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7


那般婉转勾人,愈难以克制,稍一起身,拿过边上的领带。

突然的落空,宋时舒还以为被放过,正要坐起来,两腕突然被他攥住,猛地拉到跟前,四目相对,她望见他眼底的最深处,那全是她。

黑暗忽地袭来,柔软的领带毫无预兆地蒙在眼皮之上,迷失方向的宋时舒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谢临,别……”

她看不见了。

失去视觉,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清晰敏感。

是轻是重瞬间感知。

薄唇的吻略过鼻尖,下巴,每一处留下温热的气息,他嗓音仍然凉如夜色,“你刚才在浴室门口,说我什么坏话来着。”

“唔……不记得……”本想囫囵跳开,忽地感觉到重感。

犹如惊涛骇浪,不过几下就难捱,低声服软,“我说……不要太小气,男人应该大度。”

“你觉得我不大度?”

“没有。”她手指攀着他的肩侧,不自觉划出印迹,“你最大……唔。”度。

后面一个字没吐出口,唇间再度被他封住,好似是故意的,断章取义。

真的过了很久很久,一次也是很久,久到宋时舒感知到结束了又好像还没出去,迷蒙之中像只案板上待宰的羔羊,任刀任剐,手脚被他箍住,男人的吻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落下,未曾错过每一处。

无声胜有声的吻。

宋时舒是真的困了乏了,眼睛也被蒙上,嗓子微哑,迷迷糊糊晕睡了过去。

翌日再起,脑袋有些昏沉沉的。

看时间和平常的点差不多,宋时舒翻个身,看到一侧的枕头后想起昨晚的谢临,不禁闭上眼睛,真是昏了头的,比赛之前这都做的什么事。

好在年轻有资本,精神状态不差,面色红润,准备去洗漱时,看见自己脚心的纱布,不知何时被换过。

谢临换的吗?

她没看到他人,不管是否熬夜他生物钟准时,不会耽搁第二天行程。

洗漱后接到吃早饭的通知,刚出门便见着谢临,身上似乎掺杂着若有若无的烟草气息,她嗅着鼻子,“你抽烟了吗。”

他唇际扯了扯,漫不经心,“嗯。”

“为什么?”她记得他不怎么抽烟的,除非应酬。

“心情不好。”

“?”

“我老婆不爱我。”他答得有理有据,“什么事都瞒着我。”

“……”

倒不必这么夸张。

只是瞒了一两件小事。

“没有,我很爱你……”

宋时舒本来想哄着他说话,一不小心没来得及斟酌词句,直接脱口而出,下意识反驳:“我的意思是……”

“知道了,你很爱我。”谢临拿过她的腕,“走吧,吃饭。”

“……”

早餐依然自助式的,谢临的到来让成员们大吃一惊,拿食材的时候都要多瞥两眼。

为表夫妻恩爱,两人牵手过来,看着就如胶似漆,夫妻和睦。

宋时舒拿了些轻卡食物过来,又问他道,“你要吃什么,我帮你拿点。”

“这里的不合胃口。”他淡然自如,“没有昨晚的可口。”

她很有耐心,“你昨晚吃的什么?”

他只是看她。

端着盘子的宋时舒愣了二秒,盘子慢慢放下,“你说的不会是。”

她自己吧。

猜度谢临时,一定要用最劣质的思想,才可能揣测成功。

“爱吃不吃,不吃拉倒。”宋时舒哼唧。

谢临不算很挑食的那一挂,不过她拿的食物确实太轻卡素淡,住一起久了,家里饮食都是以她优先,她不了解自家男人的饮食爱好。

倒是团长惦念着那位爷,屁颠颠讨好地把定制的早餐送到谢临跟前,不忘凑一番近乎。

一同过来的还有宋时舒今天的两个搭档,一个是演农夫希来里昂,一个是阿尔伯特伯爵主演,因着待会要组织去熟悉舞台,他们三最关键。

两位男演员一个不婚,一个已婚,正牌老公饶是看他们谈笑风生,也没法吃什么大醋。

全队去训练的时候,谢临一同前往,他同老师们坐于观众席,几个没戏份的替补学妹也在这边。

不自觉地她们对谢临的身份窃窃私语。

舞团的流言果真不可信,谢公子不仅亲自来看戏,还提前过来陪老婆,这哪是什么夫妻不和。

热恋中的情侣也不过如此。

“这个消息是谁先说的?”小姐妹议论。

“我是听微凉姐说的。”另一个姐妹说,“她应该也是听别人说的。”

“感觉微凉姐最近神神叨叨的。”

“舞团上下不都很诡异,好好的鞋柜底下竟然被放了镜片,真是见鬼。”

台上训练继续,谢临凝视许久的目光慢慢转移,落在宋时舒旋转的足尖上。

身侧的老师当着他的面夸赞:“时舒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脚都受伤了还能跳得这么好。”

“过奖。”谢临敛眸,“有人知道她是怎么受的伤吗?”

“这个……”老师摇头,“事发突然,还没来得及调查呢,团长估计是哪个成员不小心把镜子给摔落的。”

鞋柜上放置一些小物件很正常。

不小心放歪了,被人碰撞到地上也正常。

越看似正常的事故,越不容易让人怀疑。

然而出现在宋时舒的身上,却不得不多疑。

她的脚看着似乎并无大碍,旋转跳跃,连续小跳和抬腿,各个动作近乎完美,老师们都放下心来,只有谢临视线落在她的足尖鞋上。

边缘似乎有淡淡洇红的血迹。

谢临转头和团长说了句话。

团长拿起喇叭,暂时叫停舞台。

宋时舒站在原地,有点错愕,看着观众台上的男人起身,长腿迈开,径直朝她走来,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声不吭将她打横抱起。

她惊道,“谢临。”

“流血了。”他语气寡淡,抱着她暂时去后台。

其他的训练成员目瞪口呆,同样惊诧得说不出话来。

流血说明伤口崩裂,要重新换纱布,他早上给她换过一次,这次还是亲力亲为,宋时舒坐在椅子上,他半跪在跟前,干净的长裤膝盖落于地面也并无在意,手指动作缓慢卷上两层纱布。

“可能是刚才跳得太猛了才这样。”宋时舒嘀咕,“小心点就会没事的。”

“你不用和我解释,我不会阻止你上台。”他轻轻握着她的脚腕,“我不阻止你做你想做的事。”

她一怔。

“但你以后遇到这些事不要瞒我,不论伤情是否严重。”他一顿,“你也不该阻止我为你担心。”

双向奔赴才是奔赴。

他从来不觉得,为她担心是累赘。

“如果你觉得告诉我的话会让我分心工作的话,那更不必。”他眸间微动,“工作

- 御宅屋 https://www.yuzhaiwu1.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