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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训练的女队队长邢蕾突然叫住了他。她跟其他人说是班主任叫陈清一过去,然后一路紧跟在他后面,半路把他拉进了厕所。
邢蕾关起门来跟他说:“你裤子渗血了。”
陈清一浑身汗毛倒竖,炸了毛的豹子一样瞪着邢蕾。邢蕾说:“这两天队里查得严,你一会儿还得回去训练,咱俩把裤子换了,你穿我的去。我可以找理由说姨妈来了不去。”
陈清一跟邢蕾关系一直很好,但从未跟她透露过关于身体的任何消息,这会儿是目瞪口呆。
邢蕾又说:“上次我在环境区值日,回收垃圾桶的废纸,刚好看见你往里扔东西,我挑拣废纸的时候发现那是卫生巾。”
陈清一咽了咽口水:“那……”
邢蕾做了个手势制止了他:“别说那没用的,赶紧换,再一会儿没时间了。”
后来,在邢蕾的提醒下,他一年四季都穿夏季那条黑色的校服长裤,冬季的裤子从此再未见天日,其他各种反侦察手段也更上一层楼,如今已炉火纯青。
有一次他问邢蕾:“你就不好奇我到底是咋回事?”
邢蕾问他:“你知道你自己到底是咋回事不?”
他说:“啊?我也不清楚啊!”
邢蕾说:“那不就得了?我问你有什么用?”
陈清一觉得很有道理,竟无言以对。
班里盛传陈清一和邢蕾是一对,陈清一觉得影响人家女孩子名声,邢蕾倒是无所谓,还逗他:“跟我传绯闻,就得是你这子弹都打不透的心理素质才受得了。”
陈清一其实特别欣赏邢蕾,她是那种特别自信洒脱不受束缚的女孩儿,跟她相处永远是舒服的。他不只一次觉得如果他是个正常的男孩儿,他绝对喜欢邢蕾这样的女孩儿。可惜他迟钝的情关刚一打开,他爸就进来了,门从此合上了,还焊死了。
他跑完步晚上回到家精疲力竭,死狗一样瘫在他爸怀里哼哼。
“爸,都怪你,你把你那鸡巴当刨地的杵子使呢?给我刨得这一个月都不安生!”
陈继常搓热了大掌去给他揉小腹,心里满是歉意:“对不起小一,爸错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陈清一闻言弹了起来:“啥?不会再哪样了?我就那么一说,你该操还得操啊我还想爽呢!”
陈继常无奈地笑:“不会再这么粗暴了。”
陈清一又不干了:“拉倒吧,我还想体验美国式狂野性爱呢,看片儿光姿势我都学了好几种,你这就干不动了?”
陈继常只好用舌头去堵儿子耍无赖的嘴:“那你说到底要怎么的?”
陈清一嚼着他爸的舌头又伸手撩闲,扒开他爸的裤头攥住他爸的鸡巴:“就要这个。”
陈清一突然想起了什么:“哎爸,三单元那寡妇这两天怎么老来咱家?”说着,他掂了掂他爸的囊袋,质问道:“说,你是不是把我的东西射给那个女人的老逼了?”
陈继常咬了咬儿子的下唇,嗔他:“说啥呢!物业修水管的师傅不在,她让我给她换个水槽。”
陈清一“嘿”了一声:“怎么不找别人就找你?你是不修水管的时候还顺带给人疏通其他管道了?”
陈继常抱着儿子揉奶,手往儿子底下探去,在阴蒂上做了一些文章。陈清一蹬着腿儿“哦哦”地叫,暂时把三单元的寡妇忘到脑后去了。
第10章 解忧
陈清一能觉得他爸有时候会出神地想事情,并且在自己跟自己激烈地斗争。他看他爸那个状态心里觉得挺难受,也觉得能理解他爸的心情。
他啐自己:理解?能理解个屁!他爸可比他矛盾多了。他心里一阵一阵地发堵,心想这一切要是没发生过,他们父子二人还是原来的状态,就不用这么折磨他爸了。
但是,其实陈清一心里清楚,他们走到这一步是必然的。从他带着逼从娘胎里出来,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就注定不能以常理去揣摩。他不去想跟他爸上床是对是错,他只知道他的逼只为他爸夜夜潮湿。
他很擅长跟自己达成和解,知道自己如果想还算正常地活着,就不能钻牛角尖去较真。所以他从不去质问自己:你长个逼作为一个畸形人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你生下来就是为了拖累你爸把他缠死?你跟你亲爸做爱对得起你亲妈吗?
要真问起来,答案他也不知道。他有时候也不清楚自己这样到底算豁达还是算逃避,反正就这么不瞻前不顾后地活在现在,是他错位脱轨的人生中最让他舒服的方式了。
他的自责,都源自对他爸的心疼。他长成这样一个复合体,他自己没做错什么,他爸就做错什么了吗?生了个畸形儿子就意味着这辈子报销了?怎么还一辈子甩不脱了?
陈清一的反应陈继常也看在眼里,儿子再微小的情绪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们父子血脉相连,这天地间都找不出比彼此更亲近的人来。
他点了一根烟,慢慢地抽着。
在和儿子上床之前,他对儿子是绝对没有别的想法的。他只想让儿子健康长大,不受别人排斥,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但这些事发生了之后,他辗转难眠细细琢磨,才发现他其实早就做好了跟儿子过一辈子的准备,只不过单纯是以父子的身份。关于儿子,好的坏的,他早就打算好了承接一切,直到自己死了,不能再陪他走下去为止。
把鸡巴捅进儿子逼里,父子相奸,这让作为父亲的陈继常难以接受。父爱应该是无私的,绝不应该跟情欲挂上钩。跟儿子滚上床这个事实仿佛抹去了他这些年来对儿子的父爱,他甚至开始质问自己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有了用儿子满足兽欲的打算。
他这样苛责自己,在陈清一父亲和情人两个角色之间来回切换,却始终无法兼容。这些时日,他都在自寻出路,想破掉这个死局。但根据眼下的情况,他光靠自己是无法解决了,他得跟另一个当事人沟通。
于是陈继常掐灭烟头,去了陈清一卧室。
陈清一知道他爸的来意,今天也不贫了,正襟危坐,严阵以待。
陈继常在儿子身上是头一次做爸爸,也是头一次做情人,这会儿摸过来,像想跟妻子多讨几个零花钱的丈夫。
陈清一没等他爸开口,就先说:“爸,我知道你今天来干嘛的,你跟那个寡妇我不反对。咱俩的事是我勾引你,我知道你没法儿拒绝我。以后咱爷俩就正常相处,就当以前那些事没发生过。”
陈清一还打算说什么,就被他爸拉入温热的怀中,接着一个吻落在他头顶上。他爸叹息一声:“小一,我这几天不是在想这件事该不该发生,我是在想我该用什么身份面对这件事情。”
“作为一个父亲,我竟然对亲生儿子做了那种肮脏的、不堪的事情,