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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这么心疼, 咱以后真有个闪婚的闺女, 那野男人还打不得了。”
毕竟真打了的话,不得把闺女心疼成什么样。
宋时舒怔了会,领悟他的意思,慢慢收手, 小声嘀咕, “我才没有很心疼,只是你因为我才受的伤, 再说了, 谁和你生闺女!”
反应实在慢, 都唠到第二轮了,她才意识到话中的陷阱。
话是这般,再换位思考, 可怜天下父母心, 生米煮成熟饭, 赵媛那边,想必只是在气头上,过段时间会慢慢接受的,总不会逼自己女儿离婚。
借月色,宋时舒余光再度偷偷瞥了下,“你也别怪我妈,她因为我爸的事情,对婚姻比较敏感。”
别说怪了,巴结丈母娘都来不及,谢临抬手,轻轻捻着她的发丝,“我知道,她一个人太孤独了,我们应该常回家看看。”
“那你呢,没怎么看你回谢宅。”
“谢宅太冷了。”
好好的夏天,哪会冷。
说的不是温度。
宋时舒想起林知璇和她提及的那些过往,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被人孤立在一旁的感受,更没有被亲人背叛,哪怕父母离婚,他们都是把她当宝贝闺女看待的。
无法想象,谢小公子那时候被孤立的感受。
“林知璇说你以前很孤独。”宋时舒盘腿坐在后座,小脸认真,“只有她陪着你,是这样吗。”
“没有,后面的话是扯淡。”谢临眉间蹙了下,“前面的也是。”
“哦,那是她撒谎咯?”
宋时舒机灵地反问。
一看就知道林知璇和她说了不少的内容,谢临现在不交代的话以后被别人爆出来,对待的态度也会与之不同。
“没有。”谢临侧首,缓声陈述,“表面是这样吧,但我并不孤独,就算一个人呆在窗边,抬头也能看见月亮。”
林知璇所谓的陪伴,是她自以为是的陪伴。
他并不需要人陪。
孤冷清傲的谢小公子,那是他们主观认为的。
“那你以前认识我吗。”宋时舒换了个问法,“在我爸妈没离婚的时候,我会陪着他们参加聚会,那时候会和很多小朋友玩,其中,有你吗。”
“我大你几岁?”
她一愣,低头算了算,竖起两个手指头。
他了然睨着,“你觉得一个刻苦努力,德才兼备的大哥哥会陪小屁孩玩老鹰捉小鸡吗。”
“……”
给他装起来了。
“不要转移话题,你到底认不认识我。”宋时舒反应敏锐,凑到他跟前咄咄逼人,“我觉得我们两个也算是青梅竹马了。”
“有不记得竹马的青梅吗。”
“?”
她眨眼,一句话概括总结他的回答。
他认得她。
但她不记得他。
“你知道就算青梅竹马。”宋时舒不依不饶,“我不记得你是因为太小了,记性不好。”
“照你这意思。”谢临懒懒一笑,“同天在产房出生的婴儿们也算青梅竹马。”
“……”她咬唇,“我说算就算。”
“怎么一直纠结这个。”
“要你管。”
宋时舒没和林知璇正面冲突,听她非要强调和谢临青梅竹马的关系就不太高兴,整来整去,她和他也是名副其实的青梅竹马。
“行,我不管。”他好生地依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你是狗。”
“……”
6。
谢临一手环过她腰,将人轻而易举捞到腿上,哄抱小孩的姿态,唇息绕于她白皙的天鹅颈,“我不仅记得你,我还记得你很漂亮,像是童话里走出来的公主,遥不可及。”
她不会明白,她是年少时最璀璨的光。
照亮一整个阴暗的角落。
林知璇说的没错,在别人眼里他就是孤独的,他曾经的世界是灰黑无色的,而她是林家的养女,同样受人漠视,所以彼此应该在阴暗中拥抱。
可她不知道的是,他向往明亮。
漂亮灵动,人见人爱的宋小公主,像个小太阳,甜美的笑照暖心窝,偶尔胆小偶尔娇气,毛毛虫都害怕的小公主,但见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三个男孩欺负人,依然毫不犹豫地出手。
正如阿瑟·阿伦所说的吊桥效应,当一个人提心吊打过吊桥,会不由自主心跳加快,如果这时刚好遇见另一个异性,那么会误认为眼前出现的异性就是命中注定,从而产生感情。
那时候的他们太小,并不会铭记于某个瞬间,更不会联想到以后,命运多变,宋家支离破碎,宋大小姐不再出入于上流社会,一切都将慢慢淡忘的时候,多年后的某个巷口,他们再度相遇。
十六到二十六,眨眼十年过去,只出现在幻梦中的人,此时被他拥在怀里,真实地能触碰,能吻到。
“原来是这样想我的。”宋时舒被气息弄得痒痒地,缩了缩脑袋,主动抬手抱住他,“那为什么后来上学那会不理我。”
“小舒舒。”谢临抵在她脖颈间,唇齿磨着锁骨,“你确定是我不理?”
明明是她不正眼看人。
是她不喜欢他。
“就是你不理。”宋时舒恶人先告状,“你撩了那么多女孩子,但从来没怎么看过我一眼。”
“不敢亵渎。”
“你就扯吧。”她又恼又笑,拍他胸口,“渣男。”
“没有。”他低声哄着,“我这辈子只和你有过。”
“那以前那些女孩子怎么回事。”
“可能,人缘好?”
宋时舒真是要被他气着,扭扭捏捏要挣脱下来,反被他抱得紧,一来二去的,灭了火的车厢渐渐地又热腾起来,坐着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咯得慌。
“好了不逗你。”他长指掰过她的面颊,指腹温柔擦过唇瓣,“不管你以前听到什么,那都是假的,出门二十四小时被监控的人,没资格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监控?谁监控你?”宋时舒微怔,“你的叔叔还是姑姑?”
“都一样。”
在针对他这件事上,他们出奇地保持一致。
“那你以前不是过得很苦吗?”她抿唇,“一点自由都没有。”
“现在不是甜回来了。”
“现在甜?”
“嗯。”他俯首凑过去,气息绕在耳后,“娶了个小甜水。”
说的是她?
但那含义实在让人……很难不想错。
脑海里蹦出一个念头后,宋时舒脸颊发烫,滚烫的羞红从耳后蔓延到脖颈,垂落的睫毛忽闪忽闪,“应该不是我理解的那样……”
“别瞎想。”
“?”
“就是你想的那样。”
“……”
她羞愤得要死,抬起的手都没力气拍下去,跟前的男人作势将她拥得更紧,两人依旧保持刚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