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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威。

可现下的身份限制诸多,境况又太过复杂,从作出疯狂决定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有不可抗力的误会产生。

“再喝一点,我特意要来的蜂蜜水。”邢光川抬了抬许砾手里的杯子。“如果不让我代酒,起码先让自己舒服一点。”

满满一杯温水,味道甜到了发腻,因为是来自于邢光川的关心,许砾就毫不迟疑地喝掉。

过了不知多久,晕眩感逐渐在脑中蔓延,随之而来的还有强烈灼热,许砾以为是自己在等待期间过于松懈,酒劲才不知不觉涌来,就又喝了几口温水中和一下。

却毫无缓解,甚至情况更糟,就像有团火焰从身体内部燃烧,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他松了松纽扣,发觉意识也在模糊。

突然,许砾想到老金给自己喝交杯的酒,是他从另一张桌子端来的,以及他离开前的暧昧态度。

“邢光川……”许砾内心大惊,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我不太对劲,今天……我们先走,扶我。”

邢光川收起手机,站在了他面前。“不是说今晚必须拿下授权吗?许经理可不能让努力白费了。”

四肢在发软,许砾勉强撑着沙发起身,转眼又摔落回去,该死的,最后的酒一定有问题,幸好邢光川那时还没来得及喝。

“别管那些了,我好像喝错了东西,先离开再说。”

磕磕绊绊的话语伴随局促喘息,许砾浑身燥热难忍,连视线都开始迷蒙,他侧躺在沙发上,失去骨头一般无力,将所有希望寄托给邢光川。“快点……”

“我不要。”

邢光川竟一口拒绝,他居高临下看着许砾。“你自己说的,我没资格管你的事。”

许砾在震惊之余陷入迷茫,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样。“别废话了!快带我离开!”

怒色并未震慑邢光川,他一点都不怕,仍旧无动于衷的漠视,自顾自说:“虽然你骂我我也喜欢,但是你那天太过分了,你还说我是狗,是你让我别管你,那我走了。”

说走真的就走,许砾的目光已经涣散,在一片朦胧中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

“回来!邢……邢光川你敢……给我回来!”拼尽了力气大喊,却也只是微弱气音。

许砾被无助的恐惧包围,更被邢光川的无情所伤到,抛开别的不谈,这些时日和他朝夕相处的都是自己,难道自己的性格真有那么不讨喜,都不值得他施以援手吗?

许砾哭都哭不出来,他死咬住嘴唇,借以疼痛感保持清醒,抓紧桌子边缘施力抬起身体,只踉跄了几步就再次摔倒,彻底瘫软在地上。

有人开门进来,惊呼道:“哎呦!许经理躺地上干嘛,趁我不在喝多了吗?”

听到老金声音的那一刻,许砾只感到绝望,他连手机都找不到了,全身像被麻醉了一般,只剩任人宰割的份。

被扶到沙发上,许砾努力装作镇静,捂着心脏说:“抱歉,我有疾病史,麻烦帮我叫救护车。”

老金一手搭在许砾肩上,看了看周围问:“跟你一起的人呢?”

许砾神色痛苦,编织着可信度高一点的谎言。“他去找人帮忙,很快,就会回来。”

声线不稳,每说一个字都在消耗体力,许砾不受控制地歪下头,脸颊贴在了老金的手臂上。

酒香热气扑来,一张精致的脸无比绯红,嘴唇更是被咬成一片瑰色。

老金见多了这种情况,哪里是发病,分明是被下药发了情,虽然感到吃惊,却正中他的下怀。

“许经理,你好像挺严重的,我楼上有房间,先送你上去休息,再叫我的私人医生给你看看。”

带有湿汗的手掌摸上许砾的额头,顺着脸颊缓缓蹭到了下巴,他连话都说不完整,更别说反抗挣扎,嘴巴半张着喘息,控制不住地流了口水。

“邢……找他……来……”

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要邢光川。

老金意会错了含义,笑呵呵的将许砾抱起来。“好,我马上找他来,你放心,我那个医生包治百病。”

双脚虚虚踩到了地上,每动一下都感到头皮发麻,许砾本能地溢出呻吟,浑身都在颤栗,每一个毛孔都在冒热汗,像坠入了漩涡急流,眼前的景象不断扭曲倾斜。

有一个身影进入了许砾的视线,混沌的大脑无法做出判断,只隐约听到空幻的对话。

“裴总……什么风……”

“我……接他……交给我。”

下一瞬,被黑暗裹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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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光川脑筋就是有点问题,先不要骂他,没有ntr

没失忆梗

人生里总有那么几个人渐渐从记忆淡出,甚至连名字都想不起来

第17章 17

身体在摇曳,仍处于无边的黑暗中,肌肤拂过了水流,从赤裸胸膛蔓延。

许砾猛喘一口粗气,意识随呼吸回归,他被蒙住了眼睛,双手也被捆绑束缚,屁股底下坐着某个人的大腿,正被对方颠弄着肏屄。

惶恐无措是第一反应,可许砾不敢妄动,他尽可能放软身体,装作还未清醒的状态。

穴腔里很胀,还有极其轻微的撕裂感,被看不到的性器塞得满满当当,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传来一声男人的叹息,带有埋怨,似乎怪许砾怎么还没醒。

旁边不断有水花飞溅,所有声音显得空旷,极大概率是在浴室。

蒙在眼睛上的布料早已浸湿,许砾的睫毛藏在里面乱颤,他努力忍耐着内心惊惧,必须要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反抗,决不能贸然行动。

屄里的肉棒慢慢向外抽走,引发强烈的酥麻,许砾小腹一颤,屄口本能地夹紧,牢牢箍住滑出一半的柱身。

男人无声微笑,托住许砾的屁股突然挺胯,将阳具重新捅入了阴穴,他发现许砾醒了,就像被赋予了动力,拉开修长的双腿直往中间冲撞。

身体里还残留着药性,许砾只有手指可以活动,抵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下体被干得啪啪直响,他摸到交合的地方抓挠,要将侵犯自己的凶器捏爆,可拼尽了力气也只拽住几根耻毛。

男人的阳具根部被指甲刮得生疼,他哼了一声表达不满,猛猛地肏了数下,鸡巴埋在肉屄里画圈搅拌。

许砾本就浑身无力,被那几下搞得腰都软榻,却始终咬紧唇不肯泄露呻吟,血溢了出来,流到下巴被男人舔掉,他直接含住许砾的嘴,舌尖顶开牙齿要往里钻。

“滚!”恶心死了,居然敢亲自己。

许砾忍不住怒骂,憋了一口气抬脚踢踹,屁股往后挪动让阳具滑离穴口,蹭着墙壁蜷缩到角落。

“你是谁?”

他能想到只有老金,还有最后隐约听到的裴总,他只认识一个姓裴的。“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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