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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害羞,很正常的。”他贴到陈以童身边,撸给他看。他让陈以童学他,陈以童不知所措。张其稚把他扯到沙发床上,褪下了陈以童的裤子,像个耐心的好老师,手把手地教他。他轻轻握着陈以童的下面,慢慢撸动,陈以童眼睛里沁出了眼泪,像要哭了一样。

落地窗外的天色已经沉下来。陈以童脱力似地倒在沙发床上。张其稚躺在他身边,摆弄着手机。陈以童转过身,看着张其稚。张其稚晃着自己的腿,因为还在半发育不发育的状态,身子看起来还是瘦削。陈以童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张其稚的皮肤。他的手指从张其稚的肩部一路滑下去,滑过手臂,滑到腰间。张其稚骂道:“痒啊。”

陈以童忽然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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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万块拿给小女友,小女友自己一个人不敢去做手术,于是告诉了妈妈。半天之后,张文昊和叶细细赶到学校。双方父母坐下来谈判。张其稚耷拉着头,不敢说话。

叶细细说:“我们会负责到底的。”

对方母亲把银行卡拍到桌子上叫道:“两万块不够吧,做手术有多伤人,我想您也清楚的。而且手术后要好好休养,我女儿的课都落下了,你们到底怎么在教育儿子?”

叶细细狠拍了一下张其稚的头,说:“对,没教育好。后续费用的话,我们再协商,这两万块你们先拿去做手术。”

傍晚,叶细细拎着张其稚到长岛画室,指着两个儿子骂:“厉害了,都敢联合起来骗我了是吧?陈以童,你知不知道他拿钱去干嘛?”

陈以童坐在画板面前,仔细上着颜色,好像自成一个结界,叶细细声音再响都穿不破。叶细细气到头晕,一直骂脏话。陈以童终于动了动,低声说:“好吵。”

张其稚差点笑出来。叶细细指了指他,叫道:“你有脸笑?你睡人家不做好保护措施啊?捅了篓子,还想花钱解决是吧?谁教你的?”

张其稚扁了扁嘴,不敢吭声。

那段时间,张其稚放学不敢回家,躲到长岛画室里,趴在沙发床上写作业。陈以童最近在着手画手头那幅画,整个人都很沉默,像在另一个宇宙。

他写累作业抬头看陈以童。陈以童的刘海有点盖住了眼睛,身上穿着叶细细新买的条纹T恤,一条拖地牛仔裤。如果他不说话,看起来真像个艺术家了。

前几年,陈以童画的那幅《烟花》拿出去参展,被国内有名的画廊相中。他开始和那间画廊合作,成为他们的常驻艺术家。一个才十几岁的,天才画家。噱头其实比画作还值钱。但陈以童不懂那些,他只是低头画画,毫无杂念。

张其稚叫了他一声:“哎。”

陈以童没抬头也没应他。张其稚说:“我饿了,要不要买点宵夜吃啊?”陈以童也没反应。

张其稚顾自己下了趟楼,买了一堆烧烤,还带上来一打啤酒。他把东西放到小餐台上,把陈以童强行拖了过去。陈以童像起床气一样,因为被打断了创作,整个人非常生气地闷坐在餐桌边上,不吃东西,也不和张其稚说话。

张其稚抓着肉串在他眼睛前面晃来晃去,陈以童也不为所动。张其稚开了听啤酒递给陈以童,他说:“这是啤酒,没喝过吧。叶细细肯定不会给你喝。”

他给自己也开了一罐,和陈以童的碰了碰。陈以童举起来,一气喝了半罐。张其稚愣了愣,哈哈笑起来。

他们就那样一口一口,喝光了整一打啤酒。到最后,陈以童头脑昏沉地挨着张其稚坐在沙发床上,他醉得厉害。张其稚捧着他的脸,逗他说:“哈哈,笑死了,喝了没几罐,脸都红透了,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颜色的红啊陈以童。”

陈以童眯着眼睛,看着张其稚那张笑脸。他的大脑里忽然缓慢地闪过视频里交缠在一起的那对男女,他们的肉体和肉体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界限。陈以童凑过去,吻住了张其稚的嘴唇。学着视频里那样,手伸进张其稚的校服,去抚摸他的皮肤,去亲吻他的舌头。张其稚的大脑宕机了几秒,当意识过来发生什么的时候,狠狠推开了陈以童。

张其稚跳起来,擦了把嘴唇,骂道:“犯病啊你。”他抓过自己的书包,冲出了画室。

第6章 余温(三)

张其稚犹豫了半天,到底要不要再去画室。但他没别的选择,不回家也没别的地方可去。而且不再去画室,就好像显得他很在意那个吻。其实有什么,陈以童搞不清楚状况,犯病而已。

所以张其稚还是走进了画室。他原本以为,两个人再见面总会尴尬一下。但陈以童完全没有,他坐在地板上,专注地炼取着什么东西,连张其稚进门都没在意。

张其稚反而有点生气了,结果只有他傻乎乎想了半天,陈以童根本没当回事。

陈以童把炼出来的液体倒进玻璃罐里,塞上木塞。他把瓶罐举起来看,那是种非常纯正的海蓝色。张其稚坐在沙发床上,连他这种对色彩没有感知力的人也都要感叹,真是非常美的颜色。

陈以童自说自话般地说着:“是青金石,青金石里提取出来的蓝色。中世纪的时候,没有蓝色。这是他们后来见过的,最强烈的蓝。”

张其稚还是第一次见到陈以童那么逻辑通顺、条理清晰地说完一段话。他忍不住凑上去,蹲到陈以童边上,抬头跟着他看那瓶蓝色液体。他问陈以童:“用来画什么用的。”

陈以童依旧面无表情,说:“你。”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张其稚脱掉衣服,熟门熟路地躺到沙发床上。他怀疑陈以童真的是在耍他。不管画什么形体,需要那么久吗。但他拿了人家两万块钱,这到底比卖身好点。

张其稚咬着烟,逗着画板面前的陈以童,说:“大画家,画卖出去能给我分成吗?”

陈以童没理他,一如既往地盯着他看。张其稚转了个身,改趴在床上,咬着滤嘴玩。陈以童看着他柔和的眉眼,棱角分明的脸庞。张其稚腰侧有一块胎记一样的东西,但他自己说只是小时候的烫伤。陈以童发现自己下面又像上次一样硬邦邦了。他觉得很难受,又说不出口。他轻轻叫了一声:“张其稚...”

张其稚回神看他,陈以童脸红红地说:“洗手间。”

洗手间里,看着陈以童撸,张其稚发现自己也硬了。陈以童靠在墙边,闭着眼睛,他的睫毛短促又浓密,一直微微地颤动。张其稚觉得他真的快和陈以童一样变态,他只是看着陈以童潮红的脸,自己就也硬了。

他还全身光着,陈以童睁开眼睛,望着他,眼睛里深深的,像有湖。他伸手握住了张其稚的下面。张其稚的身体颤了一下,想骂人,又忽然有点脱力。洗手间的地板有点湿,在滑倒之前,他扑进了陈以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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