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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许砾时,交谈不过三句,就看出此人胸有城府,现如今有再大的变化,她也不会觉得奇怪,因为邢光川有时候,也会突然变一个人,甚至做一些怪异举动。
喝到了兴头,孙语吐槽起前段时间的事。
“光川那个死小子,有一天半夜回来,不知道怎么惹我的猫了,满屋子都是惨叫声,吓我一跳,我以为他把猫弄死了,结果是他自己被抓伤,连肩膀都挠烂了,还在那一直傻笑,他小时候撞过脑子,我一直怀疑没治好。”
许砾神色一动,正要开口说话,却被返回的邢光川打断。
桌上摆了酒托架,一共三杯,很漂亮的紫色,像烟雾一般萦绕,从右边开始由浅到深,也是品酌的顺序。
许砾问:“都给我喝?”
得到肯定的回答,他还觉得小菜一碟,这么小的杯子,一口就能喝完。
过了几分钟,许砾面上毫无反应,抿着嘴巴默不作声,保持着很端正的坐姿,但就是因为太正常了,才显得有些奇怪。
邢光川关心道:“许经理还好吗?要不然上楼休息一下,上面安静。”
满脸殷勤,怀的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孙语全看在眼里,笑得意味深长。“怪不得,光川现在总在我面前念叨你。”
许砾听到了,竟一时无法强装冷静,他庆幸这里灯光暗,才没叫人将他脸上的红晕看去。
散场后,许砾步履稳健的走出店门,甚至回头笑着和孙语挥手,直到拐进无人街道,他才忽然侧身倾倒,踉跄着扶住路灯。
最后那三小杯杀伤力太大,差点将许砾当场送走,幸好他以前有饮酒经验,否则一定会撑不住丢丑。
“混蛋。”
许砾气得直骂,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声音。
“许经理在叫我?”
昏暗的角落走出一人,是邢光川,步伐不紧不慢,来到和许砾同一盏路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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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我写的有点太明显,剧情挺狗血烂俗,看到后面不要diss在下
第10章 10
在邢光川面前,许砾永远不肯表露软弱,他挺直腰板,故作不耐。“你跟来干嘛?”
上方光晕笼罩,邢光川头颅微垂,浅色眼瞳投着一片阴影,显得深不可测。“我担心你,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可以吗?”
哪怕摆出一脸严肃,迷离的眼神也藏不住,许砾闷声闷气道:“你有没有出息,这么大了还给家里人告状。”
孙语三番四次提起公司的事,许砾当然明白她是为了给大外甥抱不平。
“我没有,是因为这里破了。”邢光川指了指脸颊,暗骂孙语多事。“老板娘看到了,我说是自己弄得,她不相信,才怀疑是你。”
公司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怀疑自己,许砾冷哼一声,径自往前走开。“别人是妈宝,我看你也差不多。”
邢光川追来,急切辩解。“不是啊,许经理我不是,都是老板娘自己乱猜。”
许砾其实不怎么介意,甚至有点羡慕,不由感叹。“有个类似于哥哥姐姐的家人,挺好的,我也想当小的那个。”
对于许砾的家庭情况,邢光川一点都不了解,只依稀记得上学时听人谈论过,似乎一直是靠别人资助。
夜风微凉,吹猛了会加剧酒精上头,许砾两腿虚浮无力,眼前的景象都开始扭曲。
邢光川揽住他摇晃的身子。“让我送送你吧,如果出什么意外我会很自责的,告诉我你家在哪。”
许砾捕捉到某个重点,忽然问:“你不知道在哪?没去过吗?”
邢光川肯定自己没去过,虽然他们相识已久,但只是比公司其他人稍亲近一些而已,以前的交流还没现在多。
许砾沉默片刻,拒绝到了嘴边又转变,他说了一个地址,距离餐吧很近,步行才十多分钟。
是一座很破旧的小区,没有保安室更没有物业管理,随便从哪个破损的围栏就能钻进去。
许砾平时看着体面,没想到做这种事也不扭捏,自己都快摔倒了,还指挥邢光川应该先伸腿,再侧身慢慢移动。
邢光川体格并不纤瘦,衣服差点都被刮破。“许经理怎么不走正门?”
许砾歪了歪头,扬起的脸蛋迎着月光。“这边比较近,我以前来都是从这走的,嘿嘿……”
笑得很幼稚,有些贼兮兮的可爱。
邢光川跟着笑起来,他的视线无法从许砾脸上移开,手扶住一把细腰,闻着飘到鼻尖的酒香,只感到内心悸动的厉害。
无论外部环境,还是屋内陈旧的家具,都能看得出许砾的条件很普通,他家里倒是干净整洁,但缺少生活气息,以及很多地方没有使用痕迹,不像是天天在此处居住的样子。
邢光川想给他烧点热水,找厨房的时候经过一间小卧室,借着客厅的灯光,看到桌上摆着相框,是一张老人的黑白照片。
“你做什么?”
许砾冷不丁出声,不知何时站在了后面。
邢光川老实回答:“打算去厨房,烧热水给你喝。”
许砾看向卧室,醉酒的神态出现一抹歉意,很快又消失不见,他挨着邢光川的肩头将门关上,转身去冰箱取了矿泉水,喝酒一样仰头干掉。
一半泼湿了衬衣,剩下的全洒在地上。
邢光川将许砾扶到沙发坐好,跟仆人似的,勤勤恳恳擦干净地板,一扭头,看到许砾跑进了卧室,钻到衣橱里翻找东西。
“许经理,你找什么我帮你。”
邢光川将他半抱着拉到床边,发现柜子里的衣服很奇怪,一部分朴素无华,另一部分是整齐的精致正装,还很崭新,一看就不是普通面料。
邢光川忽然发觉某个华点,以前的许砾与现在的许砾,就和这些衣服一样,是两个类型。
“邢,邢光川!”
思绪被叫嚷声拉回,邢光川连忙转身应答,竟看到许砾解开了衬衣扣子,露着白皙的胸膛瘫坐在地上。
锁骨一起一伏,还沾着水渍,左边的浅色乳首蹭着衬衣边缘,呼吸间若隐若现。
许砾不满地嘟囔。“我要我的,睡衣……”
邢光川又偷偷看了几眼,按照他的要求翻找起来,在最底层摸出深蓝色的睡衣套装。
许砾的皮带都没解开,就坐在地上开始脱裤子,发现硬拽不掉,气得两脚乱蹬。
邢光川趁机献殷勤,大着胆子握住他的手。“许经理,我帮你换衣服,马上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