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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蝶才转身离去。

宗大帅摆了大排场,虽然说是续弦,但也是给了实打实给了名份,宗袁今日心情格外的好,他亲自出来将程凤蝶从轿中迎出来,托着手跨过火盆,大方的牵着程凤蝶给在前园坐在喜桌前的人介绍,周围响起吆喝声,耳边全是恭喜贺喜,程凤蝶就在盖头里面看着自己被人拉着不停晃动的脚。

在一声声的祝福里,程凤蝶被人拉着往前厅拜堂。

“且慢。”

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宗酌白衬衣配着军装裤,外面披着一件红色的披风,军靴箍着小腿,脚蹬在马镫上,看上去利索又威严,猩红的披风随风仰起,让他看上去来者不善的意味在里面。

宗袁转过身来,看着门外的宗酌冷笑一声,扯着腮上的横肉颤动,看上去是要动怒,在宾客们慌张的叫喊声中,宗酌骑着马直接跃进了前院,他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宗袁,张开嘴笑笑:“好久不见啊,父亲大人。”

四散开的宾客倒吸一口冷气,这些人多数是城中的富户商贾,只知道多年前宗大帅的儿子就死了,怎么突然又来了一个,只有宗袁的几个亲信挡在宗袁身边,用枪指着马上的宗酌。

“父亲,这结婚如此大的喜事,您不叫儿子来喜宴,难道还要血肉横飞吗?多不吉利。”宗酌从马上跃下,军靴走在地面上发出哒哒的声响,他像是一点也不怕无所谓的样子看着宗袁。

程凤蝶掀开盖头看着眼前的人,用东方话来形容就是玉树临风,犹如画中人,只是那灰蓝色的瞳孔,却是像泛着冷光,让人永远猜不透。

“何事。”宗袁屏退一旁的亲信,强压着怒火问着人,这个逆子!宗袁从知道程凤蝶有孕便派人去杀宗酌,都是失手而归,总觉得差一点事,今日倒是堂而皇之的来了,想到这宗袁回头瞪了程凤蝶一眼。

“父亲,漂亮的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凶的,我看您火气有点大,不如宴席如常,咱们也快快进屋去吧。”宗酌无所谓的样子直接惹恼宗袁,本想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了算了,回头看看缩成一团的宾客,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也杀不尽,想到这宗袁看看身后的程凤蝶,有了主意。

“哼”宗袁闷哼一声,拂袖而去,程凤蝶跟在宗袁后面,宗酌站在身后看着今天异常美丽的小妈,那人眼睛黑亮宛如星辰点点,弯弯细眉顺如柳梢,红唇点绛怕是洛神亲临之美也比不得,火红的嫁衣衬着琼貌,足抵红莲,宗酌有一种错觉,像是第一次见到这人的样子,也像是一眼万年。

宗酌进到屋子里的时候,程凤蝶已经离开,他随手关上房门,踱步走向坐在上位的宗袁,直接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来,这一举动,看在宗袁眼里,就是十足的挑衅。

“你来做什么?”宗袁拿出烟枪拿在手里抽着,连一个眼神都不屑留给宗酌,宗酌笑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吹吹,随即又放下:“这茶太苦,喝不惯。”

“不喝就滚。”宗袁道。

“父亲,发火对身体不好啊,我不是与你说过了,大哥的死与我无关吶。”宗酌摇摇头,语气中含着一股乞怜的味道,让宗袁忍不住大发雷霆:“你个孽畜!那是你亲哥哥。”

看着宗袁气的发抖的手,宗酌忍不住去碰碰刚才被吵到的耳朵不禁皱眉:“父亲可真是老当益壮,这个年纪给我添个继母,说不定还能为我添个弟弟妹妹什么的。”

宗袁听了宗酌的话,脸上有些僵硬,他带着生冷的语气赶人,却被宗酌回绝:“父亲,刚才是敬重你才喊您一声,今日我可不是来参加你的什么劳什子婚宴,我呀...”说到这宗酌对着宗袁露出一丝冷笑:“我呀,是来替大总统把您剿了去的,只不过明面上的理由我还没想出来。”宗酌说完脸上带着些许困扰。

“狂妄小儿,就凭你,来人!”宗袁站起来喊人却被宗酌拦住:“老爷子,听我一句劝,您呀,还是先打电话问问你的军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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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发生了不太愉快的事,明天回居住地,可能更得的有点少,抱歉了鱼鱼们,回去我调整一下状态,可能请一天假,我怕把蝴蝶写歪了。

爱你们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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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袁看着宗酌的脸,思量一番才匆匆往后院走去,宗酌就这么不急不缓的跟在宗袁身后。

“咣当”一声,听完电话的宗袁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像是个濒临死亡的老人,眼睛恶毒的死死盯着宗酌。

“都跟你说了,不要上这么大的火,你瞧,是不是觉得站不起来了。”宗酌一副这可怎么办的样子,在宗袁身前摆露出胜利者的姿态。

宗酌略微装作有些难办的样子看着宗袁铁青的脸:“父亲,你这大烟抽的可舒爽?”宗酌挑眉看着宗袁的脸,任由那恶毒的眼神落在自己脸上,看着那赤红的眼珠,宗酌怜悯的望着人,微微弓身贴着宗袁缓缓开口:“看你这状态,没有白白浪费我的药,西药啊,整整五年,很贵的父亲。”

“嗬嗬”宗袁嗓子里不甘的发出声响,想伸出手抓住宗酌掐死他,宗酌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笑道:“三个月前,我就把你的兵营给围了,就是见你要玩,这次陪你玩了许久也算是儿子我尽孝了,父亲,太轻敌是兵家大忌,南方进贡来的大烟您都敢抽,真是笑话。”

“你...你...”

宗酌见宗袁艰难说话的样子,嗓子像是被烧毁的风箱,难听刺耳,“让我想想,您抽了几年?三年,五年?都告诉您不要发火,血管爆裂的感觉好受吗?”

“杀....杀你..你走..不了..我死..后..”

宗酌听着宗袁的话噗嗤笑了出来,他双手鼓掌,像是听到什么笑话把他乐坏了,半响才直起笑弯的腰:“老爷子,做梦呢?你啊,就是老了,我为什么敢一个人来你心里还不清楚吗?噢..是我忘记告诉你了,你那几个亲信都是我的人,最早的一个三年前就是我的人了...”宗酌本是笑着的脸说着锥心刺骨的话,看着宗袁目眦欲裂的眼睛,瞬间变脸,眼睛里尽是不屑。

“你啊,也别怪人家,谁叫你给不了人家想要的东西呢,没能力的人不能挡了后来着的路对吗?宗大帅。”

宗袁听着宗酌的话,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他起了一个歹毒的念头,伸手扣住桌子,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他往前爬着,去抓宗酌的皮靴..

宗酌看他狼狈的样子,伸脚把自己鞋上的手踢开,走到太师椅前坐好:“说罢...有什么临终遗愿..”

“我要见他...”宗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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