傅如深想了想,从中抽出来一张碟片:“那就这个吧。陪我看?”

“好。”

同样,这也是一个老电影,儿时傅如深曾陪母亲看过一回,但他那时实在太小,以至于看得云里雾里,懵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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