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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梵楼体内的灵力运转了,沈玉霏却没有运转《白玉经》的意思。

他任由梵楼亲吻自己的手指,修长的双腿甚至主动勾在了梵楼精壮的腰间。

沈玉霏表现得愈发正常,梵楼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本能,越是躁动。

……是惩罚。

世间最残酷的惩罚。

宗主在惩罚他的隐瞒,以一种他绝对忍受不了的方式。

梵楼额角的汗水越淌越多,转瞬,整个人都笼罩在了一层莹润的水光中。

他古铜色的胸膛起伏如波浪,环在沈玉霏腰际的手臂,一边痉挛,一边青筋直跳。

随着时间的流转,细细密密的黑蛇从阴影中游到了床柱上。

层层叠叠的身影遮住了床柱原本的色泽。

更多的黑蛇在暗处涌动。

而在床榻前蠢蠢欲动的冰晶也有了更进一步的趋势。

“嘶嘶——”

不知是哪条黑蛇最先有了动作。

它吐着蛇信,凶狠地扑向宛若有生命的冰晶。

“嘶嘶——”

黑白相撞,灵力震荡如捉摸不定的浪潮。

床榻上的梵楼亦快要到了忍耐的极限。

他的余光里,月亮西沉,他的怀中,沈玉霏的身子越来越冷。

“宗主,情……情毒……”梵楼满是咬痕的嘴唇失了血色,“不要……不要再逼我了……”

他痛苦得恨不能将沈玉霏揉进怀里,直接用血肉融化那即将冻僵的身体。

他的本能,更如张牙舞爪的触手,即将顺着五脏六腑,游动到四肢,操纵他强迫沈玉霏双修。

冰火两重天。

沈玉霏却还是那副不以为意的态度。

他维持着原先的姿势,任凭寒气将自己的身躯笼罩。

“本座许你与本座双修了吗?”沈玉霏甚至反过来质问梵楼。

……他太了解梵楼了。

他了解梵楼的软肋,了解梵楼的痛苦,了解梵楼的渴望。

正因为了解,沈玉霏才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触及梵楼的底线。

他已经知道,梵楼愿意为自己献出生命。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梵楼都已经用生命验证过了这一点。

可这,还远远不够。

现在,沈玉霏想知道,当情毒爆发时,梵楼会忍到什么地步,才被欲/望所控制,真正地以下犯上——

“宗主!”

当情毒引来的冰晶蔓延到床榻之上,如血盆大口,咬住沈玉霏的脚尖时,梵楼的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痛彻心扉的沙哑咆哮。

最后一根紧绷的理智之弦断裂,妖修腾地翻身。

他双肩紧绷,不像是蛇,反倒像是某种开了灵智,强壮可怖的虎妖或是狼妖。

梵楼的肩头肌肉喷张,身上散发出与人修截然不同的,原始的强悍气息。

“宗主……宗主逼我……”

梵楼深深垂着头,颤抖着将手探向了沈玉霏。

他并不受情毒所困,只是情难自已,一身妖力无处发泄,却苦苦忍耐到了逼不得已的情状,方才用力将沈玉霏压制在身/下。

……梵楼再不动手,就真的来不及了。

若是情毒彻底爆发,哪怕是大罗金仙在世,也救不了他的宗主。

所以,梵楼在沈玉霏的逼迫下,终是遵循本能,痛苦地撕扯掉了碍事的布料,胡乱将自己贴了过去。

“宗主恕罪……宗主恕罪……”梵楼的头深埋在沈玉霏的颈窝里,嘴里诚惶诚恐地讨饶,手上动作却半点不慢。

明明神识相交,就可以缓解情毒。

明明不用做到这种地步……

“为什么要逼我——宗主,为什么要逼我?!”

快要将整张床榻都缠住的黑蛇,在梵楼抬头,用弥漫起血色的金色瞳孔死死地盯着沈玉霏的刹那,无声地化为了一缕又一缕黑烟。

黑烟鱼贯涌入梵楼的身体,妖修身上的气势爆发到了极致。

“宗主明知……明知我不愿如此……”梵楼颤颤巍巍地攥住了沈玉霏的双手,拉至头顶,继而热切地俯身,将唇印在那片冰凉的皮肤上,“宗主是想要在情毒平复后,逼我走吗?……不,宗主,不要这样……”

若即若离的凉意拂过沈玉霏的颈侧。

他花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破碎的泪。

沈玉霏的心骤然紧缩,唇角挑衅的笑意渐渐散去。

无奈爬上了眼角眉梢,他疲惫地闭上双眼,在梵楼一声又一声崩溃的呼唤声中,忍无可忍地抬腿。

沈玉霏轻轻地踹了梵楼一脚。

不是恶劣的戏弄,也不是强势的驱逐。

梵楼神经质的自言自语一顿,紧接着,整个人又是一怔。

沈玉霏踹完,脚尖藕断丝连地在梵楼的小腿上磨蹭。

“傻子……”他薄唇微掀,不耐烦地吐出了一个词。

“宗主?”梵楼犹犹豫豫地握住了他的脚踝。

沈玉霏并没有挣脱。

梵楼浮现着水光的眸子一亮,起身压降过去:“宗主……宗主?”

“滚。”

沈玉霏烦得连头都转开了。

但这一声呵斥如同那一脚,都是绵软的,亦是亲近的。

那是他独有的欲拒还迎。

梵楼听懂了,如同豁然开朗般,将沈玉霏用力从床榻上抱起来。

“宗主!”

灵力运转,一寒一热两道神识无声地交融。

得了主人允许的梵楼,亦按着沈玉霏的后颈,吻住那片日思夜想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狗狗蛇以后会变成这样:能摸吗?能进去吗?能用力吗?能继续吗??

第97章 097

燥热, 悸动。

数不清的黑蛇虽然已经回到了梵楼的神识中,但梵楼的撕咬依旧带着凶狠的力道。

沈玉霏仿佛被无数细长的蛇捆住了手脚,不仅动弹不得,还被迫仰起头, 承受炽热的纠缠。

他很快恼羞成怒, 抬手拍开梵楼的脸, 恼羞成怒地骂了句“狗东西”。这一声淬着恨,直叫人肝胆俱颤, 怕是换了个人,就能立刻诚惶诚恐地滚下床榻, 再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而被沈玉霏拍开的梵楼, 舔着滴血的唇,意犹未尽地吸了一口气——那是沈玉霏不甘心被压制, 宣泄情绪时留下的痕迹——鲜血的滋味刺激妖修本就绷紧的神经。

妖修想要的, 还有很多。

“宗主……”梵楼将头扭回来, 揽着沈玉霏的腰, 重新压回去,“我……我是……我是狗东西,我是宗主的狗。”

呼吸声仿佛绵延不绝的热浪,一波又一波地打在沈玉霏的耳根上。

若他的耳根是海边的礁石, 怕是都能被这些浪潮融化。

“……最听话的狗。”梵楼却还没有说完,他的唇从沈玉霏的嘴角滑落, 一路游走到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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