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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平心静气的态度,好似许砾才是偏激的那个,在无理取闹,在杞人忧天。

他不敢放邢光川离开,快要被未知的恐惧逼到崩溃,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如此境地,好像全都乱了套,一切都开始脱轨。

“不要这样,求你了……”

双手抱紧邢光川的手臂,第一次低声下气的求,眼眶已蓄满泪水,茫然无助,再无半点倨傲。

泪珠坠在手背,啪嗒一下像敲击在心脏,邢光川神色微动,被一股难以言喻的窒息扼制,翻搅着心口锐痛。

他强迫自己冷静,同样茫然自失,却先哄慰起许砾。“对不起,别哭,我以为我们已经很亲密了,你忽冷忽热的态度,让我觉得我在自作多情,真的很让我伤心。”

许砾闻言神情巨变,不知被哪个字眼刺激到,短暂的怔愣后突然发怒。

“你会伤心?那些被你恶语相向的人才伤心,你拒绝人的时候为什么总是那么无情,难道连默默喜欢你都不配吗?”

邢光川被揪住了衣领,撞进一片压抑的爆发中。

“明明不想说出来的,全都要怪你,既然不肯接受就装作不知道,非要把人弄得那么难堪!”

下班时的告白事件,受到影响的反而是许砾,类似妒忌的反应让邢光川心喜,却也惊诧于他的过激情绪,就像是在描述自己。

也许是被许砾支配惯了,他一发火邢光川就乖顺。“你不要生气,你不高兴我跟你道歉,可是我喜欢你,有人打扰我们之间我会很烦。”

笨拙地安慰毫无作用,甚至产生反向效果,许砾脸上的悲痛苦恼将要漫溢而出,看不懂就抓不住,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邢光川无端慌神,连忙牵紧许砾的手,急于告知心意。“我喜欢你,我们不要管别人,我也不会再质疑你,就这样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许砾难以克制眼泪,自我洗脑一般摇头。“你喜欢的不是我,别再说了……”

妥协让步破不开他坚守的心墙,邢光川陷入了束手无策的逆境。“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不是第一次跟你说喜欢了。”

脑中冒出一个猜想,他自认为知道了许砾的顾忌。

“当年那次告白是我太唐突,那个时候我还很盲从,我现在不会再用那种轻率的态度对你,我很明白现在的感觉和那时不一样,这次我会让你看到我的真心,许砾,我喜欢的就是你。”

夜风拂来,随之是细密雨丝,周遭冷感弥漫。

慎重其事的心意袒露,却只换来许砾的漠视无言,他慢吞吞抹去脸颊泪水,神态出奇的平静。

“邢光川。”

就像是放弃了坚持,已心力交瘁,竭力遏制着哭腔。

“你还记不记得严瑾嘉?”

邢光川的沉默和迷茫,将许砾再度至于难堪境地,他苦笑一声,终于肯对欺人自欺的行为认输。

“这段时间辛苦你配合我了,就当做是我在玩弄你吧,是我对不起你,只求你……”

话音至此结束,如果再提要求,当真是厚颜无耻。

空气太冷,冻白了邢光川的薄唇。“许砾,我现在不能离开你,我会听你的话,你教我该怎么做。”

许砾在雨幕中颤抖回首,分明还是那张精致的脸,却好似变了一个人,滑落面颊的水珠,不知是雨还是泪。

“我希望……你能爱我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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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挺好猜的,也很佩服懂我点的大宝贝,真的是将剧情猜准了七七八八,厉害(呐喊)

到这章可以直接说明,魂穿,至于是否交换回去,我已经有了一个想法决定,大概率是不会,因为我是站在邢光川的角度出发,当然,并不是因为贪恋现在的肉体

第23章 23

和自己无关的事,别人就算死了邢光川都不在意,但如果牵涉到自己,以及出现激发他探知欲的存在,就算用尽千方百计,也要破开其中谜团。

邢光川凭靠技术手段查询,碍于没有特定的方向牵引,只找到一些不足轻重的线索。

严瑾嘉是睿诚家政严董事长的长子,久居国外,似乎被保护得很好,翻遍各种途径也无法获取一张成年后的正脸照片。

唯有童年时期的一张合影,来自于多年前的报纸资讯,在严董所创立的助学基金仪式上,整整齐齐站了两排贫困儿童。

但很奇怪,根据文稿内容的记述,严董立于中间位次,那站在他左侧的应该是严瑾嘉,可单从那名孩子的精致脸庞来看,分明是幼年时的许砾。

邢光川观察细微,猜测严董右手边的才是严瑾嘉,那张稚嫩的脸蛋像大人一样摆出严肃表情,面对镜头毫无扭捏的自信感,以及异于同龄孩子的从容不迫,都能证明他拥有优裕的家教修养。

再查下去,果然是撰写失误,没多久相关记者引咎辞职,在此之前,还发生过一起绑架事件。

那时的睿诚家政还名不见经传,媒体报社不尽责已是常态,肯砸钱就能买头版,白手起家的严董就是靠资助打出了名望,又因不惜重金营救被绑儿童的新闻轰动一时,才一步步建立了现在的多个分区。

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关于严瑾嘉的有效信息。

邢光川一时思绪紊乱,许砾和严董如果只是简单的恩情关系,为什么谈及就讳莫如深,而那个严瑾嘉似乎就是许砾的忌惮来源,他们之间像是存在不可割裂的纽带。

如此想来,许砾之前那么多次的异常表现,大概率都和严瑾嘉脱不了干系。

可这一切又和自己有什么关联,许砾问的是记不记得,并非认不认识,说明自己早就和严瑾嘉有所交集,然而他对拥有这个名字的人一无所知,苦思冥想一万遍也只觉得陌生。

整夜未眠,邢光川的眼神阴郁了许多,他从没有如此专注于某件事,全因受到许砾影响,才会迫切的想要知晓真相。

“严瑾嘉,严瑾嘉,严瑾……”

邢光川魔怔一般不断念叨,突然顿住,某个不算清晰的画面在脑中一闪而过,他屏气凝神,终于捕捉到完整记忆。

这个名字并不是第一次听到,在许砾车祸后回到六分区的那天,他也曾提起过严瑾嘉。

邢光川当时并未放在心上,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许砾性情巨变,就好似发泄报复一般对他苛刻至极。

还有一个曾忽略的信息,当初因为许砾的过激反应,他早就调查过那家医院,就诊数据并无异常,可现在如果将一切串联起来,车祸,许砾,严董事长,严瑾嘉,医院……

邢光川有了大胆猜测,他重新动用一切力量查询,并将时间向前推移,终于在重症科找到了蛛丝马迹。

半年多前,科室凭空多了一名病人,没有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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