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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青紫红肿,唇边糊满了鲜血,分明没多少表情,却有种癫狂的狰狞。
“你总是这样,一下渴望我一下又推开我,弄得我好乱,我知道你喜欢我,我就回应你了,凭什么现在只把我剔除在外面?”
许砾惨然一笑,在如此悲凄的状态下,依然绽放惊心动魄的美,已认清了太多事实,驱使着他说出违心话。
“我告诉你邢光川,我随便跟谁搞在一起都可以,你就是没有资格,任何人都比你值得我喜欢。”
邢光川歪了歪脑袋,似是不理解。“你说的不会是那个裴祺正吧?他给你下药了,还收买老金今晚要搞你,是我及时把你带回来的,他不是个好东西。”
脑袋乱的快爆炸,但昏迷前的记忆不会错,许砾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无暇深思。
“如果他做了我不会放过他,你们俩个没区别,不……你做的事比他更残忍。”
第18章 18
邢光川静了片刻,就像得到了某个论证,表情变得怪异。
“许经理,我之前问过你一个问题,也变相试探过你,但你一直在回避。”
他从旁边拿来手机,垂眸翻找起来。“别人说你给董事长做情妇,你就一副被冤枉的委屈样,可那天又不顾一切跑到医院见他,还把我扔在路边,你真奇怪,为什么会喜欢老头子?”
屏幕上是雨夜中的医院,许砾和一个装束严密的男人紧密依靠,在上车前一刻,对方年迈的脸庞暴露在帽檐下。
许砾大惊失色:“你监视我!”
又是这样,每次关乎到董事长就反应奇怪,更加重了流言蜚语的可能性。
邢光川再次提出上次的问题。“你和董事长是什么关系?”
许砾内心挣扎了半晌,只能强迫自己冷静。“我从小受到董事长的资助,所以才有些交集,就这样。”
邢光川点点头,似乎信了,带血的手指快速点击屏幕。
许砾徒生不好的预感。“你做什么?”
“你这么关心董事长,应该让董事长夫人也知道你的心意。”沾染血迹的脸,扯出一抹无害笑容。“希望她能体谅你的感恩之心。”
许砾僵直着身体,颤声说:“你不可能有联系方式。”
邢光川晃了晃手机。“要试试看吗?”
平淡的语气,完全没有恶作剧的意味。
可许砾不敢赌,上次他的手机被悄然入侵,足以证明邢光川有那个本事,而且频里出现了医院的名字,如果他和董事长的联系被别人知晓,到时候顺藤摸瓜查下去,势必会掀起轩然大波。
更重要的是,他的弥天大谎也将就此败露。
“把视频删了!”
一声怒吼,许砾朝邢光川猛扑过去,夺过手机砸向墙壁,摔得四分五裂还不罢休。
房间里混乱不堪,事实上只有邢光川在单方面挨打,他被许砾压在地毯上挥拳,砸落间血液飞溅,却从始至终不曾还击。
不知过了多久,许砾倏然停手,迸溅到眼尾的鲜血让他理智回归。
刺目的红充斥在邢光川脸上,他嘴里全是血,高挺的鼻梁也遍布青紫,却侧着头看来,那双眼睛噙着笑意,惊悚如鬼魅。
许砾怔住,被染红的双手激烈颤抖,忽然不知所措地去擦邢光川的脸。
“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声泪俱下,心疼地抚摸,再无半点凶残。
在这怪异又狂乱的氛围中,在该批判最初恶行的现刻,先动心就注定输得一败涂地,许砾从来都不是主宰者。
邢光川握住他的手,用嘴唇摩擦亲吻。“许经理,我好疼。”
血液滑腻,指尖被含在唇齿间吮吸,荒唐到诡异。
许砾如梦初醒,瘫坐在一旁迅速向后缩去,他看到邢光川勃起了,性器从浴袍底部直直立起。
“许经理,我好疼。”
邢光川跟着追来,半张脸抹乱了鲜血,当真像个被欺凌的孩子,可怜巴巴寻求慰藉。
他强行掰开许砾的双腿,趴下身体用阳具蹭弄,紧贴着那根秀气的阴茎摩擦。“我不想强上你的,对不起请原谅我,你想打我可不可以等一会,我有话告诉你。”
紊乱的喘息喷洒耳边,低语着。“你不要给有家的老东西操,你要当烂货,还不如被我干烂。”
许砾听得毛骨悚然,直到此时才豁然省悟,他从未真正看透邢光川,是自己的出现,毁了那份由他人建立起的“平凡”。
坚硬龟头挤开屄缝,在湿软的蚌肉里上下滑动,对准穴口浅浅地插一下。
“好温暖,许经理的逼在欢迎我。”
许砾第一次觉得邢光川可怕,两条粗壮的手臂从未展示过真正的力量,仅仅是压住他的肩膀,就像钢筋贯穿一般被钉死在地上。
“我想舔你的逼,可是又想操逼,你说先做哪个好呢?”邢光川有点苦恼,自问自答。“还是不要舔了,你打的我嘴巴都是血,好疼啊。”
他总是说疼,表情却没有流露半点痛楚。
反而是许砾承受着撕心之痛,濡湿的睫毛脆弱颤抖,沉浸在巨大的悲切中,发不出一个音节,呐喊不出一声质问,唯有抑制不住的哭腔。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笑话,顶着天大的压力来寻求一丝安慰,却只换来邢光川的戏耍和讥嘲,怪不得他总表现反常行为,原来早就认定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
性器猛顶到深处,逼出了许砾的啜泣,邢光川舔去他眼尾的泪水,激动地叫喘。“好舒服,还是这样好,第一次都怪我冲动,对不起许经理,我再也不那样对你了。”
他没有说谎,是真的不喜欢搞那出戏码,干脆趁着这次阴差阳错的契机揭破,他想光明正大和许砾亲密,无计划也无预谋,却拥有稳操胜券的底牌。
“卑鄙……无耻……”
怒骂从许砾牙缝挤出,已没了气焰,那些死不松口的隐情,以及他难以藏匿的喜欢,就是邢光川的底牌。
邢光川高兴地笑,配合脸颊的斑驳血迹,显得有些神经质的骇人。
肉棒撞击屄穴,挤压深处的淫水涌出,受伤的掌心撸着上头那根阴茎,逼它硬起来,和下面的肥屄一起享乐。
可许砾此时没有快感,心里不仅仅是难过,还被无可名状的恐惧笼罩,身上到处都是邢光川抚摸留下的血痕,不明白他到底怀着怎样的心理,在这充斥着血腥味的境况下,居然还有心情做爱。
被肏过的阴穴记住了性交欢愉,才插了几下就淫荡流水,许砾无力挣扎,破罐子破摔般纹丝不动,咬着唇低低抽泣。
肉屄被干出淫荡巨响,阴唇也被挤压得变形,许砾恨透了这个陌生且畸形的器官,自己都这么难过了,还恬不知耻的发痒,迎合着撞进抽出的鸡巴。
邢光川很突然地开口。“那天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