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是说你不是我的向导么?”
李维坦的脸色冷了下去。
失去安抚的分身有了萎靡的趋势,而那只手无情地绕过他的身体,停留在他的臀部。
臀缝间的入口还因为不久前暴力的检查火辣辣的疼着,蓝浓轻轻碰了碰收缩的肉环,就仿佛失去兴趣般移开了手。
“你是我的向导吗?”蓝浓挑着眉头质问道。
李维坦的回答没有任何犹豫:“我不是任何人的向导。”
这次他因为有所准备,没有叫出声。
蓝浓比罗恒、大卫更粗暴地闯进他的身体,哨兵好像要将他钉在手指上一般收缩着指节。
他的脸色变得惨白,蓝浓伸臂把他的身体揽到自己的大腿上,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将穴口撑到从未有过的宽度。
“卡特。”李维坦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适可而止。”
“六年前我们交往的时候,我都没操过你。”蓝浓平静地说,“李维坦,这些年有人操过你吗?”
李维坦冷笑了一声。
蓝浓也笑了:“也是,他们操母马也不愿意操你。”
“你的品味不至于这么差吧?”李维坦讥讽道。
“你说这个没用。”蓝浓的情绪全然没有受到影响,“我会操你。不过不是现在。”
李维坦脸上的表情慢慢地消失了。
窄道里的手指抽出了一个指节,又狠狠地推了进去,他这次没忍住,痛呼了一声。
“不爽吗?”蓝浓疑惑地问,“李维坦,你的前列腺在哪里?”
他屈起手指,换了个方向,又插了两下,炽热的甬道吸着他的手指,挣扎一般拧了一下。
李维坦的目光仍然死死地聚焦在哨兵的脸上。
他熟悉蓝浓·卡特的每一个微表情,他见过他的好奇、疑惑、温柔、真诚、茫然、歉意,哨兵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死死地刻在他的脑海里,他曾以为六年时间足够他将它们淡忘,但现在他才意识到,这些记忆早已刻在了比血和骨骼还要深的地方。
只是这些熟悉的动作神情,如今却变得极其的陌生。
“卡特。你的状况不好。”他低声道,他抬起左臂,将瘦长的手指停留在蓝浓的脸上,“撤了屏障,让我给你疏导。”
蓝浓停下了动作。
静默像墨水一般,浸满了整座石楼,把两个人淹没在类似血和铁锈的腥味里。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手指从体内抽出,李维坦正准备松一口气,紧接着,一种麻痹的刺激感忽然闪电般传遍四肢,他消瘦的身体触电般痉挛了一下。
幽黑的双眼有一瞬间的空洞茫然。
“原来在这儿。”蓝浓微笑起来,三根手指一齐用力地抵住了他身体里的雷区,“嗯……长得不太好,又歪又浅的。和你一样,刁钻。”
李维坦的身体崩得像弓弦一样紧,他忍住了喉咙口的尖叫,但身前的性器又别别扭扭地站起来。
哨兵显然没有安抚它的打算。他玩弄似的插了李维坦几下,便收了手,从高脚凳上站起来。
“你坐。”他用命令的口吻让李维坦坐在凳子上,随和地拍了拍向导的肩膀,将他身上最后的遮盖物扯下来,丢在地上。
一瞬间刺骨的凉意遍布全身,李维坦想站起来,却被那股看不到的力量重重地按回凳面上。
蓝浓站在他的面前,脸上的笑早就消失了,哨兵没什么表情地低着头,正在慢条斯理地解着腰间的皮带。
李维坦的手指蜷缩了一下。他脑海中飞快地跳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各种选项,并且习惯性地算了算概率。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年轻的哨兵在他面前对折了手里的皮带,绕着他走了两圈,冰冷的革面贴着座椅,在他臀上温柔地拍了拍。
“别怕。”蓝浓甚至还在体贴地安慰着他,“后面的问题我们以后再矫正,今天先解决前面的。”
他没反应过来什么“前面”“后面”,直到那截皮带沿着他的背脊上滑,越过他的肩膀。
最后贴着他的面颊,压上他的嘴唇。
他被迫亲吻着唇边的刑具,接着,他听到蓝浓的声音在高处响起。
皮带轻轻地拍着打着他的脸颊,他坐着,蓝浓站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明明不足一米,但哨兵的声音却仿佛是从穹顶深处传来,一字一顿:
“李维坦,你是我的向导吗?”
第6章 过去时-03
蓝浓还没回答,桌上的座机就像只被拎起脖子的公鸡般尖叫起来。
修长的手指朝蓝浓比了个“稍等”的手势,李维坦接起电话,声音异常冷淡:“向导塔29层李维坦·李。”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首席向导的表情中透露出几分厌恶和不耐烦。
蓝浓的眉头轻轻跳了跳,隐约猜到了电话的内容。
“所以呢?”李维坦语气尖锐地说,“蓝别阶的儿子是某种特权身份?可以把向导塔当成中心公园,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蓝浓低下头,抓了抓微卷的额发。
对面依旧在长篇大论,李维坦脸上始终带着讥讽的冷笑,他抱着手臂,仿佛用手碰这个听筒都嫌脏。
细长的听筒被他夹在耳朵和肩膀中间,他偏着头,细碎的黑发垂落在桌上。听筒那边不知说了什么,他动作迅速地从高高堆起的资料中抽出一张薄纸,皱着眉看起来。
“卡特的精神力检测报告是什么时候送到我办公室的?”李维坦冷冷地问。
“一个月前?”低沉的嗓音中压抑着愤怒,“一个月前,没有任何人过问,没有告知我任何信息,你们就定下来让我给他做觉醒疏导?”
电话那边的声音也逐渐高亢起来,蓝浓的耳朵很小幅度地动了一下,他清楚地听到了电话的内容:“别闹了,李,你又不是第一次做义务疏导,这次都不需要你离开向导塔。再说了,让他早点来,也好早点帮他物色物色,要是他看上了别的……”
“你把我这里当什么地方。”李维坦毫不容情地打断了对方,他的声音平静了下来,然而语气越是平淡,听在别人耳中越是轻蔑讥诮,“如果是义务疏导,就走义务疏导的流程。他什么时候精神力暴动了,就去导诊台挂号,根据情况给他安排合适的向导。”
“李!”
“闭嘴。”首席向导彻底丧失了耐心,他提起钢笔,“嘶啦”一声,用足以划破纸面的力气在蓝浓的报告上重重写下“退回”两个字,“叫姜留带着蓝别阶的儿子滚出去,他要是想来参加哨兵访学,就下周一跟其他人一起进来,要是想申请义务疏导,就等精神力暴动。”
话音一落,他就搁下了话筒挂断了电话,细长的手指在拨号盘上飞快地转了转,对面很快就接了。
“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