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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唱出声,绞在他爸身上的腿也搭不住了,一条腿滑落在了床上。

陈继常知道陈清一爽了,因为他的鸡巴也被儿子的逼裹紧了。他低头看自己的鸡巴不断进出着亲生儿子的逼,突然有种自己操自己的荒诞感觉。他埋着头勤勉地操逼,看儿子在他身下逼门打开,张着嘴情欲勃发。

倏地,他停了下来,猛地把鸡巴整根抽出,陈清一突然被掏空的逼发出“啵”的一声,陈清一本人也惊愕得“啊”了一声。

他挺着被儿子淫液浸透湿漉漉的鸡巴,蹲下身舔上儿子泥泞湿滑的肉逼。他用牙齿把儿子那乱作一团的阴毛梳顺,又把他逼口、屁眼和腿间横流的液体净数舔舐干净。

陈清一被他爸舔得挺得劲,嘴里惊愕的叫声早就转成了一溜鼻音。他感觉到他爸的舌头舔上了他鸡巴,他猛地睁眼,抓着他爸的胳膊使劲儿把人往上薅:“咋的你是地主家短工啊一天就得把活儿都干完?今儿不用你舔那个,上来操我,赶紧的!”

他爸的鸡巴应声回归了逼里,就着惯性一下顶到了最里面,把他顶得“喔”地惊叹出声。这回的饱胀感是空前的,从逼口一路到腹腔,酸胀得一点空隙都没有。他像一根被穿在竹签上的鱿鱼,叉着腿儿喘气儿:我尼玛,一步到胃啊这是!

他爸把他的小腿折起来,就着面对面俯身的姿势结结实实地操他,整根鸡巴大开大合地出来进去,肌肉虬结的腰胯“啪啪”地撞着他柔软的臀,把逼也操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以鸡巴为指挥棒给他来了个二重奏。

他爸捅着捅着,突然戳中了他逼里的一个地方,他触电似地痉挛了一下,随后不害臊地狂喜:“爸,你捅着我G点了!”

陈继常得了命令似地,变换着角度把鸡巴往儿子逼里戳插,孜孜探索着儿子阴道的每一个角落。陈清一给他实时反馈:“哎,又戳到了!”两个人就这么拉了会儿磨,陈清一突然兴奋地大叫,伸手去推他爸:“爸,我知道了!你出去点!”

陈继常听话地退出了一部分鸡巴,看儿子用手拿着他的鸡巴往逼里捅。陈清一抓住他爸的半截鸡巴做试验一样到处往阴道内壁捅,不一会儿针扎似地叫了一声——终于捅到了对的地方,顿时架好了天堂之梯:“爸爸爸!快点快点!就怼着这个点儿使劲往里操!”

陈继常忠实地贯彻儿子的指令,抓住儿子的腿固定好了,鸡巴使着巧劲儿留着半截儿往里操。每操一下陈清一就“哦”一声,他爸循着他声调的变化调整操逼的速度,成功让他嘴里的调调从“哦,哦,哦”变成了“哦哦哦哦啊啊哦哦哦!”

陈继常感觉儿子的逼剧烈缩紧,阴道的肉壁疯狂地绞住他鸡巴的柱身,他又赶着顶了几下,陈清一被自己逼里那个点发出的惊涛骇浪搅得完全失控,放开嗓子叫出一道高亢的音儿,脖子往后绷到极致,蜷缩的腿一下蹬开,蜷着脚趾绞着手指就高潮了。

他的鸡巴也同步射了,他被高潮的热浪一下一下拍打着,紧绷着脸颊张着嘴,像被海浪往沙滩上拍的鱼,随着那浪花奔涌的节奏“啊,啊,啊”地做着最真实的反应。

陈继常被儿子的逼狠命一绞,也红着眼失了控,吧唧一下一插到底,龟头被儿子的肉逼深处狠狠嘬住疯狂吮吸,“嗯、嗯”地低低叫出声,跟儿子一前一后上了极乐天堂。

陈继常倒在儿子身边,高潮后尚未平息的父子俩人红着眼相对着喘息。陈继常往儿子身边靠了靠,温存地亲了亲他:“我去给你买药。”

陈清一捉住他爸的嘴像狗崽子一样舔来舔去,把口水糊了他爸一脸,又抓着他爸的手去探他一股一股分泌高潮后淫液的逼:“今儿你都射里边儿了,射了多少没看见,没法赌了。”

第9章 有友

陈清一下了操撒丫子往教室跑,身上的汗随着动作甩出去几滴。他边跑边往上提了提裤子,跟班里那群男生争先恐后地进了教室门,坐在凳子上岔着腿掏出水杯喝水。

其他男生都是咣咣往里灌水,只有陈清一拿着个保温杯呼呼地吹着气儿。

他后桌一看,乐了:“哎我说花旦,你大姑娘啊?大夏天的咋还喝热水呐?”

陈清一吹着吹着喝一口,斜着眼儿瞥他:“爷爷胃里孵着你下的蛋呢,那可不得热乎着么,不然你这只王八还不得绝后咯。”

陈清一“花旦”这响当当的名号就是这孙子给叫出去的。清一清一,音同青衣,后桌这个损货看他比普通男生白净,又比娘炮男人多了,招女孩儿喜欢那样儿,半是埋汰半是嫉妒地把他叫成了青衣的同行——花旦,结果后来大家就都这么叫了。

其实陈清一是被他爸干了一次,这一个月都不舒服。头一次被捅开的那地方哪儿能吃得住他爸龙精虎猛的那一顿操,头几天陈清一小肚子跟女孩儿痛经似的隐隐作痛,就要疼不疼,说不影响生活吧也影响那种感觉。好容易不疼了,结果他爸那天晚上给他的那破紧急避孕药劲儿太大了,他本来俩月来一次月经,这次整得他一个月来了两回。

陈清一抱着个保温杯翻了翻薄薄的眼皮:要不是浑身难受,一男的大夏天谁他妈拿个保温杯啊跟傻逼似的!

他后桌贱笑着本来还打算说两句,就被人提着脖领子揪开了。那后桌“哎哎”地被扔在过道那边儿,看见揪他的人就不吭气了。

陈清一不用看,光听后桌那怂逼动静就知道是谁来了。他转过头抱着保温杯跟孵蛋小母鸡似地叨叨:“哎呦,你可来了,可难受死我了!”

把他后桌扔开取而代之坐在那儿的是个女生,身高183cm,体重180斤,是他到目前为止十来年的人生中最好的朋友,本名邢蕾,因身形魁梧力能扛鼎,人称“金刚”。

邢蕾扎着高高的马尾,用校服袖口从桌下给他递过去个东西,又探过头去跟他说:“我给你拿了几个,我痛经就用这个,比那什么红糖水管用。”

陈清一看看手里经“地下”交易来的东西,认出了粘贴式暖宝宝,顿时感激涕零老泪纵横。下午体测1000米,他就指着这个东西救命了。

邢蕾又跟他说:“你要是肚子疼得不行就去吃布洛芬缓释胶囊,我给你拿了几粒,用小袋儿装着的那个。这个药一个月吃那么几次几乎没有副作用,这年头了疼可不兴硬扛着。”

陈清一给她作揖:“哎呦蕾蕾,我给您磕头了!”

邢蕾一乐,摆了摆手,压低声音说:“得了吧你,少贫两句,你那情况你自己注意着点,有啥再跟我说。”

说起来,给他接生的那个接生婆、他爸、邢蕾,是这世界上唯三知道陈清一是个双儿的人。高一的时候他们在操场上打球,他转身上步扣篮的时候,跟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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