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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坦陷入了一瞬间的空白。

他感受到自己流血了,腿间已经结块的乳液并不能起到多少润滑的作用,蓝浓像钻开一口井一样钻开了他,比周听听还要粗上一圈的性器刑具一般全根挺进他的身体。

他高高地向后仰起头,喉咙里发出漏气似的嘶叫,但他的下颌无法合拢,嘴唇被阴茎撑满,惨叫的权利在这个时候都遥不可及,只能感受到空气摩擦着气管和龟头之间的空隙,发出溺水似的气泡声。

蓝浓在身后没有感情色彩地进出,抽查的频率和幅度暗示性欲也寥寥无几。他终于不再保持着那种冷冷的微笑,泛着血丝的眼睛透着一种无机的冷酷。

他一只手按在李维坦突出的脊骨上,另一只手绕到向导身前,按压着他凹陷的小腹和上边两块凸起的胸骨。李维坦实在太瘦了,他的骨头像叶脉一样,好像扯着一端用力,就能整个拆下来。

蓝浓暂且没有这样做,他只是规律的配合着周听听,周听听挺身的时候他把李维坦往前撞,周听听抽身的时候他拽着李维坦的胯骨,把向导往后拉,死死地钉在自己的阴茎上。

“像不像刺刑?”他插在李维坦的身体里,抱着向导的后背,整个人覆在身下这具瘦削的躯体上,“我们再努努力,就能把你捅穿了。”

李维坦没能做出反应,他不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和受刑有什么区别,身后坚挺的硬棍隔着一层皮把他的内脏绞得不得安宁,而嘴里越来越浓的腥臊味也在暗示,周听听快射了。

抽插的幅度变得令人恐怖,在他几乎以为自己真的要被捅穿的时候,冰冷的白色浊液“咕哧咕哧”一股股涌进口中。嘴里的东西终于软了下来,周听听喘着粗气滑出去,最后两股液体喷在他的嘴角。

瘦弱的青年连裤子也没有提,就“砰”一声,脱力似的跪坐在了地毯上。

“你的表现很好。”蓝浓没有看周听听,只是停下动作,绕到李维坦身前,帮向导装回了卸下的关节。

他随意地对着李维坦的脸撸了几下,射在向导的脸正中,喷洒的精液沿着深邃的轮廓流下去,浇在柔顺的黑发上。

李维坦呛得咳嗽起来,他正在被前所未有的肮脏侵袭。身上的礼服衬衫抹布似黏糊糊得团在一起,胸腹洒满了乳液和自己干涸的精斑,头上、发上、脖子上、喉咙口,两个男人的精水从上到下淋了个透彻。

他艰难地支起身,张嘴吐出一股白浊,干呕了两下,喉咙嘶哑得像磨坏的砂纸:

“蓝浓·卡特……”

蓝浓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瞥向他,接着,就对上了向导那双比匕首还要锋锐、比毒蛇还要阴冷的黑眼睛。

哨兵停顿了一下,突然间,他的脸色变了。

无数细小纤毫的精神丝在他神经里架起了一张大网,这股不属于他的精神力熟悉而危险,不知潜伏了多久,只是一直在等待着,等待着这一瞬间——

就在他因为震惊而失神的一瞬间,这一微秒。

只有这一微秒,他所有的意识和情绪都失去了控制。

李维坦·李像过去无数次做过的那样,在蓝浓·卡特固若金汤的大脑中抓住了主导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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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描写预警

第28章 过去时-14

蓝浓·卡特在傍晚时醒来,他侧卧在治疗室的沙发上,一睁眼就看到了李维坦·李。

自从记事起就不曾有过的深睡眠让他既清醒又恍惚,朦胧的金眼睛盯着向导看了半天,才回过神。

这和他们任何一次会面都不同,李维坦没有低着头看书,也没有不停“沙沙”地写着什么。李维坦只是坐在他对面,安静地看着他,神情看起来有点疲倦,不知道是因为疏导的工程太过浩大,还是因为经年持久的过劳。

蓝浓从那双黑眼睛深处发掘出一丝困惑。

“嘿,”他犹豫了一下,开口打破了沉寂,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我好像睡了很久。”

李维坦点了点头,收回探照灯一般的视线,直白地问:“你有什么需要知情的么?”

“嗯……”蓝浓眨了眨眼睛,过了一会才笑起来,声音沙哑,“怎么样?我的脑袋没有让你失望吧?”

“休息间有水。你现在乘电梯下去,还赶得上晚餐。”李维坦站起来,打开治疗室的门前,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卡特,我不认为把你的觉醒问题交给我是一个好的选择。”

蓝浓一愣。

李维坦抱着手臂靠在门边,没有看他,声音和头顶摇晃的玻璃灯罩一样冷淡:“可能你会觉得遗憾,但事实上,你的意识海里既没有长着八条腿的怪物,也没有三只眼睛的巨人。你没有你自己想象的那样稀有,只要你接受,向导塔能够胜任这项工作的人很多。”

蓝浓的表情因为这段话凝滞了片刻,他用力地抓了把头发,拖着身体坐起来,说道:“我猜你误会了我,李维坦……我没有什么英雄情结,也从没有渴望成为特殊于常人的那一个。如果你怀疑我通过故意不接受其他向导来表现自己的与众不同,那我不得不纠正你。”

“‘故意’有的时候并不是浅薄的外在表现。”李维坦敲了敲桌面,谨慎地说,“你的精神力很稳定,也很成熟,被控制得非常完美——但它们拒绝对为你疏导的向导坦诚。你把自己藏起来,然后让每个向导去看你的儿童乐园,因为你不想他们找到你。你确实没有‘故意’去做什么,但你的本能抗拒让他们触碰你的不良情绪。”

“可是你找到了我。”蓝浓抬起头,金眼睛亮闪闪地照着对面的向导,没有吝啬自己的赞美,“这证明你是最好的,最合适的,不是吗?”

“我想我不必为你说出事实道谢。”李维坦并没有因为这样的盛赞露出半分喜悦,相反,他的脸色更加阴沉,“但你应该弄明白一个问题:我能找到你,到底是因为我的个人能力,还是因为你的潜意识希望如此。”

蓝浓的笑意消失了。

李维坦冷冷地继续说:“这个年纪的哨兵总是渴望迎合大众的期待来获得认同感。你仰慕你名过其实的父亲,你的养父把你的天赋捧到了过高的位置,你从小习惯得到赞美和鲜花。你的潜意识在迎合这些,你渴望得到最好的疏导和最特别的待遇,即便它们对你根本不必要。大众认为,你会和你的父亲一样度过一个绝大多数向导无法处理的精神暴动,你就无意识地拒绝了其他向导的介入……”

“李维坦。”蓝浓打断了他,“你不觉得这样的揣度很不礼貌吗?”

李维坦没有回答,暗沉的眼睛里阴云笼罩。

“你能不能提醒我一下,到底是我的哪个表现让你觉得我是个爱慕虚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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