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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求欢,他不愿意想,就是随便一点细节都让他作呕。现在江满山一次次的提起来,摆明了就是要泄愤。他玩弄着手里湿哒哒的舌头,说出的话就是最后通牒:“宝宝就是喜欢做无用功,明明在爸爸身上,心却总在别人那里。爸爸舍不得动你,处置掉乱了你心的人还是可以的。让爸爸提醒你,我们那次见面,勾引你的那女人是怎么死的?”
江白辞瞬间就发了狂,疯狂地挣扎,悲泣到了绝望,“我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你这个……”他又惨叫起来,痛到一股呕吐的冲动。江满山大力地揉着他的后臀,更是不悦,“又为了她来骂我。”
“过来!”他的声音一扬,里面烧着火焰,“过来亲我。”
江白辞默默地发着抖,终于还是靠过去,在他炙热的目光下伸出舌头,沿着他的唇瓣舔舐,留下一片口水的印记。他反复了几次,那两片唇还是紧闭着。江白辞抖的更厉害,他对着的就是一个疯子,江遂还握在他的手上……已经,他的妻子已经满身是血的在他面前死去了,不能再有下一个。
他濒临崩溃的时候,舌尖也终于探到了江满山的嘴里,后脑就被猛地按住,江满山的气息浓烈地灌进来,在他嘴里肆虐地游荡。江白辞难受的喘不过气,实在控制不住的要躲,他倒下了,后背砸在柔软的床垫上,江满山满足的脸在他上方,他喘着粗气,抬起江白辞的两条腿一把按到他的胸口,“这样就很像了。”
他的手在江白辞的胸口上抚摸,有些心疼,“看看,待在那穷山恶水的地方,把你都弄成什么样了。也不要紧,宝宝才三十几岁,不过几天就能把你补回来。倒是爸爸……”他捋了一把头发,把潮湿的头发往后拢,露出他分明的脸,“爸爸是老了点,你走了,头发都白了。”
江白辞没空听他恶心的剖白,他只是用恶意的目光打量起江满山。十年了,无论是谁都抵抗不了,江满山已经长了那么多白发,严峻如野兽一般的脸也被刻上了岁月的皱纹。离开江家后江白辞才算明白了一个道理,岁月是公平的,可对每个人的力道都不同。贫穷才是真正催人老的刀,它收割穷人的时候很用力,面对富人的时候又很温柔。十年的光景,不过是从江满山身上划去一块肉,然后同时又大刀阔斧地割遍了他的全身。有钱人死不了,江满山这个恶畜也死不了。
他的诅咒都通过表情流淌了出来,下一刻就被猛烈贯穿,挟带着怒气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江满山快意地抽动,他的欲望从来都没有老去,反而被催成了烈酒,点火就燃。
“你给爸爸留下了很痛苦的记忆,宝宝要负责,全部帮我补回来。”
“宝宝。”江满山贴着他的耳朵,一下接一下亲着,“好想你。”
江白辞扭过脸,又被板过来,一张嘴都被攫取,痛恨无比的人却吻的口水直流。
房间里的动静几乎没有停过,天一黑房子里的灯都被打开了,亮的还如白昼一般。管家守在长廊上,他主要是抓着江遂不让他乱跑。小孩是真的被吓坏了,脸上清晰的两道淤红的指印,一直又哭又叫的要找爸爸,不管怎么安慰都没用。一直到入夜,天黑到万籁俱寂,终于听“咔嚓”一声,是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管家的面色如常,但强硬地把江遂的头按下,也不管那颗小脑袋如何挣扎。幸好江满山心情不错,他餍足的紧,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这浑身赤裸的模样。只他怀里的人堪堪披了条床单,江白辞紧闭着眼,一动不动,只怕是又晕了过去。
“接下来几天我都没空。”江满山愉悦地发号指令,“你把他看好,洗干净了,弄出个人样来,别说我苛待了他。”
管家满口应下,江遂的脑袋还在不安地挣动,他是又怕又要强装,余光看到两条腿走过去,去了另一个房间,后面的话显然是冲着他来的,“家里很大,你尽管玩。可要是淹死了,摔残了,也怪不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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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本来想十章内完结,结果越写越多,趴……争取早日把正文提上来。
第7章 前传:隔代遗传
已经很少有这种累的全身脱力的时候了。江白辞像是睡着,又像是醒了,他的意识飘荡在上空,然后猛地被一只手拖着回溯,回溯到十年前,又是八年前,本该是他好不容易摆脱梦魇的时候。
他撕下脸皮和自尊,制造了有生以来最浪荡的一晚,才获得了逃离的机会。离开那个带给他无数羞辱的地方,恐惧和惊喜互相交织的折磨,让他虚弱的几乎倒下。他和她汇合,明明他那样狼狈的惨状,她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抓紧他的手,全靠她一路支撑着,带着他接连辗转,终于彻底离开了那个城市。江白辞模模糊糊,是她在披荆斩棘,他们定居在一个偏远的小城镇,是他以前从未听过的地方,就是在地图上找也要找好久。他不知道的地方,也许江满山也不知道。就算等他知道了,他们也已经去往下一个地方了。
起初的那一年,江白辞还是活在恐惧中,但凡有点风吹草动都会吓地发抖。他的身体是跑掉了,可心却没有。他一晚一晚的睡不着,就算好不容易入睡,梦里也被江满山那可怕的身影占满。他病入膏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那段痛苦的日子都是因为她的陪伴才能成功的挨下来。江白辞的身体在康复,梦里的阴霾也可以缓缓散去,他甚至可以主动去面对自己被亲生父亲侵占的事实。
把羞辱埋在最心底,他也可以去接受男女间正常的情爱。可是,归根到底,也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心急的要去证明什么,只要不那么急,她也不会在那个时候怀上江遂。说不定他们早就重新搬了家,又离得江满山越远越好。
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的,记得越清楚就越后悔,总是想,如果这其中有一个细节改变了,是不是就能躲开那天的一切?纵然是躲不过,命运的齿轮偏闪一下,也不会比更现在更凄惨。
离开了满园,两年自由的空气滋润了他,也膨胀了他,竟然让他忘了,他本应该时时刻刻的警惕。真当他是在自由和平的过日子吗,明明是在逃命。
哪怕只是在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多怀疑一秒,没有满心愉悦地应下,没有小跑着去开门……开门的瞬间就印入了江满山的脸,四目相对中,那张阴霾之极的脸上缓缓拉扯出一个笑容,就像电影里慢放的恐怖镜头,用同样的方式,再次把江白辞撕了个粉碎。
当她回来的时候,江白辞正被压在地上受辱。江白辞被按着下巴,嘴里死死咬着男人的手。他哭的不能自己,阴影照在他身上,把好不容易聚集的阳光全部驱散。从那恶心的东西再次贯穿他的时候,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