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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自己突出的肩峰撞着对方的胸膛。

他脸上的表情像被泼了水的画板一样瞬间褪去颜色,他的身体像石膏一样僵硬——如果李维坦·李曾经和任何一个人建立过亲密的联系,或者曾经有任何一个人真诚地拥抱过他,他都会发现这个表示感谢的普通礼节甚至根本称不上紧密。

蓝浓炽热的呼吸火焰似的灼烧着,就在石膏要化成粉末的那一瞬,年轻的哨兵忽然歪着头倒回了椅子上。

李维坦过了很久才恢复的呼吸,他没有看蓝浓,只是继续将精神丝轻柔地伸向他。

然后他发现,蓝浓·卡特像婴儿一样,香甜地睡着了。

第27章 现在时-14

周听听看不见李维坦埋在黑发下的脸,他逼自己挪开视线,用眼角的余光去找静室的门。

他怀疑李维坦现在已经进入了一种“真空”的状态,无论对这具苍白的身体做什么事情,李维坦·李可能都不会有任何感觉。

他得想办法离开,然后跟向导塔打申请,请他们把这个倒霉蛋叫回去。

“我不会让你出去的。”蓝浓突然说,依旧没有转头看他。

一股强大的阻力猛地抓住了他的脚踝,他倒抽一口凉气。

周听听立刻理解了为什么李维坦·李这样难搞的家伙会放弃所有的抵抗,他有一瞬间产生了错觉,他感到自己的身体站在巨人的脉搏上,单纯的脉动就能震得他头颅晕眩,更别提这双手要是提起来砸向他……他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

“别这样,蓝浓。”他恐惧地干笑起来,嘴角无措地抽搐着,“你不可能强迫我操他。”

“我不会的。”蓝浓体谅地看向他,麦田色的眼睛里旋着螺形的怪圈,“不过你得看着。好伙计,被你操是他今天能得到最好的结果了。”

周听听没有立刻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然后一声尖厉的惨叫几乎撕破了他的鼓膜。

周听听缓缓睁大了眼。

在他记忆中,李维坦·李从来没有发出过这样非人的、狰狞的,野兽一般的尖叫。

漆黑的眼睛从散发间露出来,看起来像一条蛰伏的毒蛇,实质一般的暴怒和仇恨几乎要把周听听蜇伤了。

周听听顺着那目光看去,瞳孔紧缩。

他看到了一根扭曲的手指。

“你的反应太夸张了。你不是左撇子吧。”蓝浓放开手中被拧断的指骨,摸向第二个指节,按摩似的打着转,“不过你那些实验确实偶尔用得上左手。怎么样,早点去治说不定能避免永久性损伤。”

李维坦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落下来,他的手指本就像枯细的树枝一样又瘦又长,折断它们似乎不需要花任何力气。

周听听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感觉自己的魂都被抽走了,紧接着第二声惨叫又跟耳光一样把他抽醒。

“住手,蓝浓,放开他!”他咆哮道,不顾一切地挡在一天前还让他厌恶不已的向导身前,“你非要和我在这里打一架?”

蓝浓没有阻止,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你是我的朋友。我不会和你动手。”

“不再是了!”周听听厉声叫道,“你知道不能伤害朋友,那你现在在逼我做什么?你在对李维坦·李做什么?”

说完他就惊骇的发现,在他问出第二个问题时,一抹很淡的怒色从蓝浓·卡特金色的眼睛中闪过。

他绷紧了身体等待对方的爆发,甚至几乎准备好迎接头破血流,但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不可置信。

蓝浓突然露出一个自嘲一般的微笑,伸臂揽住周听听的肩膀,在他肩头很轻地拍了下:“瞧我忘记了什么。你对这个难看的老男人没有兴趣,是吗?”

接着,他感受到蓝浓的手——隔着裤子——捏了捏他的性器。

“咔嚓”一声,周听听如同灌了铅一般迟钝地低头,眼睁睁看着蓝浓掏出他的阴茎,手法娴熟地撸动起来。

“李维坦确实不是个尤物。”蓝浓自言自语一般道,“虽然不至于真的比母马差,但要对着这张脸硬起来,实在有点困难——不过没关系,男性要获得性刺激是很简单的事,你可以抬着头,不看他。”

周听听绝望地发现自己的阴茎确实开始慢慢勃起,尽管他身体的其他部分完全无法动弹。他不敢垂下视线,直到一种丝绸似的触感擦过他的裆部,然后他的性器被湿热的温暖包围了。

蓝浓勾着他的背,按着他的胯骨往前推,近乎手把手地让他操进那个柔软的口腔里。

李维坦的下巴被卸脱臼,垂落的黑色长发几乎盖住了整张脸,蓝浓单手托着向导的后脑,精细地微调着角度。

“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是吧。”蓝浓的嘴角扯了一下,眼底毫无笑意,“动一动。”

然后他按着李维坦的脑袋,让那高挺的鼻梁撞进周听听的裤裆。

周听听呻吟了一声,感受到整根阴茎都被塞进了湿热的巢穴,他彻底的兴奋起来,下半身先于脑子的反应,弓着腰把龟头狠狠碾在李维坦的喉咙口。

“做得很好。”蓝浓平静地夸奖道,“李维坦的手指会感谢你的。”

周听听面色惨白地把目光移往向导扭曲的手指,蓝浓的虎口正卡在那里,随时正准备实施下一次暴行。

他机械地抽插起来,死死地盯着那双紧握的手,好像这么做,就能削减他心中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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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坦闭上眼睛,他的左手还被蓝浓·卡特牵在掌心,喉咙又开始反胃地收缩,他什么也没吃,胃酸刀割似的灼上来,再因为这个扭曲的姿势流回去。

全身都在疼,如果打分的话,是六级。

周听听像个被欲望控制的傀儡,开始在他的嘴里抽插,伴着腥臭,勃起的阴茎撕裂了他的嘴角,把他口腔的粘膜顶得充血。

四级。他想。主要是因为脏。

手指的疼痛够得上八级,跟这样粗笨的强奸平均一下,总的才能打到现在这个分数。他不知道为什么叠加的痛苦可以平均计算,大概是因为这种方式能让他觉得好受一点。可是如果他的手指真的落下残疾,那毫无疑问是十级,任何的模型也无法中和这种痛苦。

抓不住东西的痛苦。

从小时候在妓院里因为低血糖而抓不住面包开始,他一辈子都在用力地去抓手里的东西,他可以失去一切,但他不能失去这双手。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宽衣的声音,李维坦这才想起蓝浓·卡特,他把自己从迷雾中拽了回来,原本已经开始涣散的疼痛,现在又变得清晰。

“撑好。”蓝浓声音冰冷地命令他跪起身。

哨兵解开皮带,草草撸动了几下,然后没有任何准备地撕开了他的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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