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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和穴口,然后用力地推按着那里的皮肉。
被檀木棍抽打出的一排排鞭痕被按出血红的色泽,连成一大片红晕,手背和它们接触的时候诱发出一阵痒意,李维坦无声地呻吟。
直觉告诉他,蓝浓在等待什么。
果不其然,没过太久他的阴茎又颤抖着站起来,这次这根东西显然没有那么精神抖擞,蓝浓垂下头,指尖在茎身很轻地弹了两下,接着又熟练地找到了他的前列腺,划着圈用力戳拧着那片腔壁。
“你听到了没,”蓝浓轻轻地说,“你在哭。你的身体已经不听话了。”
李维坦没有回答,他分不清自己喉咙里发出的音节是哭还是尖叫,身后那种不知疲倦的、电击一般的强烈刺激,把他折磨得意志恍惚,嘴边的皮带也沾满了唾液,正在沿着他的下巴往下滑。
抽插不知持续了多久,向导的阴茎始终只是半抬着,因为刚射过不久,两个囊袋无力地缩着,反复刺激下龟头才勉强吐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蓝浓的手指还埋在他的穴里,过了一会才抽出来,哨兵第二次像抚摸动物般,安抚着他的背部、臀部和快要痉挛的小腿,在他的身体平静下来后,又沿着大腿内侧回到红肿的后穴前。
“卡特……”李维坦艰难地开口。
他并不知道该说什么,指责?质问?试探?哀求?对他来说这些都是毫无效率的词组。
蓝浓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耐心地等他的身体习惯爱抚,手掌再次握住疲软的阴茎和阴囊,催促一般高频率地揉捏起来。
李维坦几乎绝望地蜷缩起身体,他的脖颈和脚尖都绷紧了,仿佛这样就能躲避哨兵对他下体的掌控,但显然是徒劳。他已经没法再硬起来,但龟头仍然在蓝浓·卡特的挤压中变得湿润粘腻。
如果不是这两天他什么都没有喝,他可能已经失禁了。
蓝浓观看着他的挣扎,在他紧绷的时候耐心地腾出手替他放松,然后继续把玩他精疲力尽的性器,反复来回的动作让哨兵有点无聊,他甚至打了个哈欠。
在李维坦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门铃响了。
蓝浓懒洋洋地开口:“进来。”
漆黑的眼睛倏地抬起,李维坦锐利的目光对上了一个茫然无措的年轻人,对方正满脸见了鬼一般盯着他看。
周听听张到一半的嘴抿紧了,他面色发白地看着沙发上的李维坦。一贯刻薄冷酷的讨厌鬼此时正穿着敞开的正装,露着血痕斑驳的屁股,脸色惨白得趴在满身精液里。
“蓝浓,”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一旁的好友,“我一回来你就喊我过来,是让我看这个?”
“怎么会。”蓝浓平静地笑了笑,他站起来,张开手臂,给了对方一个问候的拥抱,“D10区好玩吗。听说景色不错,姜留在那里买了别墅吧?你们去轰趴,怎么都不带上我。”
周听听的牙齿磕碰了一下,他发现自己被蓝浓碰过的肩膀正在直哆嗦。
“你想干什么?”他惊恐地问。
蓝浓没有回答,他踱回沙发前,抽出李维坦嘴里的皮带,换了个绑法,把向导的上身和沙发扶手捆在了一起。
“你想干什么!?”周听听几乎惊叫着重复道,“蓝浓,你搞清楚,就算你现在是个病号,也不是做什么都不用负责任的!”
蓝浓偏头看向他,泛着红丝的眼睛里幽沉得没有一丝光芒:“我不打算干什么。会干什么的是你。”
周听听呆住了,接着他长大了嘴。
“他已经准备好了,”蓝浓盯着他,似笑非笑地挑起一边嘴角,“一会儿你要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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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室陷入了冰冷的沉默。
这沉默持续了比死亡还漫长的时间,随后,唤起了一阵剧烈的爆发。
周听听握紧拳头,冲着他过去的好友咆哮起来:“蓝浓·卡特,你是不是疯了?就算你再讨厌他,他也是个人!”
蓝浓只是抱着手臂看着他。
周听听咬着牙冲去解李维坦手上的皮带,一股无害的力量不轻不重地把他推开了。
“你准备操他吗?”蓝浓偏过头,有点好笑地看着他,“如果你不准备操他的话,还是别动我的东西比较好。”
“放屁!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周听听绝望地问,“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奇怪癖好吗?蓝浓?”
“你是说不喜欢干处女或者跟别人分享自己的妻子之类的?”蓝浓对这个话题似乎有些兴趣,但他没有把它继续下去,“我没有这些爱好。”
周听听瞠目结舌,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李维坦·李总是对自己有一些误解,他好像认为自己……非常特别。”蓝浓垂下眼,缓慢地说道,“你看,无论我怎样惩罚他,他都会像一个机械人一样准时准点出现在我的房间里,试探我的底线,在我的亲人间斡旋——我没有折磨其他向导的习惯,李维坦,根据标准你早就不适合给我疏导了,你们为什么不申请调别人过来?你是受虐狂吗?”
李维坦干涩的嘴唇动了动,然而蓝浓猛地伸手扳住了他的下巴,手指钻进他口中,捏住了舌头。
“你当然不是受虐狂,你是觉得只有你能救我。”哨兵的声音变得残酷,他转过头,冷冷地看向周听听,“你也觉得只有他能救我,是不是?——我是个无可救药的病人,不能接受除了李维坦·李以外任何人的治疗——姜留也这么觉得?”
“蓝浓,你听我说,”周听听急得满头大汗,他试图解释,“李维坦是我们能找到的最好的向导,目前为止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
“不。”蓝浓打断了他,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固执,“你们以为他对我来说是特别的,而我是早晚要挂在他个人成就墙上的徽章,从六年前开始就是这样。”
他说着,凑上前,在李维坦耳边用气音低声问:“你是特别的吗?李维坦?”
李维坦费力地抬起眼睛,不可理喻地看着眼前的疯子。
蓝浓笑了一下,他勾了勾李维坦的舌头,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来。
“你看,事实上你没法为我做任何事,你只能被我玩得像泉眼一样喷水。”哨兵的脸上依旧挂着冰冷的笑容,声音由挑逗转为轻蔑,“然后张开腿,任何人都能操你。”
第26章 过去时-13
向导塔的次席刑出云是个六十岁左右的中年女性,她有一颗罩在南瓜帽子下的扁扁的脑袋,盘成一个个小球的黑头发,以及不足五英尺的小巧身材。
她站在李维坦身边时,要抬头才能看到李维坦的表情,不过好处就是首席糟糕的脸色似乎对她全无影响。
她毛线一般软蓬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