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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姿,只是刚穿上的裙子经过他的手,不到两秒,落到座位的另一侧。

车厢气温不断升高,火势迷离弥漫,她嘴里呜呜咽咽地,还不太想,现在已经很晚很晚了,再在荒郊野岭的地方拖延怕是要拖到早上。

柔软的脖颈被他厮磨亲吻,能清晰感知到脉搏的跳动,心脏也一突一突的,嗓音微哑抱怨:“你怎么喂不饱。”

“喂不饱你吗。”

“我说你!”

“我?”他缓缓地呼吸,笑意缱绻于深邃的眼底,“可能这些年没开过荤吧。”

常年食素的人,一沾荤就不太停得下来。

宋时舒仰头,羞赧的面容撞入他双眸之中,娇态动人心魄,谢临喉结上下滑动,呼气愈发不匀称,隐忍的下颚线绷着,哪怕拥有过她,可每一次都如待珍宝瓷器那般,小心又克制。

太想拥有了,不隐忍一点会弄伤。

即使如此偶尔还会听到她唇齿间抗拒的细碎嗓音。

每次拥入怀,就像品尝新鲜柔软的蜜桃,蘸取到甜汁,慢慢地吞食果肉。

月色之中,车厢里纤细的肩轻轻发抖,樱桃色的唇微张呜着气息,朦胧双眸倒影昏暗中他的轮廓,静美得仿佛一副清秀怡人的水墨画。

那截细腰不知被握了多久,仿佛纸上点过朱砂印,指纹越来越明显。

谢临指尖顺着她后背的蝴蝶骨辗转,不同于下面汹涌,指节轻柔缓缓,连嗓音都是极轻的:“怎么这么瘦,平时吃的东西哪里去了。”

她唇齿微动,还没回答被他咬了下,洇红的眼尾耷拉,“我哪知道,就那样吃的呗。”

“怎么吃的?”

她噎语,不管什么时候看他那般恣意浮浪的笑,再正常的话都容易偏移,别过脸不理,他变本加厉,摁着人前倾,失重感骤增,踉踉跄跄地,她不得不主动主动攀着他的脖颈,低声骂:“你怎么……这么坏。”

一如江南烟雨润过的嗓子,怎么骂都像是打情骂俏,柔婉得不像话。

凌晨上了几个钟头,林中恢复寂静。

抽了几张纸巾,要过去帮她,反被她小脚踹开,微哑的喉咙呢喃出几个字:“我自己来。”

“你能看见吗。”

“……”再说下去她真要搁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挖个洞埋了自己算,垂下红透的脸颊,“反正我自己来。”

该干的都没落下,末了反而别扭起来,谢临了然给她挪了位置看她自己怎么来,目光坦诚,无声无息,她手里攥着纸,怎么也没下得去手。

被这样看着,未免太别扭。

“一边儿去,不许看。”宋时舒凶道。

跟只不得势的狗崽子,叫起来奶凶奶凶的。

“这车里一共就这点地方。”谢临缓声徐徐地哄道,“你说我去哪儿?”

长指勾起纸盒又拿了两张,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哄着,“我来,别怕。”

越说别怕越让她无理自容,下巴垫在男人宽厚的肩上,彼此气息萦绕,浅淡的薄荷气息混着车载熏香,掩盖似有似无的绮靡,再看地上一堆擦拭过的纸巾,无时无刻都在提醒荒谬,不由得揪紧他的衣角,“下次不要在这儿了。”

“嗯,下次我也不会把车开到这边。”

“那怪我吗。”她很小声,“我不是故意迷路的。”

“我的错,我禽兽,我畜生。”

“……”她不禁乐了,“这还差不多。”

哄了一会,怀里的人得以安抚,卷翘睫毛自然垂落,眼角罩下一小片阴影,美梦袭来,睡相安宁静谧。

把人放下后,谢临凝视她许久。

总想亲她。

她太软太好亲了。

很瘦但该有肉的一点不少,拥在怀里却很舒适。

月亮在天上挂着。

他的月亮,在身边。

.

宋家产业正式步入正轨,宋时舒在舞团的训练节奏加快许多。

由于夜晚体力消耗较大,为了不影响第二天的训练,她觉得是时候指定一个计划,比如规定的时间怎么做,免得突然心血来潮,弄得耽搁第二天的训练。

总体的状态不错,第一幕训练效果很好,训练至第二幕的时候,和林知璇面临一样的问题,感情投入不到位。

宋时舒擅长陷入热恋中的吉赛尔。

林知璇擅长心如死灰的吉赛尔幽灵。

穆老师不得不叹息,这两个人要是互相教学融合下就好了。

第二幕中维丽们身穿白色纱裙,舞步轻盈,是仙女和幽灵结合的形象代表,背景设再悲哀凄凉的目的,整体的氛围阴霾笼罩,在这样的环境里,主角吉赛尔要演绎出面对爱人时难以克制的心痛,到最后的放他离去产生的心软。

宋时舒的问题更大一些,大概无法领悟吉赛尔第二幕时的悲凉,肢体动作十分僵硬,其他人表现同样如此,离国际舞台差一大截,要想突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给姑娘们放半天假吧。”穆老师放下手里的指挥杆,幽幽叹息,“好好学学别人是怎么跳的。”

老师一走,训练厅闹腾起来,个个扶着腰喊累。

第二幕比第一幕难多了。

第一幕不少姑娘们都是不用动的看客,戏份不多,围绕主角转,第二幕她们也是核心,十分讲究舞步的一致性和配合度。

“这怎么演啊。”姐妹们捶着酸痛的腿,仰天长叹,“希望老天爷给我赐一个男朋友,狠狠地伤透我的心,这样不仅能演出悲伤的氛围,还能因为失恋过度吃不下东西消瘦十斤。”

“我们还好,时舒姐是真的演不来。”她们打趣着,“她正在新婚热恋期,老公对她那么好,很难幻想自己是个被渣男欺骗的少女。”

“是啊,你们看到她手上戒指了吗,那款登过巴黎时尚杂志的首封,产自Lomonosov,估值过亿的钻戒诶。”

“我要是这么有钱,不跳舞了,直接把剧院买下来,天天看你们跳。”

“你们是真坏啊,我要是有钱,我还想拿钱诱惑你们吃香菜呢。”

不由自主地彼此打闹到一块儿去。

宋时舒俯在窗口,想着吹吹风调整下情绪,伸手看着指上的婚戒,脑海里浮现出熟悉的面容,思绪顿时就乱了。

这还怎么演戏。

一定要陷入悲情中。

要和被爱人背叛的吉赛尔共情。

但她和谢临婚后在一起的每一天过得都很开心,彼此忙到没空约会无关紧要,每天只看一眼就很充实,晚上也很期待他做的事。

浅蓝色天空,有一朵心形的云层悬挂,中间被飞机留下一串航迹,像是丘比特射箭的形状。

她抬头看了很久,脑海里蹦出一个不太可能的念头。

很快,摇头否认。

不会的。

他们只是联姻,哪会存在感情,她更不可能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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