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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正……是不是你?说话!”
眼罩差点被许砾扯掉,男人眼疾手快将他控制住,仍旧一言不发,精壮的腰身趴下去,脑袋挤在合不拢的腿心,对着肥嫩的肉屄张嘴就啃。
“你他妈!滚!我要杀了你!”
男人又亲了过来,口水混着淫水翻搅许砾的嘴,等他不喊了才重新埋头口交。
接二连三几次,许砾彻底没了叫喊精力,实在是不想和对方接吻,好恶心,要搞就快点搞,为什么要亲自己。
他屁股底下全是水,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花洒里喷的,男人吃屄吃得起劲,肉蒂被牙齿轻轻叼着,早已勃起肿大,在许砾昏迷期间就被玩了很久,敏感的一碰就高潮。
缝里的小阴唇如蝴蝶薄翼,受了刺激不断震颤,电流通向了全身,许砾一边急喘一边痉挛,双腿淋了水白到发光,在地板蹭来蹭去地颤抖,像跌落凡尘的仙。
男人被那双白腿诱惑到,当成宝贝一样抱在怀里亲,滚烫的舌头从大腿舔向膝盖,动情地摩擦吮吸,连脚趾都漂亮的像美玉,一根根泛着粉红蜷缩。
许砾惊了一瞬,感到足尖被温热包裹,他羞愤交加,大骂男人脑子有毛病,居然舔自己的脚。
“下贱东西,你他妈饿死鬼投胎吗,连脚都吃得下去。”
嘴上骂得凶,实则羞耻到无以复加,同时还有无边的屈辱感,他不要受摆布,就算这具身体早已受了糟践,即便不在乎被侮辱多少次,主宰者也只能是自己。
圆润的脚趾勾了勾,逗弄起男人的舌头,许砾另一只脚摸索到男人裆下,踩着硕大鸡巴碾压,他想用力踢踹,但那点可怜的力气像小猫扑打,跟调情似的。
“唔……嗯……”
男人泄出了淫叫声,阳具更加激烈地蹭弄脚心,嘴唇来到了脚背,一路吻到纤细足踝又啃又舔,空余的手疯狂抚摸许砾的腿,带着炙热情感一般。
许砾迷蒙的神智逐渐清明,已察觉到对方是第一次强暴自己的男人,一样低沉的性感嗓音,对自己的腿同样有着近乎病态的爱抚。
他内心震悚,怒焰也愈烧愈烈,这个死变态,搞自己一次不够,居然还跟踪到这里来了。
许砾快气疯了,凝聚浑身的力气狠狠踩踏,将粗长肉棒压在地板上摩擦。
“唔……”
男人跪坐下去,竟直接被踩得射了出来,黏糊糊的精液粘在许砾脚上,玷污了白嫩肌肤,还勾出了淫靡丝线。
可许砾顾不得这些,他突然僵住,布料后的双眼涌现巨大惊愕。
男人地喘息声在浴室回荡,某一个音节熟悉到毋庸置疑,一旦有了微小端倪,零星的碎片也开始在脑中拼缀。
恶寒突如其来,一瞬间将许砾推入冰窟,他一遍遍告诉自己不可能,可太像了,经历过一次类似场景,所有茫昧的细节立刻完整呈现。
许砾伸出僵硬的手,颤巍巍摸索到男人的头顶,他感受到男人愣住,急忙趁机向下滑去,从宽厚的肩头摸到坚实后背,触到了纵横交错的细小疤痕。
许砾屏住了呼吸,蹭着地面缓缓后退,头皮仿佛炸开,浑身被冰针裹挟,冷到了牙齿激烈打颤。
足足有几分钟,他们谁都没有动,急速坠落的水流声在此刻显得无比惊悚,肌肤上每溅来一滴水,许砾的颤抖就愈发严重,仿佛大祸临头,整个人处于胆裂魂飞的状态。
男人靠了过来,手指如毒蛇般爬上许砾的腿,动作极缓,滑过他每一寸颤栗的肌肤,就像在感受他隐藏的恐惧,贴着惨白脸颊摩挲。
许砾现在有足够的力气扯掉眼罩,再挣脱手腕上的绑束,却抱着膝盖一声不吭,所有冷戾和怒火褪去,如同丧失勇气的怯懦小兽。
眼前的布料松了松,许砾有所预感,慌忙抬手去捂,“不要!别摘掉别摘掉!”
央求无用,光线刹那间回归。
许砾死死闭紧双眼,抖如筛糠的手一会捂自己的脸,一会在地上四处乱摸。“你想做什么就做,不要跟我说话,我不骂你了也不反抗,把刚才那个还给我,把我眼睛蒙上,求你了快点。”
从未有过的恐慌无措,连第一次被强暴时都不曾如此卑微。
“许经理。”
耳边拂来呼吸,摧毁了许砾自欺欺人的逃避。
“你知道是我。”
一切的伪装破灭,邢光川的脸完整展现在眼前,凑齐了最后一块真相碎片。
许砾崩溃了,想要嘶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被绝望扼住了脖颈,在即将窒息之时爆发哭嚎,坐在冰冷的角落擗踊哭泣。
悲恸反应和预料中的暴怒截然相反,邢光川似乎被吓到,战战兢兢抓住他挥打的手臂。“为什么哭?你……怎么不骂我?”
许砾只顾着哭,仍然不肯看邢光川,闭着眼睛痛苦流泪。
情况似乎超出了掌控,邢光川急忙将许砾抱出去,放到床上搂着亲,他不会哄人,掌心拍拍许砾的后背,又去解他手腕上的绳子。
事先料想了一万种可能,唯独没想到许砾会哭得这么惨烈,就像彻底失去了某样重要东西。
万念俱灰的模样,搞得邢光川不知所措,他愈发猜不透许砾。
“别哭了……”
拳头突然挥来,恢复行动自由的许砾发疯一般,压着邢光川凶狠殴打,怒极也恨极,每砸下一拳都在挥洒内心悲凉。
“为什么是你?你怎么能碰这具身体!你就这么喜欢他,喜欢到强奸也要得到吗?邢光川!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许砾揪住邢光川的浴袍,怒腔夹杂呜咽,每一声嘶吼都破碎到绝望。
“还不如那个时候死了的好,都死了就不会这样,是我做错了,我他妈再有一万次机会都比不过他!”
他说着意味不明的疯话,目光四下寻找,突然起身朝矮桌冲去,举起上面的玻璃杯猛地摔碎。
积攒已久的妒忌在这一刻达到极端,锋利碎片抵住毫无血色的脸颊,撕裂的怒声令人惊心。
“我要毁了他!”
邢光川骇惧不已,冲过去夺下他手中的碎片,拉扯间被狠狠割破掌心,他将许砾扛起来扔到床上,堵在床尾仓皇失措地踱步。
“你怎么这样?我刚才还救了你,你都不听我解释。”
满脸委屈,像个懵懂无知的孩子般嘟囔。“那次我本来没想那样对你,我喜欢你,你不高兴我跟你道歉,我喜欢你。”
无论真情实感有多少,此时的告白无疑是火上浇油,许砾目眦欲裂,脸上还沾有邢光川的血,像被揉碎的残花,在濒临崩坏的边缘挣扎。
“你怎么能说喜欢……谁都可以,唯独你不行!”
邢光川将掌心最后一块碎片拔出,好似不知疼痛,只露出困惑神情。“为什么我不行?”
他靠近许砾,一张俊脸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