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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平静终于被打破,镜花水月一样的不堪一击。江满山从见面的第一秒开始就在忍,到江白辞激烈地拒绝、辱骂、挣扎,到江满山看到桌上俩人的合影,他于是连佯装的平和也没有了。应该说,他本意如此,这分明才是他最真实的模样,他那皮笑肉不笑的虚伪才更让人作呕和恐惧。
江白辞的哭喊反而成了江满山施虐的催化剂,他那么肆意地折磨他的身体,掐着他的脖子质问:“不容易,我的小辞还跟女人谈恋爱了。啊,连肚子都搞大了。看来是爸爸做的还不够,没把你彻底调教好,才让你有心思跟女人混!”
江白辞张开嘴,可喉咙根部被遏住的痛苦已经断绝了他说话的能力,他双眼充血,下体被一次次地破开,江满山抽出去,再疯狂地把羞辱灌进来。
他怀疑他疼的都出现了幻觉,因为竟看到了她的脸。她还大着肚子,即便苍白了脸还是举起武器,在江满山的背后砸下去。
她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即便是用尽全身才使出的力气,对江满山来说也不过如蚍蜉撼树。只是江满山受到打扰地回头,目光在触及她那高高凸起的孕肚的时候变得更加癫狂。他的目标马上就变了,变成了更无辜的还未出世的孩子……
江白辞倏地睁开眼,又是梦魇,又一次被恐惧缠绕。他一身热汗,额头更是被汗水浸湿,他想抬起手擦汗,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他瞬间清醒了,对,他回来了,他又回到了江满山的床上。
现在醒了,身体里的钝痛也随着全部苏醒,他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又或者是几天后了。他早没了时间概念,他一直在怒骂,扭打,最后还是被分开腿,被按在床上,被沾满那恶心的东西。
他瞪着眼,愣愣地紧盯着面前的黑影。直到眼睛适应了黑暗,他能看清这就是江满山的脸。
他还靠在江满山的怀里,那只手还强硬地圈在他腰上。在清醒的一瞬间,就把巨大的恐惧全带给了他。江白辞的手指一下下颤动起来,只能微微抬起一点,小心翼翼地去触碰江满山的颈侧。
他的皮肤还没变得那么皱起,摸上去温温热热,这点体温仿佛是在向他示威,他的寿命还长着,他还是能活很久。
江白辞的指尖开始颤抖,他再恨,也已经被折腾怕了。正要把手缩回去,却被一把抓住,吓得他立刻就要往后退,也被按住后背,然后一头撞到江满山的怀里。
耳边是江满山戏谑的笑声:“宝宝想摸哪里?”
他说着,就把江白辞的手指含进嘴里嘬弄,指腹摩挲着糙软的舌根,等舔湿了,就抓住他的手指按到脖子的另一侧,对着那一块地方轻轻抚摸,然后他的声音开始阴鸷了,“宝宝摸错了,明明是这里。”
江白辞又开始害怕,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滑到枕头上。那里,他摸到一块长长的,又凸起的疤痕。这么多年,已经长成了肉实的长疤,那是毫不犹豫砍下的,怀着必死的决心,对着他的动脉砍下。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勇气,在江满山狂暴的要伤害他的妻子孩子的时候,他终于不顾一切地拿起刀,对准江满山的脖子砍了下去。
生硬的刀要砍进血肉,其实并不是那么容易。江满山摸着脖子,鲜血从指缝里喷溅,他不敢置信地倒下了。她也在尖叫,捂住肚子痛苦地抽搐,两个人的血几乎淌成了一条溪流,混在一起淌满了地板,把努力维持温馨的家变成了血腥的恐怖地狱。
江遂在那一天出生了,江白辞的人生也在那一天结束了。她躺在冰冷冷的床上,身上沾着不知道是谁的血,她用力诞下了新生命,还来不及看一眼就遗憾地死去。江满山还生死未卜,只盼他死了活该,他愿意坐牢,他愿意拿以后的一切换江满山的死讯,只盼他死了就好了。
她从来都是那么勇敢,本该有更精彩的人生,偏偏却遇上了他,只落得个薄命的下场。
江白辞抱着哭闹不止的婴儿,有一瞬间只想带着江遂从楼上跳下去,一家三口团聚,还是喜事一件。
他抱着江遂,浑浑噩噩,东躲西藏,父子俩活的像阴沟里的老鼠,文明社会成了禁锢,他直接带着孩子躲进了那穷山恶水的深山里。缺吃少穿,缺水没电,这都不要紧,至少还活着,江遂也能平安。不过是在耗,他和江满山,看谁耗得过谁。总有一天,江满山会死在他前面的。
肆意又嘲弄的笑声响在他耳边,江满山也在回想往事,他的情绪和江白辞恰恰相反,“宝宝对谁都很好,只有对爸爸,你为了别人,可以拿刀砍爸爸。”他就着江白辞的手指一捏,更用力地按在他那块疤上,一点一点地顺着摩挲,要他清楚地感受这块疤的形状,“应该更用力一点,爸爸就真的死了。”
江白辞恶狠狠地咬牙,一定是在后悔。随之江满山的气息靠近了,对着他的嘴唇一亲,“是不是很失望,没有用的。宝宝,你每次都是差一点,你就该认命,你只能跟爸爸在一起。”
“我恨你。”
“爸爸知道。”
江满山还贴着他的脸,情意绵绵地吻,“宝宝,你兜兜转转躲了这么久,你又得到了什么?无非是过的越来越惨,失去的越来越多。认清现实,无论你躲到哪爸爸都会找到你。”他在江白辞脸上落下一连串的吻,软话说完,声调又渐渐的低下去,“宝宝,我知道那女人的坟在哪里。你尽管跑,我一定把她的骨灰挖出来,丢到垃圾堆里!”
“你敢!”江白辞崩溃大喊,“你不准碰她!”
“还有你儿子,他不会再挨饿受冻了,我会培养他,把一切都给他,我会让你的孽种变成人上人。我积累了一辈子的财富,全都给他。你不是为了他才躲的这么远吗,那现在为了他,留在我床上也一样。”
提到儿子,江白辞的语气再不能那么坚持,他只咬着牙,无声地流泪。
脸又被捧起来,变成江满山的柔语,“宝宝,别再跟我闹了,你认命,爸爸爱你。”
认命,现在的情况只有认命这一条路。他逃过两年,最爱他的女人死了。他又躲了八年,还是被折腾的体无完肤。现在的他更加没有资格冲动,他不能再失去了,他还有江遂,江遂怎么办?
躺上床,对他分开腿,表面的顺从,就能改变江遂的一生。
第8章 前传:隔代遗传
江遂坐在地上,手里握着遥控器,正不亦乐乎地玩着他的新玩具。
小汽车在地上跑来跑去,在空旷的地上跑了好远,然后就往门外驶去。现在江遂已经玩的很熟练,操控着遥控器,看小汽车快要撞到门的时候还能紧急绕开,可把江遂得意的不行。当管家把这东西送给他的时候,他被江满山吓到的不适才开始烟消云散,欢天喜地地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